看到拓祖到來,此時此刻,簡貨郎、明祖他們也都沉不住氣了,都不由摩拳擦掌,都不由盯著走來的拓祖。
“我們一定要拿到它。”此時簡貨郎也不由堅定地說道,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拓祖胸前的那塊道石。
明祖一雙眼睛牢牢地盯著拓祖胸前的道石,他也明白,這一次若是沒能從拓祖身上搶奪到道石,那麼,他們再也沒有機會收集齊四塊道石,或許,從此之後,他們四大世家的興盛那隻不過是一句空談罷了。
“公子,我們該怎麼辦?該怎麼才能拿到這一塊道石。”此時,簡貨郎向李七夜求助。
在這個時候,簡貨郎也好,明祖也罷,他們也都清楚,憑他們的實力,完全是沒有能力從拓祖身上搶走道石。
生前的拓祖是那麼的強大,死後的拓祖依然是那麼的強大,就算他們拚從全力,也一樣不可能從拓祖身上強行奪走道石。
李七夜看了拓祖一眼,淡淡地說道:“還是我來吧,憑你們,隻怕是會把小拿搭進去。”
拓祖之強大,雖然不能與長生王這樣的存在相比,但是,作為曾經被人稱之為“強盜之王”的存在,他的強大,也遠遠不是明祖、簡貨郎之輩所能企及的。
“公子”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簡貨郎、明祖他們不由為之大喜,簡貨郎也知道,若是李七夜一出手,道石便是手到擒來,不管拓祖有多麼強大,都一樣是阻擋不住李七夜取走道石。
聽李七夜要出手,此時簡貨郎驚喜萬分,激動不己,叫了一聲。
在簡貨郎激動不己,剛叫一聲之時,李七夜已經是一步邁出了,一步一天地,一步邁出的刹那之間,李七夜便已經站在拓祖麵前了。
李七夜僅僅是邁出了一步罷了,但是,在眨眼之間,他便站在拓祖麵前,在這整個過程之中,好像站在原地的李七夜沒有動,而李七夜卻又偏偏站在了拓祖的麵前,在這刹那之間,好像是李七夜一直站在原地,而又一直站在拓祖麵前。
在這刹那之間,給人一種無與倫比的錯覺,好像在這個時候,有兩個李七夜一樣,一個是站在原地的李七夜,這個李七夜身旁還站著林默、司靜如他們,另一個卻是站在拓祖麵前的李七夜,而且,似乎他一直都站在那裡,隻不過是等待著拓祖的到來一樣。
這樣的感覺,乃是無與倫比,十分的其妙,明明隻要一個李七夜,卻偏偏給了人兩個李七夜的感覺,而且,站在原地的李七夜本就已經消失不見了,但是,依然讓人感覺他是站在那裡。
當李七夜站在拓祖麵前的刹那之間,拓祖瞬間停止腳步,在這那之間,死去的拓祖好像是有感應一樣,死去的拓祖好像是一下子活了過來一樣。
本來,拓祖的一雙眼睛已經是死亡,沒有了任何的精氣,也沒有了任何的生命氣息,但是,在這刹那之間,拓祖的一雙眼睛光芒一閃,好像是活人一樣,可怕的寒光一下子照在了李七夜身上。
當拓祖的雙目寒光照在李七夜身上的瞬間,這樣的目光猶如是刀子一樣瞬間剜入李七夜的心臟。
這樣寒冷的目光充滿了侵占與凶猛,似乎就是一把冰冷無比的刀子,可以瞬間殘暴無比地插入了人的心臟,瞬間給人致命一擊。
這樣的目光,是那麼的冰冷無情,是那麼的殺伐絕斷。
任何人觸及如此可怕的目光,那一定會被嚇得毛骨悚然,甚至是雙腿直打哆嗦,膽小的修士強者甚至有可能被嚇得雙腿一哆嗦,直接跪倒在地上,久久跪地不起。
拓祖就是拓祖,不愧被人稱之為“強盜之王”的存在,他生前乃是一個可怕無比的存在,不知道讓天下有多少修士強者、大教疆國談之色變。
在這個時候,那怕是猶如活了過來的拓祖,不管他目光是有多麼的寒冷,有多麼的可怕,但是,在這樣的目光之下,李七夜都不受影響。
就在這石火電光之間,李七夜一伸手,向拓祖胸膛前的道石抓去。
李七夜伸手去摘道石,整個過程看起來是十分的隨意,十分的閒定,似乎就像站在果子樹下,隨手去抓一個果子罷了,這一般模樣,有著無法形容的從容,有著無法形容的隨意。
“轟”的一聲巨響,就在李七夜一抓拓祖胸前的道石之時,拓祖身上瞬間爆發了驚天之威,滾滾的力量衝天而起,一道道的焰光在這刹那之間打上了天空,形成了一個個頭顱,在這瞬間,無數的頭顱在滾動著,千百萬的頭顱滾動之時,形成了一個恐怖絕倫的畫麵,猶如是千百萬的魔王墮入最深處的地獄一般,在這樣的力量之下,任何修士強者,都不不過是如同螻蟻一般,根本就是不值得一提。
在神光衝天而起,千百萬頭顱在翻滾的時候,本是爆發出了強大無匹力量的拓祖欲出手轟殺而下,欲把李七夜碾得粉碎,欲把李七夜殺成了渣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