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這個女子,就是十分獨特的人,她正端著海碗,一碗又一碗的白酒往自己嘴裡送,好像是在喝白水一樣,一點感覺都沒有,但是,一邊喝著,一邊也著自己的醉眼,似乎看什麼都好像是變得模湖一樣,看起來,又是那麼的美麗。
“來,再上一壇。”女子一拍桌子,大喝一聲,哪怕是她這麼粗魯的動作,看起來都是那麼的優美,那麼的讓人賞心悅目,讓人久看不厭。
而這個女子一拍,頓時上了一壇酒,至於是誰上酒,看不見,就是上了一壇酒,好像是有鬼在上酒一樣。
女子隨手一扔,一串明珠,珍貴無比,這就是酒錢。
酒錢一扔出來,就被收下了,至於是誰收下的,誰都沒有看到,總之,就是有人收下了酒錢,讓人看得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似乎這酒肆中有鬼一樣。
李七夜進來,坐下,老奴和真熊也隨之坐下,一人一奴一熊,獨占一桌。
李七夜也不由露出了笑容,澹澹地說道:“也給我上一壇,來點下酒的。”
李七夜的話一落下,桌上立即多了一壇酒,然後有三五碟下酒菜,有鹽炒花生,有乾豆角,還有茴香豆……這都是凡世間普普通通的下酒菜。
但是,李七夜也不介意,隨手一扔,便是扔了一件寶物,此乃是酒錢。
李七夜隨手扔出了一件寶物,便被收下了,至於是誰收下了這錢,沒有人看到,也沒有看到任何影子,連伸手來拿錢的人,都沒有看到。
老奴為李七夜倒滿酒,然後自己一碗,真熊一碗,開始喝了起來,真熊豪飲,一口飲儘,老奴倒上,再一口飲儘,喝得特爽。
李七夜隻是小小喝了一口,伸手抓著了茴香豆,慢慢嚼著,也不著急,也不講究,就像是路過的行夫走卒一樣。
“你可是姓李?”在這個時候,白衣女子雙眼醉朦朦的,好像是看不清楚,但就是往李七夜身上一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
女子一笑,很平凡,很普通,卻又讓人看得不由為之醉了,這樣的一笑,讓人永遠都忘記不了一樣。
“我是最愛吊打姓李的了。”女子大笑一聲,笑聲十分的朗爽,十分的豪氣,這樣的笑聲,在一個女子所笑出來,似乎不文雅,但是,在這個女子所笑出來,卻一點問題都沒有。
“了不起。”李七夜豎起手指頭,笑著說道:“見到姓李的,好好揍他,往死裡揍。”
女子對於李七夜的話,深表認同,所以,瞅著老奴,說道:“你呢?”
老奴垂目,低頭,喝酒,然後才搖頭,說道:“不姓李。”
“你呢?”女子又瞅著真熊,真熊大口大口喝著,打著酒嗝,眨眼之間,一壇酒被喝光了,他也晃著腦袋,不姓李。
這個時候,李七夜再叫了一壇,又是一壇酒上來了,沒有看到人,也看不見是誰在上酒,李七夜扔出一件寶物,又收了,還是沒有見到人,這樣的酒肆,就像是見鬼一樣。
“為什麼喜歡吊打姓李的呢?”李七夜一邊喝著酒,一邊捏著花生衣,把衣捏下了,吹一口氣,飄散而去,慢慢放進嘴裡,輕輕嚼著,吃得香。
“不為什麼,就是看不順眼。”女子笑著說道,笑得很歡快,讓人看到她的笑容之時,都忘了自己的煩惱了。
“道盟之中,有一個姓李的,大大的李。”建奴沒有好心眼,在這個時候,冒出了一句話。
李七夜也不由笑了起來,對於建奴這樣的話,甚為認同。
“切——”女子不屑,說道:“李耳,乃是縮頭烏龜罷了,不值一提。人世間,隻有一個姓李的,真正值得我狠狠揍他一頓。”
說著,女子往李七夜身上猛瞅,好像是要看出李七夜什麼一樣。
李七夜也不由露出笑容,但是,一點都不慌,點頭說道:“唉,這年頭,姓李的一個能打的都沒有,一個有出息的都沒有,那就有點尷尬了。”
“這個我認同。”女子也是大笑,十分的豪邁,笑著說道:“我看呀,姓李的,都是縮頭烏龜。”
“嗯,我支持。”李七夜剝了茴香豆,慢慢地嚼著,說道:“人家都說,王八活得久,就是因為縮頭,一縮頭,什麼事情都過去了。所以,姓李的,我看,都是王八蛋。”
“哈,哈,哈。”女子也不由大笑起來,說道:“說得好,說得妙,姓李的是王八,那實在是太妙了。”
“被你這樣一說,那就真的妙了。”李七夜也不由笑了起來,說道:“畢竟,這年頭,活得最久的王八,卻偏偏是姓李的,這真叫人無奈呀。”,找書加書可加qq群8878050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