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顯得壓抑,堂堂的飛仙教長老卻被一個晚輩如此的威脅,這對於他來說乃是奇恥大辱。
同時,在場的許多年輕一輩也是震撼於海鱗的霸氣,那怕海鱗曾經敗在了龍傲天的手中,但是,敢如此光明正大地叫囂飛仙教,如此的挑釁飛仙教,在當世之中實屬不多。
海鱗也不在此地久留,他轉身就走,在臨走之時,忍不住停下腳步,向站在十二音階之上的李七夜致敬,點頭說道:“李兄威名,如雷貫耳,小弟一直欽佩無比,可惜,今日有事在身,不能與李兄暢飲,他日有暇,必與李兄共飲!”
對於海鱗的話,李七夜隻是含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看到海鱗與李七夜乃是惺惺相惜,讓不少人看得羨慕煞了,一個乃是猛人,一個乃是第一凶人,猛人遇凶人,的確是難怪會惺惺相惜。
海鱗走了之後,許多人都為之鬆了一口氣,餘祖對飛仙教長老說道:“長老,有失遠迎,請入寒舍作客。”
“我正有此意。”飛仙教長老忙是說道。今日他來風聞城,乃是為恭賀餘太君出關。
“等我的事了結了,再走也不遲。”在飛仙教長老欲與餘家老祖他們離開之時,站在十二音階之上的李七夜懶洋洋地說道。
李七夜這懶洋洋的話響起之時,飛仙教長老臉色大變,餘祖也是臉色一沉。
飛仙教長老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心裡麵滿腔的怒火。他可是飛仙教的長老,以他的身份,何時受過如此憋屈的羞辱,他的身份擺在那裡。在天下所有的大教宗門之前,何時何地不是受到高規格的待遇。
然而,今天三番五次地受到如此的羞辱,向是海鱗,現在又是李七夜。
但是,飛仙教長老那怕是在心裡麵有著再多的憋屈。那也是無可奈何,那也是隻能把心裡麵的怒氣往肚子裡吞。
眼前的第一凶人比海鱗更凶狠,比海鱗更猛悍,不管是誰,在第一凶人麵前隻怕都是乖乖吃鱉的份。
餘祖聽到這樣的話,不收皺了皺眉頭。緩緩地說道:“李公子,冤家宜結不宜解,飛仙教弟子是多有得罪之處,李公子乃是大人有大量,何不就此……”
餘祖也震撼於李七夜竟然能登頂,第一凶人的威名他也是早有耳聞,但是。今天不論如何,他也不希望飛仙教的長老師徒在他們餘家的地盤之內出事。
“這不需要你餘家多事。”在餘祖話還沒有說完之時,李七夜就輕擺手,打斷了餘祖的話,淡淡地說道:“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吧,我的恩怨,不是你夠資格能化解的。”
對於李七夜這樣的話。餘祖一下子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好歹也是一尊神皇,那怕隻是大神皇,他在人皇界可是十分有威望的人,更何況,以他們餘家的地位,足可以讓他有資格調解斡旋天下恩怨紛爭,此時在眾人麵前李七夜把他說得一文不值,這讓他的老臉有些擱不住。
飛仙教長老不由憋著老臉,冷聲地說道:“李七夜,我們飛仙教也不是任人拿捏的人,我們飛仙教也不是怕事之人……”
“我知道了。”李七夜打斷了飛仙教長老的話,淡淡地笑著說道:“用不著你來說你們飛仙教有多強大,我都知道你們飛仙教有多強大。不過,就算你飛仙教再強大,我也沒放在眼中……”
說到這裡,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不過,我這個人是講道理的。這事與你無關,隻是你弟子往我身上潑臟水而己,我也不為難你,交出你的弟子,我可以任你離開!”
林浩聽到這樣的話,臉色發白,如果說他師父真的是把自己交給第一凶人,隻怕他是必死無疑。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飛仙教長老一口拒絕了李七夜的要求,冷冷地說道:“本座絕不坐視門中弟子受人迫害!”
飛仙教長老可是一個護犢的人,他絕對不會把自己的徒弟交給第一凶人,他心裡麵清楚得很,如果把自己的徒弟交給了第一凶人,那隻怕是死路一條。
“既然是如此,那我就連你一同收拾了。”李七夜隨意一笑,緩緩地說道。
“既然你要出手,本座奉陪就是!”飛仙教長老態度也很強硬,明知道不是對手,他也要護下自己的徒弟,他絕不能讓自己的徒弟在自己眼前被李七夜殺害。
“有骨氣,不算是丟飛仙教的臉。”對於飛仙教長老的硬氣,李七夜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