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張百徒也不知道傳說中的聖賢是怎麼樣的,對於所謂的聖賢,那都是在傳說中。一直以來,都有傳言說百聖堂有九天十地的聖堂庇護,但是,不論是張氏的後人,還是洪氏又或者是許氏的後人,都沒有見過傳說中的聖賢是怎麼樣的。
“張氏的功法?”李七夜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如果你張氏的本家功法丟失了,或者,你可以回洞庭湖去,當年張、洪、許幾大姓氏的先賢或者都留有手紮保存下來,說不定能找回你張家的功法。”
張百徒張口欲言,他最終隻是輕輕地歎息一聲,什麼話都沒有說。
“難道說,洞庭湖一直排擠你們張氏?”李七夜看著張百徒,緩緩地說道。
張百徒沉默了一下,最後說道:“長輩之事,我了解甚少,不過,洞庭湖對我也是有所照拂,並未排擠於我。”
“是你自己不願意回去。”李七夜看了一眼,明白張百徒的高傲。
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話,張百徒為之沉默,沒有回答。
李七夜隻是淡淡地說道:“過去的事,就讓它煙消雲散吧。祖上的爭權奪勢,要過去的,都應該過去。你們許、洪、張幾大姓氏的先祖都曾經並肩作戰,都曾經是生死之交,在生死的戰場上,他們從來沒有誰放棄過誰,他們都是生死與共,那怕是最慘烈之時,都是以血換血,都相扶相持地活下去……”
“……作為後代,你們這些子孫的確是不肖,為了區區一點權勢,相互排擠,你虞我詐,這簡直就是丟失了你們先祖的臉,把你們先祖那份情濃於血的交情都給汙辱了。”
說到這裡,李七夜頓了一下,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們幾大姓氏的祖上爭權也應該過去了,你們應該重歸一個大家庭,應該相互依存,相互扶持,隻有這樣,你們洞庭湖在未來能生存下去。”
對於外人,李七夜是很少如此苦口婆心,這一次他難得如此的苦口婆心,這可以說是念在了張、洪、許幾個姓氏先祖的情份上。
張百徒不由沉默起來,對於祖上之事,他作為子孫後代,也不知道該去如何評價好,或者,他自己心裡麵有些憤滿吧。
“張氏的人,都是有幾分傲氣。”看著沉默不語的張百徒,李七夜明白他心裡麵的感受,他隻是淡淡地一笑,說道。
李七夜看著張百徒,說道:“你心裡麵或者是有所憤滿,不滿意洪氏他們幾個姓氏的祖上把你的祖上排擠出洞庭湖,你們張氏也是洞庭湖的創建者之一,所以你心裡麵也不免是忿忿不平。”
“我也不知道。”說到這裡,張百徒開口說道:“洞庭湖對我並沒有惡意,至於對於我這一代來說是這樣。祖上的鬥爭,我不清楚,隻是祖上搬離洞庭湖之後,就不願再回去,我們安家在這裡,這裡就是我們的家。”
“千百年的賭氣,也是該消消了。”李七夜隻是笑了一下,在後世,關於洞庭湖的張、許、洪幾大姓氏的後人爭權奪勢,他都懶得去過問,這事破事他心裡麵根本就不想去問。
不過,終究到底,李七夜在心裡麵還是希望他們幾個姓氏最終能走到一起,他們幾個姓氏是相互依存,不可缺失,隻有這樣,在未來才能讓洞庭湖長存下去。
“年輕的時候,我心裡麵或多或少是忿忿不平吧。”過了許久,沉默了好一會兒的張百徒也不由苦笑了一下,他不由歎息一聲說道:“我現在都行將就木了,該看淡的都看淡了,對於我而言,這一切都無所謂了。祖上的恩怨,都隨它而去吧,孰對孰錯,這都已經是芝麻往事了。”
說到這裡,張百徒不由長籲了一口氣,當他自己說出這樣的話來之後,都不由感到輕鬆,他們幾大姓氏的恩怨,也應該隨之煙消去散。
當年,他們張氏被排擠出洞庭湖的權力中心,他們祖上負氣搬出了洞庭湖,守在了百聖堂,要與洞庭湖撇清關係,這也使得他們張氏後人曆代多少都有些忿忿不滿,不願與洞庭湖的洪、許幾大姓氏往來。
“有這樣的想法是好事,功夫不負有心人,總有一天,一切的恩怨都在泯笑之中。”李七夜看了張百徒一眼,淡淡地說道。
“嘩啦——”就在這個時候,島外乃是波濤聲響起,波濤被分開,隻見有一百多個背有鐵甲的鐵鱗族修士踏水而來。
“不好,鐵鱗宗的宗主親自來了。”看到這些踏水而來的強者,張百徒頓時臉色大變,駭然,他也沒有想到鐵鱗宗會來得如此之快,而且宗主與長老親自駕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