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更又來了,這兩天喉嚨不舒服,可能苟不了多久了,這周努力維持五更,兄弟們多多支持。
“天劍宗,有備而來。”中年漢子霍然而望的時候,不由目光一凝。
君蘭渡不由笑了一下,說道:“是天盟有備而來,這可是天盟之地,你也要戰嗎?道盟可想好向天盟宣戰,準備撕毀摩仙契約了嗎?”
“隻需要兩位帝君一句話。”中年漢子神態一凝,徐徐地說道。
君蘭渡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這道理,誰都懂,追風與聽雨開口,那就是等於加入道盟,道盟有責任為盟內的諸帝眾神奔赴。這也是變相逼人站隊,隻不過,手段與天盟不一樣罷了。”
“那不知君有何上上之策?”中年漢子不由向君蘭渡鞠身。
“無策。”君蘭渡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是一介閒人,天下風雲,關我何事。”
君蘭渡要這樣說,中年漢子不能怎麼能回答。
“戰也就戰了。”李七夜再行一子,逼得君蘭渡苦著臉,答不上話來了,李七夜澹澹地說道:“天庭在,先民與古族之爭,永不停歇。”
“想是這樣想。”中年漢子不由苦笑了一下,說道:“暫且而言,時機未到,道盟也是孤掌難鳴也。”
“那就得拉上帝盟、淨土、小方天、蒼嶺了。”君蘭渡喘了一口氣,終於熬過這一子。
中年漢子隻好苦笑,說道:“我這一雙草鞋也都磨破了,不知道跑多少遍了,不也是一事無成。”
“這該怎麼說呢。”君蘭渡笑了笑,說道:“摩仙契約,有好,也有弊。好處不需多說,諸帝眾神都有更寬裕的時間與空間,大家都可以等待時機,蓄足力量。但是,弊處也是十分明顯,有摩仙契約的製衡,你們道盟想聯合帝盟、淨土、小方天、蒼嶺,那就有難度了。”
“是呀。”中年漢子不由苦笑,當然知道其中利弊,無奈地說道:“萬物道兄雖為道盟之首,但也是不能撕毀摩仙契約。”
這其中的關係,那就玄妙了,摩仙契約,當年四大盟共遵之,由摩仙道君與諸帝眾神契約,但是,今日萬物道君掌執道盟,是道盟的守盟人。
如果萬物道君要撕摩仙契約,那麼,從關係而言,萬物道君是摩仙道君的徒子徒孫,萬物道君這樣做,那就是需要撕碎自己祖先的契約了,這對於萬物道君而言,可是非同小可的事情。
“你們道盟,得給自己再加籌碼。”君蘭渡行了一子,終於喘過氣來。
中年漢子厚著臉皮,說道:“若是有蘭君、先生這樣的萬古無上加入,那麼,一切都是迎刃而解。”
“免了,免了。”君蘭渡嚇得都要從椅子上摔下來,說道:“千萬彆給我戴高帽子,我隻是一個閒人,無能為力。當然,你若是能請得了先生,那麼,一切都是迎刃而解,天盟也必定是崩碎。”
“死棋了。”李七夜笑了一下,又行一子,君蘭渡頓時臉色變,再看,棋局已死,無力回天。
“唉,我還是多嘴了,一分心,就不行了。”君蘭渡乾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我這不分心,也是一樣不行,先生執子如拿大世,我也擋之不住呀。”
“先生可有興趣到道盟作客?”趁著這樣難得的機會,中年漢子再一次厚著臉皮,磨破嘴皮,向李七夜提出邀請。
“不想。”李七夜笑了一下,再開一局,執一子。
“如果你能在這棋上贏得先生,那就不難了。”君蘭渡笑著說道。
中年漢子一看棋如大世,他又不是沒有觀過剛才的棋局,他苦笑,直接認慫,說道:“人貴在自知,我這點微薄之力,無法與先生對弈。”
“你這話的意思。”君蘭渡笑著說道:“是要內涵我不自量力了。”
“不敢,不敢。”中年漢子也不由笑了,說道:“蘭君閒雲野鶴,不在人世之中,跳出紅塵,就算是棋如大世,蘭君也是心定神閒。”
“好了,這高帽子我戴還是不戴。”君蘭渡不由笑了起來,說道:“難怪人人說你劍蒼能言會道,舌生蓮花,今日一看,果真是這麼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