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鱗冒昧拜訪,還請李兄多多見諒。”見到李七夜之後,海鱗也不敢托大,向李七夜拜了拜,神態謙遜,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十分低。
海鱗現在已經是名動天下了,甚至被很多人稱之為反抗飛仙教的先鋒,他在北汪洋有著很高的威望,深受北汪洋的諸多大教疆國愛戴。
更何況海鱗現在出任聯盟軍團的軍團長,可以說是位高權重,聲名之隆也隻遜於第一凶人與龍傲天了。
換作其他的人或者會自傲自滿,信心膨脹,不過海鱗也是經曆過生死之人,經曆過大風浪,他裡麵深深明白與第一凶人這樣的存在相比起來,雙方的差距實在是太遠了,更何況,第一凶人曾出手相援,對他有恩!
“坐吧。”李七夜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神態隨意,說道。
海鱗坐定之後,他抱拳地說道:“李兄,飛仙教為凶北汪洋,劍指人皇界,海鱗作為北汪洋的一員修士有責任也有義務對抗飛仙教。海鱗資曆尚淺,承蒙大家抬愛,受大家推薦前來代表人皇界的聯盟軍團向李兄求助。”
海鱗把自己的姿態放得很低,雖然他已經是聯盟軍團的軍團長了,但他向李七夜談起這事的時候不敢說是與李七夜聯盟或聯手之類的,而是說向李七夜求助,這就是他低聲下氣的地方。
看著海鱗把自己姿態變得很低,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看來你還是很會做人嘛,知道進退,知深淺。”
“不敢。”海鱗抱拳說道:“此事不關個人榮辱,乃是關係著北汪洋的存亡,小弟是以謙卑之心向李兄求助。”
海鱗也並非是一個軟弱之人,相反他是一個十分心高氣傲的人,不然他也不會與龍傲天硬碰,但,此事關係著他們海怪、妖族在北汪洋的存亡,所以海鱗放下自己個人的情緒,放下自己個人的榮辱,以最謙卑的姿態向李七夜求助。
“北汪洋生死並不關我的事。”李七夜笑了笑,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
“李兄雖不是北汪洋的人,但李七夜也生於人皇界呀。”海鱗忙是說道:“若是北汪洋淪陷,飛仙教必是劍指人皇界!李兄終是要與飛仙教一戰,若是當飛仙教劍指人皇界之時,隻怕飛仙教更加強大!”
“飛仙教而己。”李七夜笑了笑,隨意地說道:“我要滅飛仙教,那也隻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己,不足為道。”
“這——”李七夜這樣的話讓海鱗不知道該怎麼樣說才好。
看著海鱗,李七夜笑了起來,說道:“既然你是聯盟軍團的軍團長,你可以等待嘛,你可以等我與飛仙教相互殘殺之後再來個坐收漁利,又或者說,等我們激戰到最後之時你才出來收拾殘局,一舉拿下飛仙教與我……”
“……天命己現,說不定到了那個時候你會成為最後的贏家,到時候你一舉橫掃了我李七夜與飛仙教,你聲望必會是天下所歸,你必能成為仙帝。”說到這裡,李七夜笑著輕輕搖了搖頭。
“不,李兄隻怕是誤會我了。”海鱗忙是說道:“小弟絕對沒有這樣的想法,小弟也不敢如此想,此世仙帝必是李兄莫屬。”
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你是怎麼樣想的,這並不是十分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去做。”
“這個——”海鱗不由呆了呆,他不由沉吟起來。
而李七夜也沒有說話,隻是看著海鱗而己,等待著他的話。
過了好一會兒,海鱗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道:“我明白李兄不相信我,畢竟戰爭不是兒戲,何況此一戰將會關係到人皇界的興衰存亡,甚至是關係到仙帝之爭,所以李兄按兵不動這也是能理解的。”
海鱗認為李七夜有所顧忌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說李七夜與飛仙教兩敗皆傷的時候,被人坐收漁利,那就是前功儘棄!
家裡人生病,這兩天都在醫院,所以更新可以不穩定,請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