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戰,你何知我敗!”白劍真秀目一張,劍芒一閃,一道劍芒,可斬天穹星辰。
“不用戰,我也知道。”李七夜笑著,坐在那裡,隨意由心,說道:“你拿什麼戰?狂劍,還是以命祭劍?劍神聖地的老把戲,我一清二楚。”
“這不關你的事!”白劍真緩緩地說道:“戰敗,便是我死,若是我勝,我隻要你的佛劍!”
“佛劍?”李七夜淡淡一笑,說道:“走到今天,你應該知道,佛劍,不在於劍法,也不在於劍道,而是在於劍心。”說著,李七夜指了指自己的心臟。
“我需要你指點。”白劍真依然冰冷如劍,她就像是出鞘的神劍,隨時都麵臨著她最巔峰的一戰。
“我不會跟你戰的,因為對於我來說,沒意義。”李七夜看著白劍真,說道:“我要一個死人乾什麼?憑你的劍道,憑你的狂劍,打不敗我,你唯一能搏的,就是以命祭劍!如果我是打贏你了,你也就是一具死屍而己,你說,我要一具死屍乾什麼?我又不是戀屍癖。”
白劍真不由覺默起來,她不是不夠自信,但是,以她的狂劍,真的無法打敗李七夜,正如李七夜所說,如果想打敗李七夜,她唯有一個殺手鐧。
“你是明白劍道的奧義。”李七夜看著白劍真,說道:“不過,你所得的,是劍道奧義的一隅。我並不是說這有錯,專於一道,而極於一道,這也是一種修行,這也是一種大道,走到最後,也是萬流歸宗,就像你們的夜啼仙帝,最終不也是成了仙帝?”
說到這裡,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但是,你們神劍聖地的劍道,過於偏激,就像夜啼以殺證道一樣。雖然說,萬道皆可成仙帝,但,以殺證道,又或者像你,欲以狂證道,這都是劍走偏鋒……”
“……我並不想對夜啼仙帝有不好的評價,我隻能說,走怎麼樣的路,有時候,決定怎麼樣的結局,你知道夜啼仙帝是怎麼樣而落幕的嗎?”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白劍真。
“怎麼樣落幕的?”白劍真目光一凝,關於他們祖師的一些傳說,她也聽說過一些,但是,從來都是無法考證。
“如果未來你有那個機會,你會知道的。”李七夜淡淡地說道。
李七夜看著白劍真,說道:“佛劍也好,狂劍也好,這都是劍道的一部分,你可以一直走下去。就如現在來說,你想得到佛劍,但是,佛劍之後呢?你覺得佛劍之後是什麼?”
白劍真不由為之沉默,看著李七夜,一時之間回答不上來。
“我可以指點你,讓你明悟佛劍的真諦,我甚至可以指點你,讓你看到佛劍之後的道路。”李七夜緩緩地說道:“但,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你想要什麼。”白劍真沉默了很久,最終,看著李七夜,沉聲地說道。
李七夜看著白劍真,淡淡一笑,說道:“留下來,我給你一席之地,未來,你必成為劍神,真正的劍神,上可屠諸神,下可斬眾魔。”
白劍真不由為之沉默起來,看著李七夜,過了好一會兒,她說道:“你身邊已經有劍侍了。”
“你搞錯了。”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跟霜顏不一樣,霜顏是我貼身的侍女,而你,我要的不是照顧我生活起居的人,我是要一名戰將!”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白劍真,說道:“我欣賞你對劍道的執著,隻要你這樣對劍道執著的人,才能走到道劍的巔峰,我更欣賞的是,你就是一把劍,一把我握在手中的劍,利鋒而危險,甚至是鐵血無情!我所向,便是你所斷,可斷一切!”
白劍真沉默了很久,畢竟,這對於她來說是一件大事,終身大事。
“你跟隨著我,我所給你的,不止是劍道。”李七夜淡淡地說道:“我可以給你更多,我可以去帶你去看夜啼仙帝所去過的地方,我更加可以告訴你夜啼仙帝是怎麼樣落幕的。”
沉默著,最終,白劍真鄭重地說道:“好,我同意。”她說完,便以真命許誓,她的確是果斷殺伐的人,毫不拖泥帶水。
雙方約定之後,李七夜吩咐說道:“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準備,可以去準備一下,我們啟程去帝魔小世界。”
白劍真什麼都沒說,默默無聲地退下了。
“我還以為公子要收她為暖床丫頭呢。”白劍真離開之後,陳寶嬌不由抿嘴而笑。
李七夜笑了起來,輕輕搖頭,說道:“那隻是開玩笑而己,當年的三劍之約,隻是戲弄一下她,如果我要暖床丫頭,誰還比你們兩個更適合。”
“你想得美呢。”陳寶嬌嬌嗔一聲,就算是冷如冰霜的李霜顏都不由粉臉一紅。(請搜索,更好更新更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