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啟程,公子捎上林默。”林默向李七夜鞠身。
李七夜不由笑笑,點頭,應允,說道:“好,既然你想看看不一樣的人世間,那就去看看,也沒有什麼不好。”
林默再拜李七夜,隨後便離開了,給人一種無聲無息的感覺。
林默乃是默默地來,默默地離去,沒有聲息,沒有動靜,就如她的名字一樣,她就是默默而來,似乎,她的人生,她的生命,都是那麼的靜默。
“她是誰呀,究竟是什麼來曆?”對於林默這樣的一個人,簡貨郎也是充滿了好奇,都很想知道。
毫無疑問,簡貨郎也能看得出來,李七夜對於司靜如與林默的態度,那是完全不一樣的,從李七夜的態度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林默乃是遠在司靜如之上。
如果說是年輕一輩,隻怕難於找出在司靜如之上的人了,但是,林默無疑是在司靜如之上,而且,這遠不是司靜如所能相比的。
那麼,這個林默,究竟是誰呢,究竟是怎麼樣的來曆呢?以簡貨郎心裡麵的估測,這個林默,一定是來曆滔天,但是,那怕是他搜腸刮肚,依然想不出一個能與林默對上號的存在。
可以說,任何在時間長河上留下名字的存在,都沒有一個可以與林默對上號的。
這就更讓簡貨郎充滿了好奇了,這個林默,究竟是誰呢,究竟是什麼樣的來曆。
隻有絕世無雙、無與相匹的存在,或者某樣的一個人,才能得到李七夜如此的青睞。
雖然,簡貨郎十分的好奇,但是,李七夜沒說,簡貨郎也推斷不出這個林默究竟是何許人也。
“神棍,你不是算了嗎?有沒有眉目,可以猜測她是什麼來曆?”簡貨郎不死心,低聲地向算地道人詢問。
算地道人輕輕搖了搖頭,說道:“無法揣摩,她乃是有著無比的巨擘隱去了一切腳根,根本就不可能占卜,除非是不要命了,偷窺一次,不過,代價是無法想象的。”
“要不要試試,說不定她的來曆會驚炸九天十地。”簡貨郎慫恿算地道人。
算地道人冷冷地瞥了簡貨郎一眼,不屑地說道:“送死的事情,你去做,我還沒有蠢到你這樣的地步。”
算地道人又焉會受簡貨郎慫恿,雖然他在心裡麵對於林默的來曆也是十分的好奇,但是,對於這種被人隱藏於時間長河之中的存在,那一定是有著某一種禁忌,若是他強行去窺探,後果是十分嚴重的,搭上他的性命,還是小事,殃及子孫,那才是可怕的事情。
“哼,不說就不說,就你這點招搖撞騙的本事,也想窺視人家,做夢吧,就算你修行八輩子,也摸不到人家的一點蛛絲馬跡,說得你好像能窺視一樣。”簡貨郎使用激將法。
但是,算地道人不著簡貨郎的道,隻是冷冷瞅了簡貨郎一眼,神態是十分的不屑,就好像是看蠢貨一樣。
簡貨郎毫無辦法,他本想從算地道人口中套出一些信息,但是,算地道人卻守口如瓶,直覺告訴他,算地道人一定是預測了一些什麼東西,就算是不是真實,也可能窺得一點點的蛛絲馬跡。
“老祖宗怎麼看?”簡貨郎還是不死心,問明祖。
明祖看著林默遠去的方向,不由沉吟地說道:“看不透,但是,可以肯定的是,我輩,絕非能與之相匹也,隻怕,舉世之間,也難有人與之相匹。她讓人無法看透,連最根本的修行都看不透,更莫說是腳根了。”
可以說,林默是第二個讓明祖看不透的存在,第一個看不透的就是李七夜。
“看來,這裡麵大有文章,為什麼搞得這麼神秘呢?”簡貨主不由嘀咕地說道。
事實上,簡貨郎這樣的猜測也是沒有錯,沒有誰會天生是隱世,一個絕世無雙的存在,一個擁有著巨擘一樣腳根的人,不可能默默無名,或者說不可能隱而不出。
這樣的一個人沒有任何人知道,要麼她的神秘是因為某一種苦衷,要麼是因為某一種禁忌,否則,林默不可能如此默默無名才對。
“走吧,回去,救建樹。”李七夜吩咐了一聲,對於簡貨郎的打破沙鍋問到底,也不去理會。
李七夜這樣的話一說出來,明祖他們都不由為之一振,他們這一次出來,就是為了取到陸家的那塊道石,現在這塊道石已經取到了,所以,他們此行也算是圓滿了,該回去的時候了。
特彆是對於明祖而言,更是一個振奮的消息,一旦救活了建樹,那麼,他們四大世家就將有可能再一次的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