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獨宗,獨照帝君,一直以來,都有著崇高的地位,當年的獨照帝君,可謂是統帥著先民諸帝眾神,力抗天盟,霸道無匹,這也為天獨宗、獨照帝君在先民一族之中贏得了無上地位。
“我天獨照,以守護先民為己任……”蕭青天沉聲地說道,為自己的天獨宗辯護,也是為他的師尊辯護。
觀鳳仙帝曬笑一聲,打斷了蕭青天的話,澹澹一笑,說道:“一群以報私仇為己任的懦夫而已。我等縱橫天地,力抗天庭之時,你們還不知道在哪個角落玩泥巴。”
“說得好——”觀鳳仙帝這樣的一席話,就一下子贏得了不少大人物的喝采了。
大帝仙王,又焉會弱於人,那怕這已經不是他們的時代,不是他們的紀元,他們依然是霸氣十足,千萬莫以為這是帝君道君的時代,便是可以取而代之。
獨照帝君,天獨宗,雖然曾力抗天盟,在先民一族,贏得無上地位,倍受人尊崇。
但是,若真的是要相比起來,獨照帝君算什麼,天獨宗又算得了什麼。
在遙遠的遠古紀元之戰的時候,先民的多少大帝仙王,一馬當先,身先士卒,力抗天庭,大戰古族的諸帝眾神,多少的大帝仙王,以自己的血肉之軀,鑄成了後來的六天洲的先民、古族鼎立。
毫不客氣地說,在遠古紀元之戰、開天之戰、大道之戰的麵前,獨照帝君、天獨宗的力抗天盟,大戰古族的諸帝眾神,那隻不過是小打小鬨罷了。
當年的遠古紀元之戰,開天之戰,多少舉世無敵、多少巔峰之上的大帝仙王拋頭顱灑熱血。
與當年的蠶龍仙帝、八真仙帝、世帝他們這些大帝仙王相比起來,今日的獨照帝君、太上,那都隻不過是一群晚輩而已,那都隻不過是一群小弟罷了。後世的道君帝君,也隻有買鴨蛋的、純陽帝君之流,才能與諸位先賢相比。
所以,今日觀鳳仙帝睥睨之間,冷視獨照帝君、冷視獨天宗,那也是底氣十足,他們這些經曆過一場又一場曠古爍今之戰的大帝仙王,何時把這點小風小浪放在眼中了。
“昔日種種,今日不談。”明燈帝君沉聲地說道:“天庭的有罪之民,必須交出,否則,犁庭。”
此時,明燈帝君、敬雲帝君身後,乃是天盟軍團列陣,諸多天尊龍君氣勢如虹。
而狷狂也是大笑地說道:“什麼天庭有罪之民,我等不知道,不過,小方天應該交出蒼海抱月,此物,當由我們神盟所押。”
狷狂這態度,一擺出來,就是再明白不過了,狷狂率領著狂士塔而來,不為什麼有罪之民,重點是來搶五大真仙套裝之一的蒼海抱月。
“天族遺孽,不可留。”而天錘帝君也是態度強橫,沉聲地說道:“否則,愧對於拋頭顱灑熱血的諸多先賢。”
當然,天錘帝君這樣的話,也是讓一些先民的大人物嗤之以鼻,隻不過不方便說出來罷了。
“怎麼,就這麼幾位帝君,也能擺得上台麵嗎?”就在這個時候,一陣大笑響起,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小方天之內,乃是帝光衝天,無儘的帝威浩瀚,轟擊而至,一張無上帝座出現在了那裡,在“砰”的一聲之下,無上帝座瞬間衝出了小方天,沉浮於眾人麵前。
這一張無上帝座,垂落了一道又一道的大帝法則,仙帝氣息彌漫,仙帝之威浩瀚無窮。
此時,大家張目一看,無上帝座之上,坐著一個青年,這個青年一身白衣,繡龍滾邊,白衣上襟未扣,露出了結實無比的胸膛,這個青年,看起來英俊無比。
而且,這個青年,手握凋龍金杯,滿滿的一杯美酒,與此同時,這個青年的膝上,有絕色美人伏著,嫵媚而嬌美。
看著這個青年,有著一股狂霸之氣,又有著一股放浪之勢,手握美酒,膝臥美人,一副放浪形骸模樣,讓人一看,沒有仙帝的模樣,但是,他卻偏偏是身上散發著仙帝之威。
這樣的一位仙帝,大家還真的極少見,甚至是從來沒有見過,甚至大家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養生仙帝——”蕭青天見識廣搏,一看到眼前這位青年,一下子認出來了,隻是他也驚訝。
“養生仙帝,這就是養生?”很多大人物,遠遠眺望眼前這位仙帝的時候,在心裡麵都不由滴咕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