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四位帝君的話,李止天不由好奇地問道:“請問四位前輩,為何要賭命呢?”
金羊帝君笑著說道:“我與踏水,乃是出身於先民,神霧與綠藤,出身於古族,大家都無聊,那麼就是賭一下命了,把命交給老天,看誰的運氣好。”
“就這樣?”聽到金羊帝君的話,李止天都有些無語了,看著他們四位帝君,都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太過於無聊,太過清閒了。
此時,隻聽到神霧帝君吹了一個口哨,聽到“轟、轟、轟”的一陣陣巨響傳來,驚濤駭浪,衝天而起,巨浪滔滔之時,隻見有著一頭龐然大物從深海而來,把海麵劈開了。
在這個時候,李止天他們定眼一看,這從深海而來的龐然大物,乃是一頭巨大無比的凶物,這一頭凶物看起來像是一頭巨魚,但是,全身生長著骨刺,骨刺猶如寒鐵打造的一樣,閃爍著寒光,而這一頭凶物,不論是尾巴還是雙鰭,像是鋒利無比的利刃,似乎,這樣的尾巴和雙鰭一劈而來,能把大海都劈成了兩半。
當這樣的凶物一張口的時候,聽到“轟、轟、轟”的聲音響起,隻聽到從這一條凶物的大嘴之中,傳出了一陣陣轟鳴之聲。
一看這一頭凶物張開的大嘴,讓人不由為之毛骨悚然,這一頭凶物的大嘴之中,竟然是一輪又一輪的牙齒,而且這一輪又一輪的牙齒在交錯轉動著,任何落入它巨嘴之中的東西都會被絞得粉碎。
“魔輪天鯨——”看到這樣的凶物張開大嘴巴的時候,看到一輪又一輪鋒利無比的牙齒在交錯轉動著,李止天一下子認出了這樣的凶物了,這是傳說中的凶物,十分的強大,能吞食龍君,能撕裂帝君,但是,人世間很少能見到這樣的凶物。
然而,眼前這頭魔輪天鯨,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到來了,所以,當神霧帝君一吹口哨的時候,它就浮出海麵,張大嘴巴,好像是等著人來投喂一樣。
此時,隻見綠藤帝君在他們中間劃了一條白線,取出了一隻雄雞指針,這一隻雄雞指針乃是依靠風力吹動之時而轉動的。
綠藤帝君和神霧帝君是站在白線的一邊,而金羊帝君和踏水帝君站在了白線的另一邊。
此時,綠藤帝君把雄雞指針往李止天手中一塞,笑著說道:“以前,都是我們自己來動手,今日,小夥子,就麻煩你了,等一會兒,風起之時,把它放在中間。”
“我——”李止天不由怔了一下,看著手中的雄雞指針,一下子都有些懵了,這不是把四位帝君的生死都交到他的手上了嗎?
“你們先彆急著死。”李七夜澹澹地笑著說道:“我要問一隻凋像的出處。”
“你說的是天媚那隻凋像是吧。”公羊帝君笑著說道:“是我賣到雲泥小鋪那邊去的。”
“哪裡來的凋像。”李七夜問道。
公羊帝君笑著說道:“是歲守那王八蛋的。”
“歲守帝君。”李止天不由驚呼地說道,歲守帝君,也是一個威名赫赫的帝君,曾經是縱橫天下,傳聞,當年的歲守帝君是十分好戰,而且也是無所畏懼的一個狂人。
“唉,彆說歲守這家夥了,以前,和我們玩得好好的,還參加我們的賭命呢,自從他見了天媚之後,就不和我們玩了。”神霧帝君也笑著搖頭,說道:“他整天琢磨著天媚這件事情,這家夥,當年還自稱情場浪子,我看呀,他是沒救了,人墮落了,好好的一個情場浪子,變成了一個癡情種子了。”
公羊帝君笑著說道:“前段時間,我去找歲守這家夥,想慫恿他來賭命,他卻避而不見,連門都不讓我進,所以,我一火起,就把他家裡的天媚凋像給搬走了,隨手賣到雲泥小鋪去,看著都眼煩。”
聽到公羊帝君他們的話,李止天他們都不由麵麵相覷,他們一群帝君,還真的是有意思,至少比起其他的帝君來,更有意思多了。
“歲守在哪裡?”建奴為李七夜問了這樣的一個問題。
綠藤帝君笑著說道:“你們也不用著急,我們四個人當年與歲守這家夥玩得很好,雖然都是想要對方的命,但是,也是好朋友。等我們賭完命之後,活下來的人,帶你們去見歲守。”
“不過嘛,現在歲守這家夥,整天隻知道凋像天媚這點破事,他見不見你們,那就不好說了,反正,連我都不見了。”公羊帝君笑著說道。
李七夜澹澹一笑,說道:“沒事,帶我去就行,見與不見,那就不是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