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誰在仿誰?”六式大帝不由好奇地問道
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就是需要從一個故事說起,驕橫把洗白灰賣給了惡魔。”
“一個始祖,怎麼會被賣掉呢?”對於這個故事,六式大帝也很奇怪。
洗白灰是強大無匹的始祖,逆天無比,他為什麼會被驕橫賣掉呢,這就是奇怪了。
“重點不是一個始祖能不能被賣掉,就算真的要賣,驕橫也的確是有千百萬種方法。”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徐徐地說道:“重點是,驕橫不會出賣朋友。”
“他與洗白灰是朋友。”六式大帝不由怔了怔,回過神來,說道:“那又為什麼會把洗白灰賣給惡魔呢?”
“這就是有意思的地方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要麼是惡作劇,要麼是合謀,不管是惡作劇,還是合謀,這都是有後手的。”
“怎麼樣的後手呢?”六式大帝不由遐想,當年,驕橫把洗白灰賣給惡魔,當時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做?僅僅是想從惡魔手中獲得好東西嗎?
“獲得好東西,那是肯定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不然,他怎麼裝自己的劫,但是,洗白灰逃出來了。”
“這是沒有道理呀。”六式大帝也都奇怪,說道:“這樣的交易,最終還可以逃出來嗎?若是可以,在這大鬼市的鬼也能逃出去吧。”
“當年的蛻魂魔地,那可是變罪的一部分,比現在這單獨的大鬼市要強大多了。”李七夜輕輕搖頭,說道:“想逃出來,可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當年洗白灰是怎麼樣逃出去的,逃出去還要追殺驕橫。”六式大帝不由沉吟。
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這個不難解釋,洗白灰能逃出去,那也一定是驕橫留了後手。”
說到這裡,李七夜不由看著手中的這件東西,伸出手指,乃是“嗡”的一聲響起,一縷太初之光觸及到其中,瞬間鑽鎖進去,在這個時候,太初光芒遊走於這件東西的全身,最終太初之光綻放出來,把整件東西都浸透了。
但是,不論李七夜的太初之光如何浸透,它都是沒有任何反應,最後,李七夜隻好作罷,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一乾二淨。”
“是有人舔乾淨了嗎?”六式大帝見李七夜沒有追溯到任何東西,也不由吃驚。
“有可能。”李七夜點了點頭,說道:“或許也有可能這個東西的主人放棄了自己的一切,放下了自己的所有因果,也就等於放下了自己的前世今生。”
聽到這話,六式大帝不由喃喃地說道:“放下了自己的前世今生,那是要出世,還是轉生?”
“隻怕都不是。”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若是放下自己的因果,那就是成為另外一個人,曾經的過去,再也自己沒有任何關係了。”
“是什麼導致一個人會放下自己的因果,放下自己的前世今生呢。”六式大帝不由喃喃地說道。
這樣的一個人,按道理來說,是受到了極重的打擊,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了。
“或者不是人。”李七夜看著手中的這件東西,徐徐地說道。
“鬼嗎?”六式大帝不由問道。
“可能是,可能不是。”看著這件東西,李七夜可以確定,徐徐地說道:“一定存在一個模仿者,就不知道誰模仿誰?”
在這個時候,看著這件東西的時候,六式大帝終於聽明白了,說道:“以公子的意思,當年洗白灰逃了出去,後世之人,有人做過同樣的事情,也逃了出去。”
“那就不好說了,這不僅是逃了出去那麼簡單,這隻怕整件事情都是同樣的操作。而且,不一定是後人在模仿洗白灰,這不是源自於洗白灰,有可能是驕橫模仿了彆人,洗白灰隻不過是實施的那個人罷了。”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公子的意思,在此之前,這種事情就已經發生過了。”聽到這樣的話,六式大帝不由抽了一口冷氣,說道:“或者說,在洗白灰之前,就已經有人來做過交易,後來,還能逃出去。”
“這就不好判斷了,但,洗白灰不是唯一逃出去的人,在這其中,有人模仿了同樣的手法。”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說到這裡,目光不由為之一凝,變得深邃起來。
“那是誰呢?”六式大帝不由好奇,交易之後,最後還能逃出來,那就太神奇了,如果讓世人所知道的,隻有一個人——洗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