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就算是貪蛇,也一樣驚奇,這些事情,貪蛇也一樣不知道,但是,李七夜卻了如指掌一般。
“沒什麼,隻是多交點朋友,多認識得人罷了。”李七夜攤了攤手,笑著說道。
“嘿,嘿,你是與人交朋友的人嗎?”滅紀元根本就不相信李七夜的話,徐徐地說道:“我看,隻怕與你交朋友的人,都是慘死在你的手中吧,都會被你吃得連渣都不剩吧。”
李七夜似笑非笑,看著滅紀元,徐徐地說道:“是嗎?說得我好像是小人一樣。論小人,隻怕也沒有多少能比得上你了。在你自己的紀元裡,天首還在的時候,你連一聲都不敢吭一下,後來,天首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裡之時,你卻突然偷襲了天脊,趁機把自己的紀元給吃了……”
“……嘿,嘿,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天首也好,天脊也罷,那可是視你如手足,情同手足,生死相依。畢竟,你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無數的歲月,曾經是見證了自己紀元的成長與輝煌,最終,你還是經受不起誘惑,終於對自己的紀元有了貪念。天首還在,你隻怕是大氣都不敢喘,所以便是深藏不露,取得他們的信任,天脊甚至把你當作自己的親弟弟一般。但是,最後,天首失蹤之後,你還是露出了自己的獠牙了,挖下大坑,殺得天脊措手不及,偷吃了自己的紀元。”
聽到李七夜這樣的一席話,滅紀元也都不由為之駭然,心裡麵震撼,臉色大變,駭然地說道:“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這不可能,你,你是那個紀元活下來的嗎?”
滅紀元一看,覺得不像,李七夜不可能是他們那個紀元活下來的存在。
但是,這些事情,都已經灰飛煙滅了,隨著天脊的慘死,隨著紀元被他吞食,整個紀元就徹底灰飛煙滅了,億萬生靈,沒有任何一個人會幸免,可以說,他們的紀元,除了他之外,再也不會有人知道曾經發生什麼事情了,也不會有任何存在幸存下來了。
然而,現在李七夜娓娓道來,猶如是他自己親身經曆一樣,似乎,李七夜就像是來自於他們的紀元一般。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他親口吃掉了自己的紀元,在自己的紀元之中,除了天首、天脊之外,再也不可能有人比他更加強大了,其他的無上存在,也無法與他匹敵,所以,全部都被他吞食掉了。
但是,現在李七夜卻一口說得清清楚楚,這樣的事情,這就真的是無比震撼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難,我隻不過是去的遺跡多一點罷了,去過你沒有去過的地方而已。”李七夜澹澹地笑著說道:“從各種遺跡來看,從隻言片語的推測來看,就能知道整個過程的大概。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麼,你就是那位失蹤的——天足!”
“你——”李七夜一口道破自己的來曆,滅紀元整個人都被為之震撼住了,他也不由心裡麵為之抽了一口冷氣。
天足,這個稱謂,人世間沒有人知道了,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名字,除了他自己,他的紀元,早就已經灰飛煙滅了,早就被他吞食了。
他的名字,在他吞食自己的紀元那一刻起,也就隨之而煙消雲散了,在後世,隻有一個名字——滅紀元!不再有天足。
萬古悠悠,再也沒有人叫過“天足”這個名字了,今日從李七夜口中叫出來,那是徹底地震撼住了滅紀元了。
“你怎麼知道——”滅紀元脫口而出的話,那就是等於承認了李七夜這話了。
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擺了擺手,說道:“這也沒有什麼難,你們紀元,也的確是十分的璀璨,也的確是十分的耀眼。一開始,我也覺得奇怪,還不是萬物將焉之時,賊老天也未滅世之時,那麼,你的紀元是怎麼樣毀去的呢?而且,那就最有意思的事情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不由笑了笑,摸了摸下巴,說道:“我所知道的,你們這個紀元,有三個主宰,天首,天脊,天足。而天首失蹤了,天脊要征天,最終自己的紀元卻灰飛煙滅。”
說到這裡,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滅紀元,徐徐地說道:“你們紀元,天首最強大,的的確確是驚豔無比,天脊次之,但,為何天脊在天首失蹤之後,卻要戰天呢?我猜,背後一定是有人給他挖坑,有人去慫恿他?那麼,天脊這樣的存在,在自己的紀元之中,還有誰能在他麵前說話有份量,天首已經失蹤,那就隻剩下了一個,他情同手足的那個人——天足。”
“所以,天脊要征天,你背後捅了他一刀。以我看,以實力而言,你是三個主宰之中最弱的一個,你的實力,比不了天脊,但是,你在背後捅了他一刀,他就徹底沒救了。乾掉了天脊,天首再也沒有出現過,那麼,就是你開吃自己紀元的時候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笑了起來,對滅紀元說道:“我猜得不錯吧。”
“你見過天脊——”在這個時候,滅紀元想到的唯一一個可能,不由失聲地說道。
“為什麼我見過天脊?就不能是天首呢?”李七夜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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