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七夜看著黑風天王,慢悠悠地說道:“如果你現在不帶路,我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你覺得呢?”
李七夜這樣的話,十分平靜,也是十分的溫和,聽起來就好像是老朋友在聊天一樣,但是,黑風天王一聽,感覺自己脖子後都一寒,有一種腦袋掉地的感覺。
黑風天王不由縮了縮脖子,咽了咽口水,最後認慫了,隻好老實地說道:“我,我,我帶路便是,大仙,你,你可彆亂來。”
黑風天王十分有理由相信,如果李七夜真的是要砍了他的腦袋,那隻怕就是舉舉手的事情,隻要李七夜一舉手,他的腦袋就掉落在地上,他不用活了。
給李七夜帶路,至少還有一條活路,至於他們惡人島的其他惡人找他算帳,那也是以後的事情,更何況,他不是還有叔作靠山嗎?
“看,這也沒有多難的事情嘛。”丹鹿大帝笑著對黑風天王說道。
黑風天王老臉發紅,隻好在前麵帶呼。
在黑風天王帶路之下,一踏入了整個惡人島的時候,便瞬間感覺一股力量撲麵而來,這股力量帶著十分強大的凶煞之力,這樣的凶煞之力撲麵而來的時候,一瞬間能把進入的敵人絞得粉碎。
“這力量,好強大。”一邁入惡人島,丹鹿大帝也都不由驚訝地說道。
一提到這個,黑風天王就有點得意了,嘿嘿地笑著說道:“此乃是我們的天鶴老祖所煉化的大陣,整片海域都係於尋仙峰上,所有的力量,都與尋仙峰為一體,舉世無敵也……”
然而,黑風天王的話還沒有說完,李七夜僅僅是伸了伸手,便把這撲麵而來的凶煞之氣給撩起來了,就好像是隨手去撩起微不足道的輕紗一樣。
“呃——”黑風天王本是得意的神態,一下子就疆住了,一時半刻也都說不出話來了。
他們自認為強大的凶煞之力,然而,卻被人家輕輕地撩起來了,微不足道,這讓黑風天王想吹噓一下,那也都吹噓不下去了。
“下次想要吹牛皮,找一個適合的人選,不要向我們大荒天疆吹牛皮,畢竟,我們大荒天疆的牛皮不好吹。”丹鹿大帝拍了拍黑風天王的肩膀,笑著說道。
黑風天王隻得是老臉漲紅,但是,丹鹿大帝的話一點毛病都沒有,畢竟,大荒天疆乃是舊界最強大的門派,不說曾經大荒元祖坐鎮,舉世無敵,就算今日沒有了大荒元祖,大荒天疆的實力也是十分駭人,在此之前,有薑長存,薑長存殞落之後,依然還有北昆神、陳十世、鯨祖這樣的存在。
而且大荒天疆的底蘊本身就是深不可測,論底蘊,大荒天疆足可以傲視整個舊界,任何人想向大荒天疆吹牛皮,那都隻是班門弄斧罷了。
“我們天鶴老祖,也是一位元祖。”最後,黑風天王不由漲紅著老臉,嘀咕了一句話,多多少少也給自己惡人島扳回了一點點顏麵。
好歹他們惡人島也是有一位元祖,這個實力,還是強大無匹的,在舊界,有著千百萬的大教疆國,擁有元祖的道統傳承,那還真的是用手指能數得過來,而他們惡人島,擁有一位元祖,一位斬天,這樣的實力,就算無法與大荒天疆、七十二擎天教相比,那也是依然傲視天下的存在。
“天鶴老人是吧。”丹鹿大帝不由笑了笑,說道:“我是聽過他的傳說,當年他沒有被棍祖一棍子打死,那的確是他的命大,如果他不是在尋仙峰這樣的寶地之中,那麼,他也早就神魂俱滅了。”
丹鹿大帝一句話就揭人老底,頓時讓黑風天王老臉漲紅,再也不吭聲了,因為誰提“棍祖”那都是直打哆嗦的事情。
不要說是他們了,就算是他們的天鶴老祖,一提到棍祖,那也是直打哆嗦的事情,甚至是會被嚇得魂飛魄散。
事實上,惡人島嶼的天鶴老人,那還真的是一個了不起的存在,一位驚才絕豔的存在,整個惡人島嶼都是由他建立而成的。
雖然說,惡人島嶼這片海域乃是得天造化,乃是天罪海的一片神奇海域,但,如果沒有天鶴老人的開拓,後來的惡人想在惡人島嶼之中安家樂業,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天鶴老人,乃是一位天賦極高的天才,他年少之時,便是驚才絕豔,震驚舊界,莫說是其他的道統傳承,就算是大荒天疆、七十二擎天教、仙門這樣龐然大物的門下弟子,都被天鶴老人比得黯然失色。
天鶴老人,年少之時,天賦無與倫比,他曾在蘭書院就讀過,成為蘭書院那個時代最有天賦的學生,但是,他在蘭書院就讀之後,並不滿足,後來又進入了聖山就讀,也成為了聖山在那個時代最有天賦的學生。
然而,在蘭書院、聖山就讀之後,天鶴老人依然還不滿足,離開了聖山,自行修道。
天鶴老人不愧是天賦驚絕那個時代,他後來自行修煉,竟然是證得在道,成為了大帝,後來更是步步登天,證得混元真我,成為了元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