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媽呀,少爺,你僅僅是去收個屍而已,至於這樣嗎?”看著那恐怖無比的天劫直轟而下的時候,在外麵的牛奮看得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
牛奮他已經足夠強大了,作為站在巔峰的帝君道君,他的防禦也是絕世無倫了,但是,麵對這樣的天劫之時,他也是雙腿打了一個哆嗦,他的最強大的防禦,他那堅硬無比的甲殼,也一樣擋不住如此恐怖的天劫,這樣的天劫直轟而下的時候,一切都將會灰飛煙滅,他這位天禍道君,也將會不複存在。
“轟——”的巨響,在無儘的雷火天劫之中,李七夜已經取了一杈,引得一綠,瞬間插入了木琢仙帝的屍體之中。
“道歸於天——”在這刹那之間,李七夜長嘯一聲,無儘的混沌真氣直灌而入,大道精華為之凝聚於其中。
“轟——”在這刹那之間,蒼天大怒,整個天地猶如是被照得晝亮,無窮無儘的天劫直轟而下。
在這一刻,整個仙之古洲的諸天生靈、大帝仙王、帝君道君,也都被嚇得毛骨悚然,他們都不知道是誰犯如此滔天大罪,竟然會引得下如此可怕的天劫。
就算是大帝仙王,他們一生中也曾經在過一次又一次的天劫,但是,他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恐怖的天劫,這樣的天劫直轟而下的時候,他們以前所經曆的天劫,那也隻不過是毛毛細雨罷了,與眼前的瓢潑大雨相比,那簡直就是不值得一提。
“是誰在渡劫?”有大帝仙王看著如此可怕的天劫直轟而下的時候,也都不由為之毛骨悚然。
“難道這是要成真仙嗎?”沒有見過如此可怕天劫的人,都不由喃喃地說道。
連大帝仙王,哪怕是最巔峰的大帝仙王,他們一生中經曆最大的天劫了,都沒有見過如此恐怖的天劫,似乎,這已經是萬古以來最大的天劫了,人世間,從來沒有過如此巨大的天劫。
那麼,最巔峰的存在,都沒有這樣的天劫,那是怎麼樣的存在,才有這樣的天劫,難道是要渡劫成仙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人世間沒有真仙。
“轟——”的巨響,就在這刹那之間,天劫熾亮無比,一切都要灰飛煙滅一樣,當天劫直轟而下的時候,這片大地,被打得支離破碎,一塊殘破的碎地飄泊於無儘的虛空之中。
而此時,李七夜就站在那裡,而他腳下,已經生長著一株老枝,這一株老枝,隻有一片綠葉,僅僅是一片綠葉,它已經似乎是活了千百萬年之久,乍眼一看之時,這一片綠葉,帶著厚臘一般,看起來不夠的翠綠,但是,仔細去看,好像在這綠葉之中,充滿了無儘的生機,似乎磅礴無儘,猶如是蒼天浩瀚一般,似乎乃是無數的綠點才能凝集成一片綠葉,這抬頭一看,就好像是天穹之上的滿天繁星一般。
看著這一片綠葉,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澹澹的笑容,說道:“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
此時,木琢仙帝已經不複存在了,厭惡也灰飛煙滅了,人世間,再也沒有木琢仙帝,隨著被天劫轟滅的時候,一切都不複存在,木琢仙帝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了,他好像從來沒有來過這個人世間一樣。
木琢仙帝,已經是灰飛煙滅,隻留下了腳下這一株小小的老枝,而且,是那麼的不起眼,看起來是那麼的微不足道,但是,它卻蘊養著一個生命,一個全新的生命,一個無與倫比的生命。
這樣的生命,乃是承於天,生於劫,這樣的一個生命誕生之時,萬古無人能及也。
看了一眼這片綠葉,李七夜笑了笑,拍了拍手,飄然而去,隻留著這一株老枝生長在殘破的陸地,漂泊於無儘的虛空之中。
當看到李七夜回來之時,牛奮遠遠地迎了上去,在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厭惡了,已經沒有任何讓人嘔吐的惡心了。
“少爺,你這一收屍,未免也是太轟動了吧,天劫都來了。”看著李七夜身上的血跡,牛奮也都不由心驚肉跳,如此可怕的天劫,也隻有李七夜這樣的存在才能承受得起,否則,換作是他,早就灰飛煙滅了。
“不然又怎麼能灰飛煙滅呢。”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
牛奮都不由瞅著李七夜,說道:“少爺,你這不僅僅是收屍吧,我看你,那動靜,天都不容你了。”
“賊老天一向都是那麼小氣,不過嘛,人生氣,是好事,說明年輕,一生氣,就有生機,有生機,就有生命了。”李七夜不由得笑了一下。
李七夜這樣隨口說出來的話,頓時讓牛奮心神為之劇震,牛奮可是站在巔峰之上的道君,他可不是什麼沒有見識的存在。
“少爺這是創造生命嗎?”牛奮不由為之抽了一口冷氣,畢竟,僅僅是為木琢仙帝收屍,還不至於如此大的動靜,現在李七夜把可怕無比的天劫都引下來了。
李七夜這樣說,唯有一個可能才會引起如此大的天劫,那就是傳說中的創造生命。
但是,牛奮仔細一看,又不像是在創造生命,畢竟,如果李七夜自己創造生命,那一定會引來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