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執劍公子臉色就難看了,此時此刻,翦雲韻他們不僅僅是在挑戰自己的神威,也是在挑釁他們天神道。
本來,他們隻是想摸摸底的,沒有想到,現在在遊學宮搞成了古族與先民的對方。
雖然說,在千百萬年之前,古族與先民乃是勢不兩立,水火不容,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不是你死,便是我亡,那怕是在下三洲,雙方不知道展開了多少千年的血戰。
最終,隨著雙雙大戰的落幕,下三洲的各大無上大道開始走向了和平相處,古族與先民再也沒有了以前的勢不兩立,古族與先民之間已經有了往來,甚至是有了交往。
在這千百年間,雖然說,古族與先民依然不能完全相融,但是,在一起相安無事也是可以的。
遊學宮就是一個例子,在遊學宮之中,不僅僅是有古族與先民的學生,就算是有古族的帝君與先民的帝君在這裡相遇的話,那也一樣能和平相處。
現在,古族與先民又對立起來了,最重要的是,此時此刻,先民這一方也變得咄咄逼人。
作為出身於古族的執劍公子,特彆還是出身於天神道執劍宗的執劍公子,自認為自統無比高貴,可以傲視十方,在心裡麵,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瞧不起先民。
現在,先民一族學生,向他們叫囂,頗有未把他們古族放在眼中之勢,這能不讓執劍公子心裡麵惱火嗎?
“這麼說來,先民乃是慫恿宵小之輩,作惡多端了。”在這個時候,執劍公子臉色一冷,說道:“罪人之後便是罪人之後,惡性不改,那怕是千百萬年過去,依然是宵小之輩,偷雞摸狗。隻不過,竟然敢偷到我們天神道,那是自尋死路。”
“呸——”明視公主第一個不服氣了,說道:“執劍,古族又有什麼了不起,好像是你們古族就有多強大一樣,天神道又怎麼樣,當年還不是一樣被我們先民的璀璨帝君按在地上摩擦,滅了你們天神道。”
明視公主,這話就讓在場的先民學生解氣了,不少學生也忍不住高聲地說道:“就是嘛,天神道就了不起嗎?就可以這樣欺負人嗎?哼,在璀璨帝君的時代,你們天神道不也一樣是灰飛煙滅。”
“這個我支持。”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聲音響起,說道:“我妖道可是先民一族的擁躉,天神道也太過份了,這裡是遊學宮,不是天神道。你們天神道丟了東西,就非要懷疑到我們頭上來了,摸底也就算了,竟然還要搜身搜住處,把大家當成什麼了,嘿,把大家都當成了罪人了嗎?這可是遊學宮,執劍,你看清楚了。”
在這個時候,另一個人站了出來了,這就是金冠公子,出身於妖道的他,在這個時候也一樣力挺明視公主、翦雲韻他們,當然,更重要的是,他是翦雲韻的追求者,當然是要討好翦雲韻了。
而金冠公子這話也是沒有錯,妖道也好,妖族也罷,在還沒有劃分先民、古族的時候,妖族一脈,就在百族之中,而妖族在後來,絕大多數的人都被天庭判為了罪民。
所以,妖道也好,妖族也罷,都是站在先民這一邊,也是先民的一部分,今日的妖道,莽荒十萬大山,雖然是比較特彆,但是,往往更多的時候,是站在了先民這一邊的。
“說得好。”金冠公子這樣的話,頓時贏得了許多人的喝采,在場的先民一族的學生都不由大叫了一聲,讚聲地說道:“金冠公子不愧是妖道天才,大能之輩,乃是我們先民的天才俊彥也。”
當然,金冠公子不在乎其他的學生如何讚美,他是站在翦雲韻身旁,向翦雲韻鞠身地說道:“翦姑娘,我這話說得如何?”
“金冠兄大義。”翦雲韻澹澹地說道。
雖然說,翦雲韻沒有特彆讚美,但是,這樣的一句讚賞之話,也讓金冠公子心裡麵受用了。
“多謝,多謝。”金冠公子也是心裡麵滿足了。
明視公主也了金冠公子一眼,笑嘻嘻地說道:“喲,看不出來,你這個大公雞,討女人歡心,還真的是有一手。”
金冠公子不由乾笑了一聲,搖頭晃腦,說道:“非也,非也,此乃是先民大義了。”
“呸,不要臉。”明視公主不吃這一套,不屑。
被金冠公子這樣一打斷,再看金冠公子他們的神態,似乎已經不把他們天神道的一眾學生放在眼中一般,這頓時讓執劍公子臉色就更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