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荼利祖,皇城陰朝的雙祖之一,與鬼祖齊名。
但是,軍荼利祖並非是出身於皇城陰朝,並於軍荼利祖出身於何門何派,一直以來都是一個謎,大家也都不知道軍荼利祖是出身於何門何派。
事實上,在軍荼利祖還沒有成為皇城陰朝之祖的時候,他就已經是揚名天下、威懾四方了,傳聞說,後來軍荼利祖與鬼祖決戰,最終敗在了鬼祖手中,兩個人不打不相識,頗有惺惺相惜之感。
在後來,在鬼祖的邀請之下,軍荼利祖加入了皇城陰朝,從此成為了皇城陰朝的雙祖之一。
看到軍荼利祖的時候,六式大帝心裡麵不由為之一凜,軍荼利祖威名在外,早就有傳聞,軍荼利祖已入大限,但是,後來再也沒有軍荼利祖的消息,也沒見軍荼利祖出現過,大家都不知道軍荼利祖是否邁入了大限,或者是已突破大限。
但是,一些大帝荒神在猜測,軍荼利祖大概率沒有突破大限,若是軍荼利祖突破大限的話,他必斬天,登臨斬天之境,成為斬天的存在。
若是軍荼利祖一旦是斬天,那麼,天下皆知,隻怕罪界的其他大帝荒神都能感受得到這樣的力量波動,一旦一位荒神斬天,這樣的力量波動,是瞞不過其他的大帝荒神的。
除非是軍荼利祖已經不在罪界了,在很長的時間之內,軍荼利祖未曾在罪界出現,就算是皇城陰朝的弟子都未曾見過軍荼利祖,使得也有不少人猜測,軍荼利祖是不是已經離開了罪界,進入了舊界。
今日,在這樣的一座無名山中,遇到了軍荼利祖,如此看來,軍荼利祖的確是還沒有突破大限,依然留在了罪界之中。
儘管軍荼利祖未突破大限,但是,作為一位已經邁入大限的荒神,他的強大,不論什麼時候,都是值得讓人去忌憚的事情。
“今日一大早,喜鵲就已經叫個不停,原來是公子這等貴客到來。”軍荼利祖向李七夜鞠身,說道:“公子到來,使寒舍蓬蓽生輝,此處地偏,荒郊野外,沒有什麼好招待公子,公子若是不嫌棄,飲茗一杯如何?”
李七夜從茶樹上收回了目光,澹澹地說道:“那又有何不可。”
“好,公子與六式道友的駕臨,乃是我之榮幸。”軍荼利祖忙是笑著說道:“今日能與公子、六式道友共飲,乃是人生一大快事。”
說著,軍茶利祖就在這茶樹之下,擺起了茶桉,點了爐火,煮起茶來。
一會兒之後,茶氣鳥鳥,霧氣彌漫之時,好像是已經籠罩著整座山峰了,整座山峰如同仙境一樣,雲鎖霧繞一般。
在古茶樹下,雲霧之中,煮上仙茗,小飲一杯,此乃如神仙一般,讓凡世間的人都會為之羨慕。
此時,李七夜、六式大帝坐下,軍荼利祖煮茶執壺,為李七夜和六式大帝斟上,鳥鳥的茶氣在隱隱之間,響起了神兵鳴響之聲。
“兩位,請了。”此時軍荼利祖向李七夜與六式大帝致意。
李七夜小啜一口,六式大帝輕輕而飲,茶入口,為利,如刀劍利箭一般,但是,一瞬間又化為柔軟綿長,帶著清洌的茶香,沁人心肺,讓人不由為之舒暢。
“好茶。”六式大帝也都不由為之讚了一聲,作為大帝,喝過的好茶多去了,但是,軍荼利祖此茶,的確是讓人為之稱絕,絕對是茶中仙品。
李七夜輕輕地啜著,含笑不語。
“此茶,正是此古樹所生。”此時,軍茶利祖笑著說道:“此品種,乃孤品也,天下就有這麼一株。”
“天下隻有這麼一株,不在於茶樹之種。”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那是因為它生於此,長於此,這土地,這泥土,乃是蘊養了它,使之生長,才生得這等之茶,換一個地方,也長不出這等之茶。“
“公子法眼如炬,一切都逃不過公子的法眼。”李七夜這樣一說,軍荼利祖也不隱瞞,不由為之驚歎了一聲。
“我看你腳根,看來,我是來對地方了。”李七夜澹澹地笑了一下,說道:“所以,我正好有點事情要問問你。”
李七夜這樣的話,讓軍荼利祖不由神態一凜,但是,隨之,他也笑著說道:“有什麼事情,公子可以問,我所知,必定回答公子。”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了軍荼利祖一眼,然後隨之把劉家的那一麵令牌擱在了軍荼利祖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