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長,又稱之為老院長,他當然不是書院的上一代院長,他是當今書院的院長,隻不過他當院長時間已經有萬載之久,所以,許多學生都會尊稱上一聲“老院長”。
老院長,也是一位了不得的龍君,擁有四顆無雙聖果,隻不過,千百年來,老院長都極少離開過書院,也極少與人動手,所以,老院長聲名不顯,作為一代龍君,並沒有名揚天下,也沒有威懾四方。
不像血海刀客、箭聖、輪回城主這樣的存在,那怕是三顆無雙聖果,都是威懾天下,威名之隆,讓人談之色變。
老院長在當今的下三洲,並沒有多響亮的威名,甚至也未曾聽說過他打敗過誰。若他不是書院的院長,隻怕大家都快忘記了他這位擁有四顆無雙聖果的龍君。
老院長在書院中當萬載之久的院長了,書院已經換了一代又一代的學生,來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學生。
在一代又一代的學生之中,老院長為人低調、謙和,除此之外,學生對於他沒有太多的印象,甚至對於一代又一代的學生而言,與老院長相處之時,都快忘記了他一尊擁有四顆無雙聖果的龍君了,大家都隻記得他是院長的身份。
“院長大人,有得罪之處,還請見諒。”見到老院長出現,箭聖、輪回城主也都收斂了一下神態,鞠身,徐徐地說道。
就算是血海刀客這樣的冷漠之人,不把誰放在眼裡,但是,見到老院長也都鞠了鞠身。
這樣的一幕,也不意外,畢竟,老院長在書院中已經當了院長萬載之久,在書院的學生之中,什麼樣的無敵之輩沒有見過,遠的不說,就是離隱帝君、八匹道君,當年他們來書院的時候,也一樣尊敬他這位老院長。
老院長目光一掃,輕輕地歎息一聲,徐徐地說道:“談不上得罪,書院乃是求道之地,遠離是非,兩位還是請回吧。”
老院長說話不慍不火,從他話聽起來,也沒有什麼怒氣,似乎,不論什麼事情,他都能心平氣和一般。
聽到老院長的話,箭聖、輪回城主他們都不由為之相視了一眼,一時之間,他們是騎虎難下,老院長的聲威依然還在,就算他不是什麼威懾天下的龍君,不是殺伐十方的存在,在龍君造化的方麵,成就似乎是乏善可陳。
但是,作為書院的老院長,在這萬載悠悠地歲月裡,在他學院中出過太多的學生了,出過太多的無敵之輩了,就算是箭聖、輪順城主,在他麵前那也是矮了一輩,也如學生一般,一時之間,讓箭聖、輪回城主有些進退兩難。
“我們對書院並無惡意,也並不想得罪書院。”最終,站在星空之下的箭聖開口了,徐徐地說道:“隻是,書院的學生,偷盜了天神道的明仁舟,我們天神道,隻是索回罷了。”
“我也是這個意思。”輪回城主立即說道:“書院,乃是求道之地,若是讓宵小橫行,有損書院清譽。不如這樣,院長交出小輩,我等向書院負荊請罪。”
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所有學生都不由屏住呼吸,在這時候,所有的學生都不由望著老院長。
此時此刻,任何學生也都明白,白少金,隻不過是書院的一位普通學生罷了,特彆是,他還不是出身於百堂或者書齋,隻是遊學宮的一名學生,以書院的身份而言,白少金僅僅是一個遊學的修士,這樣的身份,如一個大教疆國而言,那隻不過是一個很外圍很外圍的弟子罷了,連外門弟子都算不上。
在任何一個大教疆國而言,若是為了一個很外圍很外圍的弟子去得罪天下強敵,甚至是與天神道這樣的無上大道為敵,似乎是不智之舉隻怕許多大教疆國都會交出這一個弟子。
而且,若是在這個時候,書院交出白少金,隻怕書院的學生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作為遊學宮的學生,本就與書院的交係不深,書院完全沒有必要去保護這樣的一個學生,甚至有可能被人按上一個罪名,藏匿宵小。
但是,在這個時候,對於箭聖、輪回城主的話,老院長搖了搖頭,說道:“書院的學生,就是學生,沒有什麼宵小。書院的遊學宮,乃是海納百川,天下任何人都可以來求學,並沒有類彆之分,所以,遊學宮的學生,不論是所做為何,也不論是善是惡,在書院,隻有一個身份,便是學生。”
老院長這樣的話,頓時讓在場的學生都不由為之感動,特彆是出身於小門小派的學生或者是出身於凶人惡人之家的學生,更是心裡麵十分感動,感動是都濕了眼角,畢竟,對於這些學生而言,書院,是整個下三洲不會歧視他們的地方,也不會因為他們出身不好,而去嫌棄他們。
老院長這樣的話,頓時讓箭聖、輪回城主無言以對,這一點,放眼整個下三洲,任何人都無法去批判的,曆代無敵之輩,驚豔無雙的帝君,對於書院這一份胸襟都是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