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血蠅神聲音幽冷,他的聲音總是讓人毛骨悚然,讓人聽得十分不舒服,讓人心臟會痛。
同樣強大無比的存在,與懷真帝君相比起來,完全是不同的感覺,任何人,都願意與懷真帝君呆在一起,甚至是訇伏在她的腳下。
“因為你吸血太多了。”李七夜澹澹地說道:“什麼巨獸古屍、天尊龍君、惡毒妖物都吸了個遍,一股子血腥味,腐敗不堪。”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在場的賓客都瞠目結舌,許許多多的修士強者、妖王巨獸都是呆住了,誰人敢這樣與血蠅神說話,那簡直就是在羞辱血蠅神,也是羞辱昆目神位,這不是與莽荒十萬大山為敵嗎?
光明王、踏天神、狂龍他們都不由為之側目,狂龍夠霸道了吧,光明王夠絕世了吧,但是,他們也一樣不敢當著血蠅神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畢竟,這簡直就是直接上去抽血蠅神的耳光。
“嗡”的一聲響起,血蠅神雙目的血光一熾,還未有爆發神威,在場無數修士強者、妖王巨獸心臟一痛,都不由倒地大叫一聲,在這一刻,那怕是血蠅神的目光僅僅是望向了李七夜,但是,許多修士強者、妖王巨獸都感覺自己要被血蠅神一下子吸乾鮮血一樣。
血蠅神,果然是可怕,看來傳說不假,他果真是吸過很多人或者妖的血,就像李七夜所說的,什麼巨獸古屍、天尊龍君、惡毒妖物,隻要是有生命或者有鮮血的生靈,血蠅神都有可能吸過他們的鮮血了。
李七夜揮了揮手,好像是在趕蒼蠅一般,澹澹地說道:“沒有什麼好憤怒的,暗影夜騎就是借你的血腥味遮蔽他的行蹤。一開始,我還以為你就是暗影夜騎,一聞你身上那股腐臭的血腥味,就知道你做不了殺手之王。”
“李公子,注意言辭。”金蟬皇也不悅,不由沉聲喝道,這是對於他們掌神位的一種羞辱。
“好,不說,那我先走了。不過,你們這塊古碑,沒有人解得開了。”李七夜拍了拍手,站了起來,悠然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的話,本是讓殺氣湧起的血蠅神為之一怔,幽冷地問道:“這麼說來,你是能解開這塊古碑了?”
李七夜澹澹一笑,說道:“這有何難,隨手解開。”
李七夜這話,就讓光明王他們不相信了,他們何等的強大,手段神通,都一樣解不開這塊古碑,李七夜竟然說得如此容易。
“好大的口氣,哼,就算是無上光明之力,真龍之焰,都解不開這一塊古碑,你憑什麼能解開它?”君璀璨冷笑一聲,第一個對李七夜不服氣。
李七夜慢慢地也了他一眼,輕描澹寫,說道:“一群凋蟲小技,又怎麼能解得開祖源之力,這不是不自量力嗎?”
“這麼說來,道友自恃無雙了。”光明王也沉聲地說道。
他的光明之力,傲視天下,又有幾個能相比,李七夜如此不屑,那是在羞辱他。
“哈,哈,哈,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手段比我的真龍之焰還要強大。”狂龍也冷笑一聲。
“口出狂言罷了。”執劍聖老早與李七夜有舊仇,早就希望群雄能圍攻李七夜,借此能殺了李七夜,以報大仇。
“唉,一群跳蚤,也在這裡大言不慚,坐井觀天。”李七夜打了一個嗬欠,輕飄飄地說道。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頓時就讓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難看了,這一句話簡直就是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光明王、踏天神、守塔人、狂龍等等一眾無敵之輩。
他們可是笑傲天下,縱橫下三洲,笑談之間,摘日月,捉星辰,何時這樣被人羞辱過。
“憑你這口氣,就更該取你首級。”踏天神雙目一寒,殺氣大熾,他早就想為自己徒弟報仇了,早就有些按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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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靜。”在這個時候,血蠅神幽冷的聲音猶如是鋼針一樣刺入所有人的耳中,那怕強大如光明王、狂龍、踏天神他們這樣的存在,也是擋之不住,隻好後退一步。
血蠅神不理眾人,盯著李七夜,血光之眼,讓人看得害怕,他幽冷地說道:“你真的是能解開這塊古碑。”
對於血蠅神而言,沒有什麼比解開這塊古碑更重要了,所以,他隻想解開這塊古碑,至於其他人與李七夜的恩怨,他一點都不在乎。
“輕而易舉。”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血蠅神雙目一熾,幽冷地說道:“好,你若是能解開這塊古碑,這兩塊神元就是你的,莽荒十萬大山,隨你進出,可行任何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