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七夜與兩位太初仙的對話,也讓無上巨頭、元祖斬天他們都不由為之呆了一下。
哪怕是無上巨頭,他們向兩位太初仙看去,他們也看不出任何的端倪,兩位太初仙,猶如是天地星空,似乎他們可以化作無數的世界,但是,也可以吞噬無數的世界。
“將死不死,這才是最大的難題啊,道友。”變魔也不由有些感慨地說道。
黑暗鬼地徐徐地說道:“道友,我們都言,我命由我不由天,但,終究歸於天呀,隻怕,道友也將會如此。”
“是嗎?”李七夜似笑非笑地看著兩位太初仙,說道:“皆由我,何需天。”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兩位太初仙不由神凝了一下,當兩位太初仙一神凝之時,那是十分恐怖,可以瞬間摧毀一個世界。
“道友此話可真?”兩大贖的太初仙也都不由相視了一眼,同時望向了李七夜,變魔徐徐地說道。
“難道有假?”李七夜笑了一下,淡淡地說道:“我所在,皆由我,不論是此,還是天外。”
兩位太初仙看著李七夜,不確定了,最終,變魔徐徐地說道:“道友,你身還在,比他如何?”
“就算我身還在,也是如此。”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我要放下,又有何難。”
“為何道友又不放下呢?”黑暗鬼地問了這樣的一句話。
“來自世間,那當歸屬於世間,該放下的時候,我自然會放下。”李七夜淡淡地說道:“我世界依在,一切也在我一念之間。”
“道友可有唬我們?”黑暗鬼地看著李七夜,也不完全相信,當然,對於他們這樣的存在而言,可以直來直往,此乃是陽謀也。
“你們現在不就站在我麵前了嗎?”李七夜淡淡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你們可以試試。”
“我們定當是試一試。”變魔毫不猶豫地說道:“今日,我們與道友之間,難以善了。”
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不過嘛,我斬你們,隻怕就乾淨了,那可就不像以前了,斬得你們乾乾淨淨,任何機會都沒有了。”
李七夜這隨口說出來的話,哪怕是太初仙,也都頓時為之駭然,他們兩個太初仙,也都不由後退一步。
李七夜這樣的話,整是讓其他人為之心神劇震,在心裡麵猶如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一樣,不管是無上巨頭,還是仙人,都是如此。
哪怕是抱樸,一聽到這話,都不由心裡麵劇震,駭然之下,都一下子退了好幾步,不由低聲地說道:“真的嗎?”
太初仙,何等的無敵了,人世間,還有人能抗衡嗎?隻怕是沒有了,斬三生、大荒元祖,也不能與之抗衡了。
就如抱樸他自己,也都知道,自己不是兩位太初仙的對手,兩位太初仙,要斬他,那也不是很難的事情。
但是,強大如太初仙了,李七夜隨口說來,說要斬他們,而且,是很輕鬆,很自然,似乎,斬兩位太初仙,那隻不過是十分容易的事情罷了。
這樣的話,隻怕不論什麼時候,都沒有人會相信,如果有人隨口說出如此的話,一定讓人認為那是狂妄無知。
但是,此時此刻,這話是李七夜站在兩位太初仙麵前說出來的,那就意味著什麼?人世間,誰敢在太初仙麵前說出這樣的話?除非是有絕對的把握。
所以,在這個時候,讓所有人震撼之時,都不由為之驚疑不定,看著眼前這一幕,難道,李七夜真的能斬殺兩位太初仙嗎?不要說是輕而易舉斬殺兩位太初仙,就算是斬殺,那也是十分恐怖的事情了,這必將是萬古第一仙呀。
“道友,當年又何曾能斬得乾淨,就算是那一縷先天原始太初之光,也一樣未見得徹底斬乾淨。”最終,黑暗鬼地盯著李七夜,徐徐地說道。
在這個時候,黑暗鬼地也不確定,但,他大概能猜得到,這依然與他自己的估測有著不小的出入。
“過去是過去,現在是現在。”李七夜輕描淡寫地說道:“所以,你們想怎麼樣個了法呢?”
李七夜這樣的話,實在是讓人為之窒息,這可是對太初仙說話,人世間,在太初仙麵前,而且還是先天太初仙,誰人不瑟瑟發抖,但,李七夜卻輕而易舉說出來。
“這就的確是讓人想試試了。”變魔也都在這個時候好像是幻化為了一個十分純粹的人,讓人看得都不由驚豔無比,讓人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