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黑巫王不知道哪裡找來了一條黑狗,把黑狗殺了,弄了一碗黑狗血。
“你這是要乾什麼?”看到黑巫王端著這樣的一碗黑狗血回來,讓陳郡主都不由為之嫌棄。
“這可是壓箱底的寶物。”黑巫王端著這一碗的黑狗血,十分得意地說道:“此乃是鎮邪的無上妙物,任何邪物,一遇到無上妙物,休想再逃走,必定會被封住。”
“開什麼玩笑——”陳郡主瞅了一眼,說道:“這就是黑狗血,能封住什麼東西。”
“小娃娃,這就是你的見識短了。”黑巫王高傲地說道:“黑狗血,乃是一切惡鬼邪物的克星,任何惡鬼邪物遇到我這黑狗血,那是必封無疑,休想再逃。”
“這不可能吧。”對於黑巫王所說的話,蘭源公子都不相信了。
如果說,用什麼寶物,用什麼功法去封印惡鬼邪物,蘭源公子還會相信的,如果說,用這種黑狗血去封印惡鬼邪物,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的事情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黑狗血都能把惡鬼邪物給封印住,那麼,他們還修什麼道呢,他們還煉什麼寶物呢?直接去拿一碗黑狗血就行了。
“善哉,善哉。”看到這黑狗血,竹沙彌不由和什,說道:“何必無端端去殺害無辜之物呢?”
“呸—”黑巫王對竹沙彌最不屑,說道:“你們這些和尚禿驢,最愛又婊又立,虛偽透頂,一邊殺著人,一邊說殺狗就是殺害無辜之物,喲,喲,喲,好像狗比人無辜一樣。你們哪個和尚不是雙手沾滿了鮮血,什麼普渡眾生,我看是拿眾生給你們當奴隸吧,誰不想人世間的億萬生靈,世世代代給自己當奴隸,而且還是心甘情願。你們這些和尚,最虛偽了。”
“呃—”竹沙彌這樣的話,頓時被黑巫王懟得說不出話來了,他雙手合什,低眉,口宣佛號:“善哉,善哉,此話有失偏頗,有失偏頗。”
“切,什麼偏頗,這是事實。”黑巫王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說道:“你敢說你雙手沒有沾有鮮血。”
“這—”這樣的話,頓時讓竹沙彌回答不上來了,作為修士強者,誰沒有殺過人?殺多殺少罷了,越是強大的人,殺得就越多,如果是大帝荒神,出手毀滅十方,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你都雙手沾滿著鮮血,怎麼說我殺狗,就變成了無辜之物了。”黑巫王對於竹沙彌十分不屑。
“善哉,善哉。”竹沙彌雙手合什,垂首。
黑巫王有點得意不饒人的模樣,瞪著竹沙彌,嘿嘿地笑著說道:“看看你們這些和尚普渡天下,把一群善男信女拉攏到了自己的佛土裡麵,拿來乾什麼?一群信男善女,說好聽點,就是拜佛向善,說不好聽點,就是拿來當聽話的奴隸,如果哪一天,有信男善女不乾了那就是成了墜入魔道了。嘿,嘿,嘿,你們這群禿驢,多麼的不要臉。”
“我佛慈悲,我佛慈悲。”在這個時候,竹沙彌辯不過黑巫王,合什,宣佛號。
“嘿,嘿,嘿,我說得有道理吧。”黑巫王說得竹沙彌無話可說,不由得意洋洋。
“天要黑了。”在這個時候,李七夜抬頭看了一眼天空,淡淡地說道:“今晚是驅鬼的好日子。”
“嘿,嘿,嘿,沒事,我準備好了。”在這個時候,黑巫王捋起了衣袖,搓了搓手,也有些躍躍欲試,說道:“你們暫且退一邊去,看看本王的無上巫術,且看一看本王是怎麼樣驅鬼的,要學著點。”
“我們又不學你的無上巫術,學著點什麼。”陳郡主不由搖頭說道。
“嘿,我這無上巫術,萬古難得,舉世無雙。”黑巫王嘿嘿地笑著說道:“如果你們想學,就把眼睛睜大一點,看仔細一點,學了,讓你們一輩子受益無窮。”
“這話說得的確是沒有錯。”李七夜也都輕輕點頭說道:“你們的確是可以學一點。”
“算了。”陳郡主搖了搖頭,說道:“我們是修道的,不是學巫術的。”
陳郡主這話說得也沒有錯,他們出身本來就是極好,而且,又是蘭書院的學生,未來道路乃是坦途,他們怎麼可能放著好好的功法秘術不去修煉,去學這種不靠譜的巫術呢?
蘭源公子對於這種巫術當然也沒有興趣,僅僅是笑了搖了搖頭而已。
當然,不論是陳郡主還是蘭源公子他們,他們自己並不知道,這隨口說出,不以為然的一句話,卻錯過了一個絕世造化。
天慢慢黑下來了,蘭源公子他們蘭書四小聖跟著李七夜坐在樓閣裡麵,看著庭院中的黑巫王,而此時,黑巫王跌坐在那裡,等著鬼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