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葉傾城的話,金烏太子是充耳不聞,依然是往嘴裡狂灌美酒,似乎要一醉解千愁,他心裡麵憋得難受極了。
葉傾城看著要買醉的金烏太子,不由笑了一下,說道:“金烏兄,以金烏兄你的處境而言,以我個人的看法來說,其實,金烏兄已經是足夠讓天下人羨慕了。我個人覺得吧,妙嬋姑娘不論是美貌還是天賦,又或者是智慧,絕對不會比箭家千金差,隻強不弱!而妙嬋姑娘對金烏兄又是一往情深……”
“不要再提她!”此時金烏太子就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樣的貓一樣,一下子站了起來,大吼了一聲,說道:“不提她,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喝酒!”
“好,好,好,金烏兄莫激動,不說,不說,我不說便是。”葉傾城壓了壓手掌,忙是笑著說道。
金烏太子哼了一聲,一屁股坐了下來,繼續喝酒,大口大口地往肚子裡灌。
葉傾城看著金烏太子,露出笑容,說道:“金烏兄對箭家千金一往情深,其實嘛,金烏兄也不是沒有機會,金烏兄依然是有機會抱得美人歸。”
“什麼樣的機會?”聽到這話,金烏太子立即放下手中的酒壇,一下子盯著葉傾城。
葉傾城沉吟了一下,說道:“這個嘛,不是我不願意跟金烏兄你說,我說多了,萬一被妙嬋姑娘知道,我這豈不是裡外都不是人?”
“我的事不需要她來管!”金烏太子不由咆哮了一聲,在這個時候,他已經是儘量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否則。他已經是狂飆了。
看著葉傾城欲言又止的模樣。金烏太子冷聲地說道:“葉兄,你我還是兄弟嗎?如果是兄弟,那就儘管說出來!”
“好,好,好,金烏兄莫激動,我說了,金烏兄可彆與妙嬋姑娘說是我的主意。以免得妙嬋姑娘誤會是我唆喚金烏兄去追求箭家千金,到時候妙嬋姑娘誤會地認為是我折散你們兩個人,那我就是跳進江河也洗不清呀。”葉傾城忙是說道。
金烏太子冷冷地說道:“誰說我跟她是一對了!我跟她從來都不是一對!”
葉傾城露出了笑容,然後緩緩地說道:“其實嘛,金烏兄想得到箭家千金的芳心,也不是不無可能。箭家千金是一個高傲自負的人,想征服她,無非是要比她更加強大。為什麼箭家千金會與李七夜走在一起呢?無非是李七夜凶名在外,曾經挑戰藥國,這正是投了箭家千金的胃口呀。”
“李七夜!”聽到這個名字。金烏太子頓時不由咬牙切齒,想到李七夜與箭無雙雙飛雙宿。他是嫉妒到抓狂!
“金烏兄想贏得箭家千金的芳心,很簡單,一,打敗李一夜,二,殺了李七夜。打敗了李七夜,這就是碎了李七夜在箭家千金心裡麵的無敵幻象,殺了李七夜,就是斷了箭家千金的念想。”葉傾城緩緩地說道。
聽到葉傾城的話,金烏太子不由沉默了一下,沉吟起來。
“嗬,金烏兄,無需滅自己誌氣,長彆人威風。”葉傾城給他鼓氣地說道:“事實上,金烏兄已經發融合了兩家之長,兼兩家不世絕學,在當世年輕一代都已經無敵了,就算是我,也不見得能拿得金烏兄你。金烏兄此次一敗,無非是太過於輕敵,若是金烏兄再次出手,隻要有充分的準備,絕對是無人能敵。”
葉傾城的話讓金烏太子猶豫了一下,這一次被箭無雙打敗,這的確是讓他自信碎裂,心裡麵沒底。
“其實,金烏兄,你想一下,這一次你敗了,那隻不過是一時太意而己,你連帝兵都沒帶上,完全靠赤手空拳力搏箭家千金,這怎麼能不吃虧呢?”葉傾城安慰與鼓氣地說道。
“這的確。”金烏太子在葉傾城的安慰與鼓氣之下,他本是有酒氣的雙眼不由一下亮了起來。
葉傾城說道:“金烏兄你已經完全是修練成了金蛇仙帝的不世之術,曾融合了你們金烏族的無上之功。以我個人的見解,如果金烏兄你拿到你們金蛇仙帝的那件仙帝真器,有這件仙帝真器在身上,再配上金烏兄所修練的帝術,那威力是何等的可怕,何人能敵?”
“如果金烏兄你有這件仙帝真身在身上,就算是我,隻怕也不敵金烏兄你呀。”葉傾城諄諄誘導。
葉傾城的話讓金烏太子那充滿酒氣的雙眼是越來越明亮,在這個時候,他身上再一次散發出了太陽光芒。
事實上,葉傾城所說的話,與妙嬋所說的是差不了多少,隻不過,金烏太子根本就聽不進妙嬋的話!
“如果說,金烏兄你能說服宗門內的諸祖,你請出金蛇仙帝的這件仙帝真器,作好了充分的準備之後,再去挑戰李七夜,那麼,斬殺李七夜,那豈不是輕而易舉?”葉傾城為他出謀劃策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