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這個小女孩正仰起臉,望著一個青年,這個青年看起來普普通通,甚至像是一個凡人,或者就,就是一個凡人,什麼像一個凡人。
而這個青年身邊,還站著五六個人,形形色色,雖然道行不淺,但是,還沒有強大到讓人吃驚的地步。
看到這樣的一個青年和一個小女孩都來到這個地方了,就不由讓人覺得奇怪了,這樣的地方,不是一個凡人所能來的,也不是一個小女孩所能來的。
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認為是他們身邊的那幾個家夥把這樣的一個凡人和小女孩帶來的了。
當然,此時的蘭源公子、陳郡主他們就是一臉無辜,哪裡是他們帶李七夜、小女孩來的,應該說是李七夜帶他們來的才對了。
“可以呀,有什麼不可以。”李七夜看著那一片綠葉,不由淡淡地笑了一下。
“那我想去哪裡玩一下呢。”小女孩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也都不由躍雀起來。
“這裡劫火充斥,不可下去,否則必死無疑。”聽這樣的一個小女孩還想去那一片綠葉上玩,這不是尋死路嗎?有修士就好心提醒。
就是銅劍老祖、冷刀他們也都不由為之奇怪,怎麼李七夜這一行人之中,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個小女孩,這個小女孩是什麼樣的來曆。
“活得不耐煩,那就去送死吧。”有強者也都覺得這種事情不地道,帶了一個凡人和一個小女孩來這樣的地方,豈不是要去讓人家送死,所以,有些人是不屑的眼神看了蘭源公子他們一眼。
在很多人看來,一定是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人自認為自己實力強大,帶著一個凡人和一個小女孩來這裡亂逛。
被大家如此不屑的眼神看過去,這就讓蘭源公子、陳郡主他們不由苦笑了,他們才是無辜的人,哪裡是他們帶李七夜來的,是李七夜帶他們來的好不好。
“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比起一臉無辜的蘭源公子、陳郡主他們來,黑巫王可不是什麼善茬,他本就是一個壞胚,瞪了其他人一眼,說道:“你們一群小輩,懂什麼,區區這麼一點劫火,又焉在我公子話下。”
“哼,你也知道劫火呀。”大家對於黑巫王的態度,那是十分的不爽。
“劫火算什麼東西。”黑巫王又吹起牛來了,傲然地說道:“我們公子,連天都能吃得下,何況這一點小小的劫火。”
“好了,彆去忽悠人家。”對於黑巫王的話,李七夜不由笑了笑,輕輕搖頭,黑巫王本來就是故意的。
“嘿,公子,我說的是實話嘛,隻難怪這群小輩有眼無珠,憑我們公子的本事,不要說是這點小小的劫火,就是天,也能一口吃下去。”黑巫王一點都不在意,一挺胸膛。
黑巫王本來是說實話,但是,這樣的實話,誰都不愛聽,聽起來就刺耳,也都認為黑巫王吹牛皮。
“好大的口氣——”作為年少天才的擎天皓太子也都不由冷冷地看了一眼,冷聲地說道:“一葉障目,不知天高地厚。”
“對,這話說得一點都沒錯,小輩,記住了,一葉障目,說的正是你自己。”黑巫王不由瞅了擎天皓太子。
擎天皓太子作為一代天才,作為準帝,也是一個心高氣傲的人,現在被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如此羞辱,頓時把他臉色氣得通紅。
”你少說兩句了。”在這個時候,陳郡主都不由嘀咕了一聲,拉了拉黑巫王的衣袖,低聲地提醒,說道:“人家可是擎天王朝的傳人,乃是準帝。”
陳郡主這好心的話,黑巫王卻是不愛聽了,他乜了一眼,不屑,說道:“準帝怎麼了,準帝就了不起嗎?我們公子從來沒把準帝放在眼裡,在他眼裡,準帝就是一隻螻蟻,準帝,算什麼東西。”
黑巫王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就把所有人都得罪了,這何止是藐視準帝,那是藐視在場的所有人呀。
特彆是在場的四位準帝,當然,銅劍老祖也沒有把這話放在心上,他也隻是笑著輕輕搖頭,冷刀沒有任何表情,如意王、擎天皓太子他們就臉色難看了。
他們都是準帝,黑巫王這樣的話,豈不就是指著他們的鼻子罵了嗎?這就是當著所有人的麵羞辱他們了,就算他們有很好的修養,也都有些沉不住氣。
“狂妄之詞。”在這個時候連如意王都不由輕輕地冷哼了一聲。
“好了,你就彆把人家坑死了。”李七夜不由笑著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