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寶柱聖宗,與以前不同了。”司空偷天對李七夜說道:“這幾年不知道咋了,或者真的是寶柱人皇是治國有方,這幾年寶柱聖宗突然強大了很多,他們的底蘊一下子厚了很多,至於寶柱人皇,那就更不用說了,前些年,他還為修練聖體而蹉跎,後來不知道怎麼了,突然一下子修練了仙體。”
“大爺,這不是小的自以為是。”司空偷天說道:“現在寶柱聖宗號稱說,寶柱人皇補全了他們宗門之內的’鎮獄寶術’,說實在,這個說法,我一點都不相信,嘿,就憑當年的寶柱聖子這樣的水平,也能補全’鎮獄寶術’,那姬空無敵、梅素瑤可以封仙帝了。”
說到這裡,司空偷天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寶柱聖子雖然說,的確是有資質,他也是一個能沉得住氣的人,但,我覺得,就憑他,絕對不可能補全仙體術!”
李七夜笑了笑,沒說什麼,沒有什麼事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寶柱人皇修練的是不是寶柱聖宗的“鎮獄寶術”,他心裡麵一清二楚。
“大爺,有一句話,小的也是直跟大爺你說了。”司空偷天坦然地看著李七夜,說道:“小的是打聽到一些消息,寶柱聖子有娶陳姑娘的意思,隻是有所忌憚,一直沒動手而己。”
“就憑他?”李七夜隻是莞爾一笑,也沒有再說什麼。
“當然,陳姑娘也唯有大爺能配得上。”司空偷天忙是笑嘻嘻地說道。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悠閒地說道:“你跑出來拍馬溜須。偷雞摸狗。你師父知道嗎?要不要告訴人王知道呢?”
李七夜這話把司空偷天嚇了一大跳。立即是縮了縮脖子,乾笑一聲,說道:“嘿,嘿,大爺,小的拍你馬屁,不,大爺你本就是英明神開。萬古第一,小的給你跑跑腿,乾乾臟活,我師父,乃至是人王,他們老人家知道了,一定會為小的而驕傲。”
“那偷雞摸狗的事情呢?”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
司空偷天乾笑了一聲,說道:“嗬,嗬。嗬,大爺。你也知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錯,人無完人,大爺你說是不是?小的也隻是小打小鬨而己,我想穀是的諸老也不會放在心上的。”
“司空偷天呀,司空偷天,你這小子隻能說是無藥可救。”李七夜笑著說道。
“大爺這樣讚賞,是小的榮耀。”司空偷天一點都不在乎,笑嘻嘻地說道。
李七夜隻是莞爾一笑,明白司空偷天這樣的人怎麼樣都改不了,他就是一個遊戲人間的浪子,並不像其他人一樣一心修道,隻想登臨巔峰,甚至是君臨天下。
事實上,司空偷天的天賦並不亞於那些所謂的天才,隻不過,他並不在乎天賦的高低,他就是這種遊戲人間的心態,並沒有爭雄天下的野心。
“人各有誌,誰都勉強不了。”最後,李七夜也隻能這樣說道。
司空偷天看著李七夜,笑嘻嘻地說道:“大爺這是要去哪裡呢?要不要小的給大爺你跑跑腿什麼的。”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說道:“免了,我暫時沒去尋寶什麼的想法,最近我隻想安心參禪修佛,讀三萬佛經,遊曆三千佛寺。當然,如果你想出來當和尚,我也可以幫你剃渡的。”
“當和尚?嘿,大爺,小的是俗人,當不了和尚。”司空偷天聽到這樣的話,立即是縮了縮脖子,笑嘻嘻地說道。
不過,司空偷天也覺得很奇怪,他忍不住問道:“大爺為什麼要參禪修佛呢?”他當然不會相信李七夜會跑去當和尚,他知道,李七夜絕對不是一個當和尚的人!
“這個秘密。”李七夜神秘一笑,悠然地說道。
李七夜這樣一說,司空偷天也不敢再追問下去了,他笑嘻嘻地說道:“既然是如此,小的就不打擾大爺你參禪修佛了,如果大爺需要小的跑腿的地方,大爺招呼一聲就行,小的隨叫隨到。”
司空偷天走了之後,李七夜繼續前行,行走了好幾天之後,終於,李七夜來到了一座佛寺之前。
這一座佛寺座落在山彎之內,地處偏僻,人煙罕至,這座佛寺並不大,看起來隻是一個小小的四合院而己。
從已經剝落的紅牆來看,這座佛寺已經是建了很久的了,而且,在這裡是香火不盛,基本上是看不到什麼香客。
葬佛高原,佛寺無數,雖然有佛寺是香火鼎盛,但,也的確是有佛寺是香火凋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