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丹大帝的到來,讓赤賢大帝不由眯了一下眼睛,笑眯眯地說道:“龍丹,快快來見祖。”
龍丹大帝立即向李七夜大拜,伏首,說道:“弟子龍丹,晉見祖,祖初來之時,弟子一葉障目,未能恭迎祖,請祖降罪。”
李七夜輕輕地擺了擺手,讓他起來。
“龍丹道兄給祖帶來了什麼花花草草呢?”神龜大帝不由笑哈哈地說道。
“我也不知道祖需要什麼神樹寶草。”龍丹大帝立即說道:“不過嘛,連赤賢兄都把自己的煉神花取出來了,我又焉敢落後呢。”
“轟”的一聲巨響,在這個時候,龍丹大帝直接取出了一個龐大藥園,說道:“祖,此花園乃是我悉心栽培了百萬年的藥田,在這其中,有幾味珍有之藥,還請祖過目,不知道祖可否需要。”
“好大的手筆,大手筆。”看到龍丹大帝一出手,便是取出了這一塊藥田,讓神龜大帝都不由雙眼一亮,嘖嘖有聲,讚聲地說道:“這都是千萬的藥王、神藥呀。”
“不得了,首烏神藥、鳳凰烈草,丹神藥王……”看著這一味又一味珍貴無比的神藥,赤賢大帝也都不由驚歎了一聲,說道:“龍丹,你這是要和我彆苗頭呀,一出手,就是這麼多的好東西,這是要在祖的麵前把我比下去呀。”
赤賢大帝這話是玩開笑,但是,龍丹大帝也的確是有向李七夜表現的意思,所以,一出手都是極品。
“赤賢兄,你一出手既是煉神花,又是星辰流光藤,我哪裡還敢小氣,那豈不老臉都沒處可擱。”龍丹大帝也嘿嘿地笑著說道:“赤賢兄一出手就如此大的手筆,那是讓兄弟們無路可走,兄弟們也隻好豁出去了,把那麼一點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拿出來了。”
“哪裡,哪裡。”赤賢大帝搖了搖頭,說道:“這麼一點點的小東西,祖也不一定看得上眼,隻能說是儘力而為罷了。”
“赤賢兄這樣一說,那我也是如此呀。”龍丹大帝也笑著說道:“區區薄草,不見得入祖的法眼呀。”
李七夜也的確是看了一下龍丹大帝的藥田,笑了笑,說道:“藥是好藥,但是嘛,我又不種藥田,就是種點花花草草,種點樹木,點綴一下這裡,神藥聖草,那就算了。”
“哈,龍丹道兄,這一下,你可就是要回去再搬點好東西來了。”神龜大帝也不由笑著對龍丹大帝說道。
“還好,還好。”龍丹大帝也不慌不忙,忙是搬出了一株神樹,他這何止是搬出了一株神樹,那是差不多把一座小小的山丘都搬過來了,說道:“祖不喜種藥,我這裡正好有一株茶樹,種於靜默之地,以向默祖致敬如何?茶如君子,淡而雋永。”
“伱倒會說話。”龍丹大帝這樣的話,赤賢大帝也都不由笑罵地說道。
“百道古茶樹。”看著龍丹大帝搬出來的這一株古樹,神龜大帝也都不由為之驚歎了一聲,說道:“龍丹兄,我記得,你這一株百道古茶樹那是花費了不少的心血才換來的呀。”
龍丹大帝搬出來的這一株古茶樹,乃是珍貴無比的百道古茶樹,這一株古茶樹並不高大,比一個人高出半個頭顱這樣子,但是,往麵前一擺的時候,卻給人一種擎天而立的感覺,猶如是一座巨嶽屹立天地之間一樣。
古茶樹的枝乾也不粗大,但是,十分的古老,有層厚厚的老皮,看起來如同龍鱗一樣,十分的堅硬,甚至一枝一叉都好像是一條條的虯龍一樣,站在這樣的古茶樹麵前,好像是自己站在了一個龐大無比的龍巢之前,隨時都有可能萬龍出巢。
古茶樹的一片片老葉,乃是如一塊塊的翠玉一般,看起來猶如是要滴出翠綠的碧水一般,而嫩茶葉,更是有著說不儘的通透,像是要融化一般,十分的神奇。
站在這古茶樹之前,就已經能聞到了一陣陣的奇特茶香味了,而且,這株古茶樹竟然是垂落了一道又一道的細小法測,無數的大道符紋也在古茶樹的空間之中波動,好像是要形成一個大道的領域一樣,當你一站在這古茶樹之前,就好像是進入了大道領域一般,能與自己的大道共鳴,在這樣的古茶樹下參悟大道,能讓自己問鼎仙道一般。
“不說了,不說了。”龍丹大帝搖頭,感慨地說道:“為了這一株古茶樹,當年是辛辛苦苦為富貴王白乾了千年,天天被他使喚著去煉丹,那簡直就是把我當作苦力使用,這老東西,太黑心了,太黑心了。”
龍丹大帝這樣的話,讓赤賢大帝、神龜大帝都不由笑了起來,赤賢大帝都不由笑著說道:“你能忍受得了富貴王這樣的壓榨,說明你是真的很愛這一株百道古茶樹了。”
“種這裡吧。”李七夜把手中的鋤頭往地上麵一頓,吩咐地說道。
龍丹大帝立即把自己的百道古茶樹搬了過來,張羅著把這一株百道古茶樹種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