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兩股力量反而合並了一般,同時轟殺向了高陽他們。”頓了一會兒的兵池廟主最終說道。
“這是謀殺。”六式大帝不由為之驚歎了一聲,說道:“這不僅僅隻有一個人謀殺,而是有兩個人在謀殺高陽他們。”
“也就是說,他們之中,至少有兩個始祖是凶手。”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這樣的話,讓六式大帝聽得都不由為之窒息,要知道,高陽、青蓮木祖他們聯合起來,組成了舊約襲殺,他們本來是去襲殺鼎天的,但是,鼎天未殺掉,卻在這個時候出事了。
而且,這一切都隻不過是一場騙局,一個陷阱罷了,把高陽他們都引入了其中,最後一舉把他們殲滅。
但是,在舊約襲殺之中,高陽他們這些遠古始祖,最多也就是十幾個吧,但是,十幾個始祖裡麵就藏著兩個叛徒,這樣的情況,那實在是太離譜了,這樣的事情,讓人想象都不敢去想象。
“高陽、洗白灰他們這些在遠古始祖之中,是最強大最驚豔的存在了,他們之中,甚至去參加過遠征,他們已經是三仙界的巔峰了。”兵池廟主不由輕輕地歎息了一聲,說道:“這一戰,一舉把他們全部殲滅了。”
“後麵呢?”回過神來之後,六式大帝也都不由問道。
“高陽他們被一舉殲滅之後。”兵池廟主不由說道:“這兩股力量爆發了戰爭,但是,後麵一股力量占了便宜,先殺了前一股力量措手不及,重傷了對方,所以,在後麵爆大戰之時,後麵一股力量是再一次重傷了前麵一股力量,前麵一股力量不得不逃走,當時我是無法親眼看到,從規則的震蕩來看,隻怕是差點被滅殺了。”
“這是誰呢。”聽到兵池廟主這樣的話,六式大帝也都不由低聲地說道。
至少可以得知,高陽、洗白灰他們這些遠古始祖在這一戰之中,怎麼也是有兩個始祖活了下來,也就是這兩個叛徒的始祖。
但是,在這一戰之後,高陽、洗白灰他們這些始祖卻再也沒有出現,知道舊約襲殺的人,都認為高陽、洗白灰他們這些始祖已經慘死在這一場戰役之中了。
至於慘死在這一場戰役的什麼地方,是慘死在誰之手,後世之人都不知道,就算知道舊約襲殺的人,也都認為,這是慘死在鼎天的手中了。
真正的內幕卻不是如此,高陽、洗白灰他們這些始祖,乃是慘死在了他們自己人手中,而且,整場舊約襲殺,從頭到尾,那都隻不過是一場騙局,一個陷阱罷了。
“那件兵器呢?”李七夜問道
兵池廟主說道:“那件兵器,正好還在。當時,前一股力量乃是借用了大鬼市的規則,但是,當他被後一股力量打敗之時,被轟出去了,而兵器融入了規則之中,而他在逃走之時,已經來不及帶走了。”
“後麵那一股力量呢,應該有機會和時間帶走吧。”六式大帝不由問道:“他可是打掃過戰場的人。”
“後麵他也來不及去找。”兵池廟主說道:“後麵來了一個人,一個很強大的人。”
“很強大的人,是誰?”六式大帝不由問道。
“不知道,我很早就成了鬼了,沒見過這個人。”兵池廟主不由驚悚,說道:“雖然說,高陽他們帶來的那件兵器,已經足夠強大與可怕了。但,這個人背上的那把刀,那才是真正的恐怖。”說到這裡,他不由望著李七夜。
“那的確是。”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這把刀沒有出鞘,而且,所有的力量、所有的恐怖都已經收納入刀鞘之中了。”兵池廟主說道:“但,我對兵器感知最敏感,這刀未出鞘,哪怕不爆發任何力量,當我感知到它的時候,那一刹那之間,我所認為,它就是人世間最強大最恐怖的一把刀。”
“大荒元祖。”聽到兵池廟主這樣形容,六式大帝不由失聲說道:“那就應該是大荒元祖了,大荒元祖背刀而來,萬古無敵。”
“隻怕是你所說的這個人了。”兵池廟主不由沉吟地說道:“這個人還沒進來的時候,後麵一股力量也一下子感知到了,他立即消逝而去,當這個人背刀而來的時候,已經什麼都不剩了,該逃走的人都逃走了。”
“大荒元祖來了。”聽到兵池廟主這樣的話,六式大帝不由喃喃地說道:“她是來支援遠古始祖他們的嗎?”
“或者,她是來追查某一個人的。”李七夜澹澹地說道。
“叛徒嗎?”六式大帝不由為之一怔,仔細一想,可能是極高。
“這樣的一場騙局,這樣的一場陰謀,這樣的一個陷阱,煞費苦心,為的是什麼?”李七夜澹澹地說道:“不可否認,一定是有人要殺死高陽他們,以掃平道路。”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雙目一凝,徐徐地說道:“隻怕,在高陽他們之中,有人的身份已經值得去被懷疑,值得去被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