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什麼意思?”在這個時候,簡貨郎瞅住了太一神少,說道:“這是你們老祖的意思,那就不是你意思了,以你的意思,是對葉姑娘沒有興趣了,是不覺得葉姑娘襯不上你……”
“……喲,這樣一說,又好像是對了,你可是太一門的神少,未來的神主,身居高位,就是覺得葉姑娘襯不上你了,黃金門與太一門不是門當戶對了,嫌棄葉姑娘了。”在這個時候,簡貨郎調侃起太一神少了。
剛才,簡貨郎被李七夜他們調侃一番,他是無可奈何,沒有招架之力,現在被他逮住了太一神少了,那就不一樣了。
被簡貨郎這樣一逮住調侃,這頓是讓太一神少臉色漲紅,他忙搖手,說道:“沒這個意思,沒這個意思。”
在這個時候,太一神少忙是向葉聽容解釋,說道:“葉姑娘,我沒有這個意思,葉姑娘乃是金枝玉葉,國色天香。隻是,婚姻之事,若是由長輩所定,乃非是我本意,所以,對於提親之事,並非是我所願也,並非是說對葉姑娘有嫌棄之意,我絕對是沒有這個意思。”
葉聽容並沒有生氣,理解,說道:“神少所想,我能知也,聽容並沒有責怪神少的意思。”
葉聽容當然是明白,若真的以是門當戶對而論,黃金門的確是不如太一門,畢竟,黃金門乃是由他們先祖黃金拳帝手中創建,基礎還是淺薄了一點,整個黃金門也是依靠他們的先祖黃金拳帝所支撐著。
太一門論曆史比黃金門更悠久,也比黃金門有著更深厚無比的底蘊,更何況,太一門曾經培養出一位又一位的絕世無雙之輩,單是在這一點上,黃金門就無法與太一門相比,畢竟,黃金門,真正能橫掃天下的,也就是他們的先祖黃金拳帝。
葉聽容也有自知之明,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有那麼多的大教疆國上門提親,欲與他們黃金門聯姻,連真仙教、三千道都不例外,這並非是因為她長得國色天香,而是因為他們先祖黃金拳帝的原因。
見葉聽容能理解,那就讓太一神少鬆了一口氣。
不過,簡貨郎並未就此罷休,瞅著太一神少,笑眯眯地說道:“我看,葉姑娘,溫潤如玉,乃是大家閨秀也,人又長得美,難道你太一神少就沒有想過這一樁婚姻配的可能,沒有期待一下,向往一下?”
“此乃非我本意也。”太一神少是一個誠實的人,輕輕搖頭。
簡貨郎摸了一下下巴,似笑非笑,瞅著太一神少,說道:“那就是你不想娶葉姑娘了。”
“不是這個意思。”太一神少忙是解釋地說道:“大道漫長,我也隻不過是剛剛踏入大道的門檻而已,未來大道遙遠,我還未準備好與人同行,又焉敢去辜負他人的,所以,我暫且一個獨行也。”
“這個想法不錯。”李七夜讚了一聲,說道:“少了一份的羈絆,對於你而言,將會走得更遠。”
“太一受教。”太一神少忙是向李七夜鞠首。
“如果成了呢?”簡貨郎卻偏偏給太一神少出難題,笑吟吟地說道:“如果你們太一門真的與黃金門聯姻了呢,你怎麼辦?”
“這”太一神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不由望向了葉聽容。
葉聽容也是一下子有興趣了,望著太一神少,含笑地說道:“如果兩家真的是聯姻成功,那麼,神少該怎麼樣去處理呢?”
“這個嘛”太一神少不由搔了搔頭,乾笑一聲,坦誠地說道:“我,我還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為我隻不過是湊數的,我們太一門雖然想向黃金門提親,促成這一樁婚事,但是,更多的原因,乃是因為三千道,我們太一門此次乃是為三千道的側翼。”
太一神少也的確是誠實之人,把自己宗門意圖,自己宗門與三千道之間的策略,都如實地向葉聽容托出來了。
說到這裡,太一神少苦笑了一聲,輕輕搖頭,說道:“按道理來說,這是不可能成的事情,這一次上門提親,主力乃是真仙教和三千道,其他的大教疆國,隻怕也隻不過是襯托而已。或許還有其他強勁的竟爭對手,那除非是獅吼國和神龍穀了,就不知道神龍穀和獅吼國有沒有這個意思了。”
太一神少這樣的話,也讓葉聽容輕輕地歎息一聲,雖然說,這一樁婚姻,乃是她終身大事,但是,到今天這樣的地步,也不是她所能作主了。
畢竟,在真仙教和三千道的壓力之下,他們黃金門不一定能承受得住,若是她的先祖黃金拳帝支持不住的話,最後,隻怕他們黃金門還是必須作出選擇,到時候,就不知道是與真仙教還是三千道聯姻,必定是其中選擇一個,至於嫁給誰,那已經不重要了,到了那一步,不論是對方是誰,又或者是她自己,那隻不過是這一樁聯姻之中的工具罷了。
“好像可以,聽說,獅吼國的皇主還沒有大婚。”簡貨郎也不由摸了摸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