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始祖,人祖,天庭真正的掌權人,天庭沉浮至今,更替了一位又一位的天庭之主,但是,在這背後,都有著天庭始祖的身影,而且,天庭始祖,似乎有著獨一無二的身份,也有著獨一無二的立場。
在這個時候,天庭的諸帝眾神,也都不由為之屏住呼吸,看著天庭之主,對於不少的大帝仙王而言,哪怕是他們加入了天庭如此之久,但是,卻未曾見過天庭始祖,反而,有人見過天庭三仙,卻不曾見過天庭之主。
天庭始祖,持有三泰劍,乃是三元泰祖的弟子,雖然,人世間甚至是諸帝眾神對於三元泰祖所了解甚少,但是,作為三泰紀元的主宰,而天庭始祖作為三元泰祖的弟子,那是身份是十分的獨一無二,也是十分超然的。
“我還以為你不出來了呢?”李七夜看著天庭始祖,不由澹澹地一笑。
天庭始祖不急不緩,徐徐地說道:“聖師都已經逼到我天庭之前了,也要滅我天庭了,我又焉能不出呢?聖師既然是來了,那我也得是相迎,生死由命,總不能做一個縮頭烏龜。”
“好,好,好。”李七夜不由笑著說道:“你這樣一說,我就放心了。”
“當然,若是聖師願意,我們還是可以坐下來談一談的。”天庭始祖神態平靜,哪怕是李七夜殺上門來了,要滅天庭,他也不動怒。
李七夜不由露出了濃濃的笑容,看著天庭始祖,說道:“你要怎麼樣談呢?”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諸帝眾神都不由為之一怔,所有人都不由麵麵相覷,李七夜要滅天庭,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必定的結局,是不可能有改變的,現在李七夜這樣說,那是什麼意思。
“條件由聖師來開。”天庭始祖認真地看著李七夜。
李七夜攤了攤手,笑著說道:“我的條件,也很簡單,若僅僅是滅了天庭,那就太簡單了,砍下你們五大無上巨頭的頭顱,那是最基本的操作罷了,你覺得,你能談嗎?”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天庭三仙冷哼了一聲,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話特彆的不滿。
當然,若是以前,有誰敢說出來這樣的話,那一定會招來滅頂之災,就算是天庭背後的五大無上巨頭不震怒,天庭也會震怒,天庭三仙也好,諸帝眾神也罷,都會出手滅了這等口出狂言之人。
但是,現在李七夜說出這樣的話,天庭三仙又能怎麼樣呢?就算是無上巨頭,那也是在沉默之中。
“聖師一開口就已經是強人所難了,沒有談的意思。”天庭始祖不由搖頭說道。
李七夜笑了起來,說道:“這就是我們的區彆,這裡沒有什麼平衡可言,也沒有什麼妥協可言,我該滅的,終究會滅,隻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笑意濃濃,看了天庭始祖一眼,徐徐地說道:“而你嘛,一直以來,想走平衡之道,夾在他們之間苦苦掙紮,所以,你看,你達到了你創建天庭的目的了嗎?今日的天庭,與你當初相比起來,那是怎麼樣的麵目全非。”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天庭始祖不由為之沉默了一下,過了好一會兒,最終,他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力所不及也,慚愧,不如聖師這般堅定果斷。”
“所以,我們今天沒有什麼好談。”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你可以讓道,把五大無上巨頭都叫出來,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了。”
“聖師,你這話就太看得起我了。”天庭始祖輕輕地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我也不知道諸祖在何處。”
天庭始祖這樣的話,頓時讓李七夜大笑起來,說道:“你這樣的話,騙騙小孩子,或許還可以,就不知道你身邊的三仙,信不信你這樣的話。如果,三仙他們說,僅僅知道衍生之主、無上元祖的坐標,不清楚道祖他們的坐標,這一點還能說得過去,但是,如果你說不知道,連你身邊的人都不信了。”
“聖師這一席話,實在是太絕對了。”天庭始祖搖了搖頭。
李七夜澹澹笑了一下,徐徐地說道:“是嗎?當年,無上元祖他們怕被賊老天盯上,所以,連死棺都不敢放在身邊,誰都不放,卻偏偏把死棺放在你手中,你說,這是什麼意思呢?問問你身邊的三仙,為什麼他們是無上元祖、衍生之主的人,無上元祖他們卻偏偏不把死棺放在他們的手中呢?而是放在你的手中呢?”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諸帝眾神不由為之一怔,而天庭三仙則是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