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帝,你不是說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嗎?”邪眼帝對於李七夜多多少少都有些芥蒂,所以,他對李七夜有些不爽地說道。
李七夜笑了起來,說道:“是的,天下是沒有免費的午餐,但是,這要看誰跟誰談。我向你借帝劍,說明我尊敬你,如果我不尊敬你,你覺得我需要開口來借嗎?”
說到這裡,邪眼帝冷哼一聲,不願再說什麼了,他把帝劍扔給了李七夜,冷冷地說道:“拿去,不用謝我。”
“那就謝了。”李七夜收下了邪眼帝的帝劍,悠閒地笑著說道。
邪眼帝冷冷一哼,心裡麵對李七夜不爽,但是,也懶得多說什麼了,要打打不過戰帝這種級彆的帝王,要罵也沒意思。
“戰帝可是一同踏上征途。”一頁帝看著李七夜,不由說道。
聽到這樣的話,李七夜不由輕輕地歎息一聲,輕輕地搖頭說道:“不,我就不踏上征途了,到時候,我會把帝們與帝勢傳給戰七,他將會是我們眾帝之國的新一代帝皇!”
“紅塵萬丈,我還有諸多事未了。”李七夜緩緩地說道:“這就是我羨慕你們的地方,無憂無慮,沒有七情六欲,無牽無掛,走了,也就走了。”
李七夜不上征途,一頁帝他們也沒有說什麼,因為李七夜把帝勢傳給了副將戰七,那麼,得到了傳承的戰七,也是像戰帝一樣強大,這沒有什麼太多的不同之處。
“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講。”沉默片刻,百勝帝開口說道。
“此一彆,隻怕是從此不再相見,沒有什麼該不該講的。”李七夜點頭說道。
百勝帝沉吟了一下,說道:“在帝疆,有個傳言,傳言說,戰帝當年你曾經是獨身一個上過征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這件事嘛……”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是真是假,這並不重要。總之,我是不會讓眾帝之國的子弟兵去送死,畢竟他們追隨我一個又一個時代。”
說到這裡,李七夜看著百勝帝他們,說道:“但是,並不是意味著這一條路就是平坦。征途,這一條路又有誰知道這是怎麼樣的歸宿,或者,每一個人的際遇不同,或者,每一個時代的際遇也不一樣。”
“踏上這一條路,就是作最壞的打算。”李七夜緩緩地說道:“走上這一條路,或者是因為宿命,又或者是一切都是順其自然。不管怎麼樣,總之,在這一條路上大家都應該放手一搏,隻有勇往直前,這才能達到自己的彼岸!”
“彼岸呀。”一頁帝不由為之悵然,緩緩地說道:“誰知道彼岸等著我們的是什麼呢,又有誰知道那是怎麼樣的世界呢。帝主去了,諸位大帝也紛紛踏上了征途,現在,也該輪到我們了。”
千百萬年以來,自從帝主踏上了征途之後,隨之帝主身邊的各位強大的帝將都紛紛踏上了這一條路,在漫長的時間長河中,一個又一個龐大無比的帝國都紛紛舉國踏上了這一條道路。
到了今天,像百勝帝、一頁帝、邪眼帝他們這樣的大帝,當年在帝主時代那也隻不過是小人物而己,在當年,他們中有的是小兵一個,有的是百夫長一個,走到了今天,他們終於成了帝皇了。
但是,走到了今天,他們也不得不麵對著一個選擇,像前人一樣繼續踏上征途這一條道路。
“不管彼岸等著我們的是什麼,終究是要有一個落幕,要有一個結束。”李七夜緩緩地說道。
如果說,有其他的選擇,他也不會讓眾帝之國踏上征途這一條路,這一條路有著太多的不確定了。
但是,除了征途這一條路,可以說,沒有其他選擇,如果能把帝兵弄出帝魔小世界,他早就把眾帝之國的百萬雄獅弄出來了。
走到今天,與其等待著時代的來臨,與其等待著成為葬佛高原的炮灰,不如放手一搏,踏上征途,或者還有其他的希望。
而一旦是綁在葬佛高原的這一輛戰車之上,後果完全是可以想象。最終不管結局如何,作為炮灰的帝魔小世界,絕對沒有什麼了的結局。
“也罷,也沒有什麼可戀,就乾一場吧。”最後,連邪眼帝都這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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