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輕拂,輕輕吹過臉頰,猶如愛人溫柔地撫摸著,是那麼的舒服,是那麼的讓人放鬆,又是那麼讓人不由陶醉在其中。
暖風薰得人醉,此時生死天的微風,是那麼的醉人,是那麼的充滿著詩情畫意。
在這微微的暖風之中,李七夜與柳初晴攜手漫步於生死天之中,十指緊扣著,緩緩而行,陽光灑落在他們的身上,是那麼的暖和,是那麼的舒服。
暖暖的愛意,充滿著整個身心,此時,柳初晴時而側首之時,雙眸的明亮,帶著深深的愛意,不知覺之間,嘴角都上翹,淡淡的笑容,已經把歡喜與快樂全部都寫在了臉龐之上,幸福的感覺,在眼眉之間,不知覺之時,便流露出來。
此時,隨著他們漫步而行,本是充滿著生機的整個生死天,更是生機盎然,而且,盎然生機也都受到他們的感染,充滿著歡悅與喜慶。
哪怕整個生死天沒有結燈結彩,但是,喜慶、歡悅的心情已經感染著生死天之中的每一個人,感染著生死天的每一個生靈。
在這個時候,生死天的任何一個生靈而言,都是那麼的歡悅,就好像是凡世間的孩子們要迎來新年一樣,穿新衣衣鞭炮,歡悅之情,不知不覺是洋溢在了生死天的每一個角落。
隨著充滿著無儘的歡喜與愉悅,柳初晴更是充滿了幸福,十指緊扣的時候,在這一刻,對於她而言,便是永恒。
仙之永恒,乃是人世間不可磨滅,哪怕未有朝朝暮暮,但是,此時此刻,一切就已經足夠了。
對於仙而言,一時,便是永恒也,這一份的永恒幸福,能讓柳初晴留了下來,永恒保存於自己的心中,在這一刹那之間,對於柳初晴而言,那就足夠了。
漫步於生死天之中,十指緊扣,攜手而行,一切都在不言之中,不需要言語,讓歡愉飄散於彼此的心裡,讓幸福彌漫於彼此的生命之中。
大道漫漫,孤獨前行,但是,此時的幸福,此時的歡愉,便已經能暖得了一顆道心,這一份幸福,便是可以永恒,正是因為有了這一份幸福,能使之在漫漫的大道之中,一直走下去
在陽光下,李七夜與柳初晴走得很慢很慢,走得很遠很遠,在漫長無儘的大道之中,彼此永遠走下去。
生死天,主宰生死,此為無上之頭,相比於大千世界,三千紅塵,生死天的生機是那麼的充沛,在這個天地的生命力,給人一種無窮之感。
但,在生死天,也不僅僅隻有無儘的生機,也有著死亡,在這死亡之處,雖然已經被收斂,已經被封存,但,依然是一片的枯敗。
就在生死天的一角,枯敗似乎成為了永恒的旋律,哪怕是柳初晴這樣的仙人到來,依然是無法給這裡的枯敗注入生命。
一切的枯敗,皆是起源於眼前的一尊雕像——仙劍生死守。
仙劍生死守,知道她存在的人,都明白,眼前這一尊雕像,擁有著可以擋無上巨頭的存在,但,她卻不是一個活人,而是已經存死之人。
仙劍生死守,乃是守護著柳初晴的人,也是柳初晴身邊的最後一道防線,此時,李七夜站在這一尊雕像前,看著仙劍生死守,不由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這是死,也不是死,卻又不可轉生。”
“我也曾欲為之以死轉生,但,她不願意。”柳初晴不由輕輕地歎息地說道。
仙劍生死守,乃是有機會由死轉生,她還是拒絕了,因為,生死之主已經為她由死轉生過一次了,再一次由死轉生,對於生死之主而言,此乃是大劫,所以,最終,她卻是由生轉死,化作了仙劍生死守。
“我已錯過這契機,不能再主此生死。”此時,柳初晴已經渡過了大劫,已不再是主生死的人了,她已經是仙人,所以,想再把仙劍生死守轉生,那就更加的困難了。
“登仙之路,也可放下死棺了。”李七夜看著仙劍生死守,說道:“就由她來承載吧。”
“陛下,可行嗎?”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連跟隨在身後的兵池含玉也都不由為之驚喜。
“陛下此舉,隻怕對陛下也是一劫呀。”柳初晴不由有點擔憂。
畢竟,柳初晴曾為生死之主,承載死棺,她知道死棺的威力,同時,也知道把死棺給一個死人承載時會有怎麼樣的後果。
“無妨,舉手之勞而已。”李七夜淡淡地笑了一下。
“妾身替秦姑娘謝恩陛下。”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柳初晴很驚喜,忙是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