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是死,依然赴死,隻是為了保持自己的傲氣,不讓自己低頭。
這就是離彆鉤小樓聽雪,在這個時候,不論是哪一位仙人,都不由對離彆鉤小樓聽雪敬佩,成為仙人之後,又有幾位仙人還能保持這樣的熱血,還有幾位仙人保持這樣的勇氣呢?
更彆說,離彆鉤小樓聽雪已經是一位太初仙了,他不死,還能活很久很久,億萬年也不為奇。
“你先出手。”李七夜看著離彆鉤小樓聽雪,笑著說道。
“鐺——”的聲音響起,長刀出鞘的聲音,長刀出鞘,這聲音很長很長,當離彆鉤小樓聽雪緩緩抽出自己的長刀之時,這長刀出鞘的聲音在所有仙人耳中回蕩著,似乎,單是長刀出鞘,都是千百萬年過去了。
終於,離彆鉤小樓聽雪那一雙一直藏在大裘之下的大手露出了右手了。
離彆鉤小樓聽雪的右手很好看,五指修長,而且十分的乾淨,甚至看起來很嬌嫩的感覺,這一隻大手,如同白玉所雕一般,修長的五指,就好像是一件藝術品一樣。
就是這樣的一隻大手,看起來好像是從來沒有乾過任何苦活一樣,這樣的一隻大手,讓人覺得他稍稍握一下長刀寶劍,都會損傷,應該去好好保養才對。
就是這樣的一隻大手,從重裘之中露出來的時候,一下子吸引住了大家的目光,都不由看著這一隻大手。
但是,當長刀緩緩抽出來的時候,大家又被這緩緩抽出來的長刀所吸引住了。
長刀,狹長而窄,但卻又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厚重,而整把長刀乃是瑩白如玉,給人一種十分溫潤的感覺。
這樣的長刀拔出來的時候,恍然之間,讓人感覺需要用熱血去溫潤著這把長刀。
這就是那麼的奇怪,甚至可以說是那麼的邪門,有一種詭異無比的魅力。
當一把長刀拔出來的時候,你竟然想用自己的熱血去溫潤這把長刀,這不是著了魔嗎?這不是中了邪嗎?這是自尋死路。
但是,看到這把長刀的時候,真的讓人有一種要用熱血去溫潤它的感覺,就算不用自己的熱血,用彆人的熱血總算行吧。
而當離彆鉤小樓聽雪握著這把長刀的時候,所有仙人都會一致認為,離彆鉤小樓聽雪的這一隻如同藝術品的五指,牢牢握住長刀的時候,是那麼的適合,是那麼的渾然天成。
在這刹那之間,就讓在場的仙人都覺得,這一把長刀就是為離彆鉤小樓聽雪的這隻大手所打造的一樣。
一位太初仙的長刀,不是為斬敵而打造,也不是為自己大道修行而打造,而是為自己的這一隻大手所打造,這種感覺,對於任何一位仙人而言,都顯得是那麼的離譜。
“溫血刀。”看著離彆鉤小樓聽雪手中的長刀,其他的仙人或許不知道把長刀叫什麼名字,而活得更久,更加古老的比天仙王卻知道這把長刀的名字。
“溫血刀。”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在場的仙人都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這個名字對於這把長刀而言,乃是再適合不過了。
一位太初仙的長刀,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名字,也沒有什麼斬仙鎮天的名字,反而是一個帶著幾分文雅甚至有那麼一點秀氣的名字——溫血刀。
本來,這樣的一個名字,配不上一位太初仙,也配不上太初仙的一把仙刀,但,當這把長刀握在離彆鉤小樓聽雪的時候,卻讓任何一位仙人都覺得,眼前這把長刀是那麼適合,這個名字是那麼的動聽。
溫血刀,離彆鉤小樓聽雪。
看著一身重裘的離彆鉤小樓聽雪,看著他一直藏在重裘之下的手,這都讓人覺得,離雖鉤小樓聽雪乃是來自於一個極為寒冷的世界,這個寒冷到極點的世界,那怕是作為太初仙的他都需要穿著厚厚的重裘。
而在這個時候,溫血刀在手,似乎它伴隨著離彆鉤小樓聽雪渡過漫長無比的寒冷歲月,在這漫長無比的寒冷歲月之中,溫血刀就像熱情如火的熱血一樣,在溫暖著離彆鉤小樓聽雪那顆冰冷的心。
“溫血刀,小樓聽雪。”在這個時候,讓人想起了關於離彆多小樓聽雪的故事,曾有不少仙人說過,離彆鉤小樓聽雪,曾經坐在小樓之中,斬殺了一整個仙道傳承的所有仙人,他坐在小樓之中,聽著仙人的仙血在地上流淌著。
或者,在那個時候,溫血刀就在他的手中,又或者,溫香刀,就放在他的大腿上,而在桌上,正溫著酒。
溫血刀,配上溫熱的酒,外麵下著鵝毛大雪,而仙血融化著鵝毛大雪,在流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