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百裡橫,司馬公主司馬晗山,真仙教六天驕之一。
雖然說,八百裡橫和司馬公主都不是出身於真仙教,但是,司馬世家、八萬裡城,都是在真仙教的管轄之下,都願意歸附於真仙教。
所以,八百裡橫和司馬公主那怕不是出身於真仙教,以他們絕世天賦,依然被列入真仙六天驕之中
事實上,如果說,讓八百裡橫和司馬公主都拜入真仙教之中,他們也一樣願意,願意成為真仙教的弟子。
所以,把八百裡橫和司馬公主列入真仙六天驕之中,完全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八百裡橫、司馬公主出現,瞬間展現了強大的實力,讓不少年輕一輩也都為之一震。
真仙教的年輕一輩,的確是讓許多大教疆國為之汗顏,無法與之相匹。
“真仙教在此,休得放肆。”此時,八百裡橫雙目一張,噴湧出熖熖的氣勢,每一縷目光猶如是狂霸的氣焰一樣,衝擊而來。
“真仙教又如何?”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識相,滾一邊,否則,犁平真仙教。”
李七夜這話隻是隨口說來,而且所說也是實話而已,沒有絲毫的誇大其辭,但是,在彆人聽來,那就不一樣了。
一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莫說是真仙教是勃然大怒,就算是遠處觀望的修士強者也都不由麵麵相覷,抽了一口冷氣。
“犁平真仙教,這口氣太大了吧。”有強者不由嘀咕了一聲。
有年輕一輩更是覺得李七夜這太口出狂言了,不屑地說道:“吹牛也太不打草稿了吧,萬古以來,誰人能犁平真仙教,除了葉帝之外吧。”
“葉帝也沒有犁平真仙教呀。”也有強者忍不住嘀咕地說道。
有世家弟子不由說道:“狂妄無知,不知死活,竟然敢如此口出狂言,隻怕今日就是他的死期了,竟然敢言犁平真仙教,這是活得不耐煩了,今天一定是不能活著離開了。”
“就是嘛,莫說是真仙教有真仙少帝在此,更是諸多古祖齊臨,還有乾坤一擲這樣舉世無敵的存在,這樣實力,又焉是他一個晚輩所能相匹的,這是自尋死路。”有大人物也覺得,在此時此刻,李七夜憑一己之力,無法與真仙教抗衡。
“還是那麼霸道。”有老一輩大人物一直都觀察著李七夜,都忍不住豎了一下拇指,說道:“熟悉的味道,老霸道了,李七夜還是李七夜。”
“雖然在年輕一輩很強大,隻怕與天疆五少君爭鋒,是完全沒有問題。”有大教老祖不由分析地說道:“但是,若是憑他一舉之力,想犁平真仙教,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任何人看來,以一舉之力,想犁平真仙教,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道君,也不一定能做到呀。
李七夜這樣隨口的一句話,頓時讓八百裡橫、司馬晗山臉色大變,特彆是八百裡橫,一下子臉色難到了極點了。
“好大的口氣,不知死活,竟敢口出狂言,犁平我們真仙教。”八百裡橫冷喝道:“今天,休想活著離開這裡。”
而在一旁的司馬晗山也是好言相勸,徐徐地說道:“李道友,請速退,此間不關於個人恩怨,此用是我們真仙教、三千道、神龍穀、五陽宗聯手處理事務,四大傳承,共同進退,若是李道友不知進退,隻怕是自誤也。”
司馬晗山這話已經再明白不過了,她是在提醒李七夜,若是李七夜要硬闖上山,隻怕不僅僅是與真仙教為敵,更與整個聯盟為敵,這可是天疆最為強大的四大龐然大物,一旦與這樣的龐然大物為敵,那怕,天下雖大,隻怕是沒有任何立足之地,這是自尋滅亡。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四大傳承又如何,擋我道,犁平之。”
“擋我道,犁平之。”這隨口的一句話,頓時讓所有人都不由麵麵相覷,不知道有多少人聽傻了。
那怕是再了不起的天才,那怕是天疆五少君這樣的存在,不對,那怕是道三千這樣的驚世無敵的古之老祖,也不敢說這樣的話。
真仙教、三千道、神龍穀、五陽宗這樣的龐然大物,試問一下,誰人敢同時向這樣龐大無比的四大傳承開戰。
就算強大如無敵的道三千,隻怕也不可能一口氣說要把這樣四個龐然大物的傳承犁平。
但是,現在李七夜隨口說來,就是要犁平四大傳承,這樣狂妄囂張的大話,是從來沒有人說過的,而當下,李七夜說出來,竟然是輕描淡寫,好像是掃平了四隻蒼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