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神拳,以一人之力,拒五陽道君於神拳崩天地於門外,這樣的實力,不用多說,他的強大,也是不言而喻。
舉世之間,又焉能再找得出比黃金神拳更加強大的人來呢?隻怕是寥寥無幾。
但是,那怕是無敵如黃金神拳,但是,都一樣無法離開神拳崩天地,而天拳卻能離開神拳崩天地,其中的差距,乃是一目了然了。
“一旦成為拳奴,就再也無法離開神拳崩天地了。”算地道人也不由感慨地說道。
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不論是無敵之輩,還是天才無雙之輩,進入神拳崩天地之後,都會受到可怕的拳意所浸染,時間長了,或者是參悟了拳道,都會成為拳奴,最終,都無法離開神拳崩天地。
所以,進入神拳崩天地,想不成為拳奴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不要在神拳崩天地呆得太久,更不要去參悟拳道,否則,你總會有可能成為拳奴的。
“一日為奴,終生為奴。”李七夜遠眺著神拳崩天地,淡淡地說道。
簡貨郎看著神拳崩天地,心裡麵也不由有些發毛,想到那些無敵之輩都最終無法離開神拳崩天地,他心裡麵也不由打了一個冷顫,他可不想成為拳奴,雖然說,成為拳奴會變得更加的強大,但是,當成為拳奴之後,那就是終生為奴,永不得離開神拳崩天地,對於他這種喜歡到處蹦躂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比讓他死還要難受。
“我們還是彆在神拳崩天地呆得太久了吧。”簡貨郎心裡麵發毛,嘀咕地說道:“萬一我們成為拳奴,那就完了。我們可不像雲泥上人那樣,可以來去自由。”
“雲泥上人,那是怎麼樣的情況?”簡貨郎一提到“雲泥上人”,小璿也是十分好奇了。
“怪物,神人,仙人,天人……”簡貨郎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雲泥上人好,事實上,在這千百萬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去對形容雲泥上人,或者給雲泥上人一個定位,但是,都不能準確地概括雲泥上人。
“雲泥上人,有可能是在這千百萬年以來,唯一不受好神拳崩天地的拳意影響的人吧。”算地道人也不由沉吟了一下,說道:“完全不受拳意影響,或許,道君都不一定能做到,但是,雲泥上人卻一點都不受影響,說來也是奇怪。”
“是呀。”簡貨郎也不由接話地說道:“傳聞說,當年,雲泥上人獨自一人,雲遊神拳崩天地,沐浴拳意,吞吐拳勁,笑談神拳王朝,登拳經閣,翻閱拳經,最後飄然而去。有統計說,雲泥上人,在神拳崩天地所呆的時間,隻怕是有一年半載,但是,甚至最後是翻閱了拳經,他都一點不受影響,沒有成為拳奴,飄然而去。”
“好神奇的一個人。”小璿聽了之後,也都大開眼界。
“何止是神奇,那簡直就像是怪胎一樣。”算地道人也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誰入神拳崩天地,想折騰一下,那都會是與神拳王朝為敵,不管是無敵道君,還是絕世無雙的天才,隻要進入了神拳崩天地,在還沒有成為拳奴之前,都會受到神拳王朝的牽製,任何人都會受神拳王朝敵視,至少是如此……”
“……但是,雲泥上人就像是怪物一樣,他進入神拳崩天地,那可不是小心翼翼,他是雲遊整個神拳崩天地,而且,在神拳崩天地,與神拳王朝相處特彆的愉快,聽說,雲泥上人雲遊神拳崩天地的時候,神拳王朝不知道有多少拳神對他十分的歡迎,與他相處極好,談經論道,簡直就是奇跡。”
“這個我也聽說過。”簡貨郎也不由接著說道:“有傳聞說,在沒有成為拳奴之前,想翻拳經,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拳經閣一定會不同意,一定會被拳經閣滅了,死路一條。就算是道君,也不一定能強行翻拳經。雲泥上人,說來也是詭異,他不僅是與神拳王朝相處得好,而且,還能與拳經閣相處的極好,最後,連拳經閣都同意他翻閱拳經,這是在任何一個時代看起來,都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翻拳經,那必是悟拳道,一旦悟了拳道,那必定成為拳奴。”算地道人感慨地說道:“但是,雲泥上人,翻了拳經,卻沒有去悟拳道,也沒有成為拳奴,自由自在,最後飄然離開了神拳崩天地。”
“他是怎麼樣做到的?難道,雲泥上人出身於神拳崩天地?”小璿聽之,也是驚奇無比。
“這個誰知道。”簡貨郎不由苦笑,搖了搖頭,說道:“雲泥上人,就是這樣的怪胎,有人說,天下間,有任何例外之事,必定是雲泥上人。在雲泥上人麵前,任何事情,任何常識,都是無法在他身上去衡量的,他就是這樣奇怪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