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追風殿在這個時候打開了防禦,啟動了帝君力量,李七夜是孰視無睹。
至於雷矛聖子,在心裡麵更是擔憂,畢竟,人家光明正大找上門來了,那就是不怕他們追風殿了,這實力,絕對是帝君級彆,而且,人家也知道這裡是追風殿,這豈不是衝著他師尊追風帝君而來嗎?
“不知道尊駕有何貴乾?”雷矛聖子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向李七夜和君蘭渡一鞠身,說道:“若是能讓在下效勞的地方,在下義不容辭。”
李七夜這個時候抬起頭來,看了雷矛聖子一眼,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我沒有什麼貴乾,隻是釣條魚而已,做條烤魚吃,就這麼簡單。”
“這”雷矛聖子聽到這樣的話,他自己都有點發懵,有點拿捏不準。
你要釣條魚,非要跑到彆人家來釣魚,而且,這還不是什麼普通人家,他們可是追風殿呀,這一帶最強大的門派傳承,而且,若是釣其他魚也就罷了,但是,非要跑到追風帝君所築的天境之湖來,非要釣追風帝君所養的飛天神魚,這不是明擺著要與追風帝君過不去嗎?
所以,雷矛聖子在這個時候,他都覺得李七夜和君蘭渡是來找麻煩的,是來找他師尊追風帝君的麻煩。
“我師尊雲遊天下,並不在追風殿之中。”最後,雷矛聖子再鞠身,說道:“若是兩尊前輩有什麼話,可以留一言,弟子一定轉達。”
在這個時候,雷矛聖子也不傻了,他把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既然你是找我師尊的麻煩,但是,我是一個弟子呀,作為前輩,你們總不能與我一個小輩過不去嗎?如果你們真的是要找我師尊麻煩,不好意思,我師尊不在家,等我師尊回家了,我再轉告。
李七夜看了看雷矛聖子,也都不由露出笑容了,說道:“你倒聰明。”
說著,李七夜輕輕擺了擺手,說道:“好了,這裡沒你的事,我們僅僅是釣魚而已。”
“這”雷矛聖子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一時之間進退兩難。天境之湖,也已經是他們追風殿的中心地帶了。
現在在自己宗門的中心地帶,甚至是他們帝君的後花園了,冒出這樣的兩個陌生人來釣魚,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釣魚,萬一人家有什麼圖謀呢?這不是置於他們追風殿危險之中?
但是,雷矛聖子在心裡麵又拿捏不定,李七夜他們真的是來釣魚的,還是來找麻煩的。
“此乃是我們帝君起居之地,容不得外人撒野。”有追風殿的長老不由沉喝一聲,比起雷矛聖子來,他們就沉不住氣了,他們不像雷矛對子這樣曾經呆在追風帝君身邊,風過許多無敵之輩。
而對於這些長老而言,他們的始祖,他們的帝君,就是最強大的,他們帝君的後花園,是神聖之地,任何人都不可侵犯,現在冒出兩個人來,不僅僅是直接進入這裡,而且還敢光明正大地釣他們帝君所養的飛天神魚,這豈不是要與他們帝君過不去嗎?這是打他們追風帝君的臉。
對於追風殿的諸位長老而言,打他們追風帝君的臉,那就是他們的生死仇敵。
所以,有長老不由沉聲地說道:“犯我追風殿者,不可饒恕。”
這長老如此霸道的話一說出來,雷矛聖子不由為之臉色一變,想喝斥都遲了。
“釣條魚而已。”李七夜擺了擺手,說道:“不要在這裡囉嗦。”
“你”追風殿的長老不由勃然大怒,你來我家偷魚也就罷了,還這麼囂張,不由狂怒,喝道:“你找死”
話一落下,乃是“轟”的一聲巨響,取出寶爐就直接砸了過去,在“轟”的巨響之下,寶爐乃是傾瀉滔滔真火,直向李七夜籠罩過去。
“不可”雷矛聖子也不由為之臉色大變,沒有想到宗門裡的長老這麼沒腦子,一言不合,就要開乾,這是什麼玩意。
“砰”的一聲巨響,真火傾瀉在李七夜身上的瞬間,突然之間,一隻大手一抓而來,瞬間抓住了這隻寶爐,一捏而碎,捏滅了滔滔真火,瞬間把這位長老震飛。
這位長老狂噴了一口鮮血,驚怒無比,一下子站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一個男子站在了李七夜麵前了,這個男子,一身錦衣,有高士之風。
這個男子往那裡一站,風起,雲卷雲舒,猶如是天空上的那抹追風,讓人覺得天高,他卻又更高。
“師尊”一見到男子,雷矛聖子大拜。
&n/> “帝君”在這個時候,追風殿的所有長老,都又驚又喜,大叫一聲,追風殿的所有弟子狂喜,一時之間,所有弟子長老都伏拜於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