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然的話,我又怎麼會拿’先民九語’來換它呢,若隻是帝物而己,不足換’先民九語’。”李七夜笑著說道。
陳寶嬌為之動容,不由說道:“可是,古掌櫃可是說此乃是驕橫仙帝賜於他們祖先的東西,難道這有假?”
李七夜搖了搖頭,說道:“不,這一點倒真的是沒假,此物的確是驕橫仙帝賜下,但是,它不是帝物,乃是仙令紙。”
“仙令紙是什麼東西?”李霜顏都不由接著問道。如果眼前這三張黃紙不是帝物的話,以她的目光而論,她完全看不出這三張黃紙有什麼珍貴的地方。
李七夜把三張黃紙拿於手中,輕輕地揣摩,最後,說道:“仙令一出,神魔退避。仙令九紙,蒼天賜之。”
聽到李七夜如此說,李霜顏與陳寶嬌都不由相視了一眼,難怪三張紙會比帝物要珍貴,仙令紙,的確是磅礴大氣的名字。
“事實上,古家後代都誤解了他們祖先的意思。”李七夜笑著說道:“古家祖先,的確是有恩於驕橫仙帝,後來他賜下了九紙仙令紙。在那個時代,古家祖先卻用掉了六紙,可以說,仙令紙一出,無所不求。乘下三張傳下來之後,古家後世視之為榮耀,誤以為此乃是驕橫仙帝所賜下的帝紙,認為在驕橫仙帝的時代,隻要此紙一出,驕橫仙帝可以滿足他們古家的任何要求。可惜,古家祖先死得有點早,沒說清楚仙令紙之事,不然,隻怕這最後三張的仙令紙也說不準被用掉了。”
仙令紙,在遙遠的時代,作為陰鴉的他,也曾見過一次,可惜。當時匆匆,被驕橫仙帝得去,他並沒有得到這九張仙令紙!
笑了笑,李七夜收好了仙令紙。區區三張黃紙,在彆人眼中看來,那是不值錢的東西,但是。李七夜卻知道,三張仙令紙,那可是救命的東西。
李七夜他們居於九聖妖門的彆院之中,九聖妖門的弟子早就有輪日妖皇的吩咐,以最高規格款待李七夜一行。
在彆院住下來的第二天,李霜顏接到了她師父的消息。對李七夜說道:“戰神殿諸老隻怕沒有那麼快到,戰神殿傳來口信,隻要等幽冥船出來之前他們才會趕過來。”
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戰神殿的那群老頭,做事一向都是擺譜,譜兒大得很,又酸又臭又長!”
對於這樣的話。李霜顏隻能是笑了一下。這件事情九聖妖門作不了主,就算是戰神殿擺譜,他們也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九聖妖門以後還需要仰仗戰神殿。
“走,我們先玩我們的,那群老頭等他們來了再說。”李七夜招呼來了南懷仁眾小,笑著說道:“我們閒著也是閒著。在這裡曬太陽,不如進天古屍地取寶物。”
“入天古屍地取寶物!”聽到李七夜這樣的話,眾小頓時為之精神一振,南懷仁這個貪財的小子更是口水直流,興奮地說道:“嘿,嘿,嘿。大師兄,我正缺一件趁手的兵器呢。”
屈刀離他們倒不敢像南懷仁那樣向李七夜討要寶物,儘管是這樣,他們聽到進天古屍地取寶物。也不由為之興奮,就算不能得到寶物,進天古屍地見見世麵也好。
“就算是取到寶物,第一個輪到的也不是你!”李七夜沒好氣地一巴掌抽在他的後腦勺上,笑罵說道。
“沒關係,沒關係,我是能等的,等到最後一個也行。”南懷仁一點都不介意,厚著臉皮,死纏爛打。
李七夜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儘管是如此,他是不會虧待追隨他的人!
“就憑我們幾個能行嗎?”一向寡言少語的屠不語都不由為之擔憂,說道:“天古屍地的地屍可不好惹。”
“我們隻是去取寶而己,又不是去打架,就我們幾個綽綽有餘。”李七夜笑了起來,吩咐李霜顏把箱子取出來。
李霜顏把古掌櫃送的一箱東西取了出來,箱裡麵有一套破舊的衣服,一個未開封的盒子,還有一根像小銅槌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件像小銅鑼一樣的東西。
李七夜淋浴焚香之後,換上了那套破舊的衣服,背上了那個未開封的盒子,一手拿銅槌,一手拿銅鑼。
李七夜突然打扮成這樣,不止是南懷仁眾小,就算是李霜顏他們都不由有些傻眼。
“你這模樣,像鄉下的貨郎。”跟隨在李七夜身邊的陳寶嬌看到他這一番模樣,都忍不住想笑,一笑傾國傾城的她,都忙捂著嘴,收斂住笑容,但是,依然有幾分的笑意。
被陳寶嬌這樣一說,大家看著李七夜,都覺得李七夜這一番打扮真的像是鄉下的貨郎,不知情的人,真的會以為他是鄉下的貨郎!
眾人看到李七夜這一番的打扮,都想笑,但又不敢笑,就算是老一輩的石敢當這樣的人物都不由憋著笑意。
“呃,師兄,你,你打扮成貨郎乾什麼?”南懷仁都忍不住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