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子之病,讓天凰國君變得偏執暴躁起來,他此時什麼都不管,隻想為自己兒子報仇。
“父親,莫急,你慢慢道來。”天凰公主能為金戈掌執大權,她是有著過人的定力,安撫父親,緩緩地說道。
“凰兒在齊臨帝家的一家石坊被殺的,這一定是齊臨帝家下的圈套。”天凰國君把天凰太子被殺的事情說了一遍。
天凰國君知道自己兒子被殺的所有消息也是從彆人口中聽到的,當然這裡麵有關於天凰太子賭輸了賴帳這些事情已經被屬下自動過濾掉,不會告訴天凰國君。
就算天凰國君知道自己兒子賴帳,他也不會去追究這件事情,對於他來說,他兒子已經死了,他兒子做過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要為他兒子報仇。
聽到了自己父親所說有關於自己弟弟被殺害的過程之後,天凰公主不由皺了一下眉頭,她大權在握,處理過無數大事,當然明白這裡麵有一些東西沒說出來。
“我們天凰國與齊臨帝家談不上有什麼仇恨,就算我們天凰國與齊臨帝家有摩擦了,那也隻不過是門下弟子的小摩擦而己,還上升不到宗門為敵的地步。齊臨帝家的石坊乃是開門做生意的,他們也沒有必要來陷害小弟,這其中不一定與齊臨帝家有關。”沉吟了一會兒,天凰公主徐徐地說道。
“不是齊臨帝家還有誰,在齊臨帝家的地盤上,除了齊臨帝家之外,還有誰敢動手!沒有齊臨帝家在背後撐腰,誰敢殺你的小弟!我們天凰國威名赫赫,又有戰王世家為我們撐腰,誰敢吃了老虎心、豹子膽去動我們!這一定是齊臨帝家乾的。”天凰國君大聲地說道。
“這個叫第一凶人的李七夜是何來曆?”天凰公主沉聲地說道。
她手中掌握著大量的資源,而且她見識極廣,但她對於這位叫“第一凶人李七夜”的人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從來沒有聽過這個人。
“隻是一個凡人而己,一個凡人也敢殺我兒子?這是天大的笑話,這背後一定有鬼,一定是齊臨帝家乾的好事。”此時天凰國君已經是偏執成狂了。
“這也不一定。”天凰公主沉吟地說道:“但,如果說一位凡人敢殺小弟,他必定是不簡單,這必定有著驚天的來曆,否則就憑區區一個凡人,又怎麼敢殺小弟呢。”
“不管他什麼凡人有什麼驚天來曆,女兒,你現在就帶兵去齊臨帝家,讓齊臨帝家交出這個叫李七夜的小畜生,我要活剮他為凰兒報仇,我要齊臨帝家為凰兒的死負責!”天凰國君大叫地說道。
“父親,此事不可亂來,帝家又焉那麼好招惹的,就算這個李七夜與齊臨帝家有關係,也不可輕易對齊臨帝家動兵,莫說齊臨帝家的仙王依然在世,就算齊臨帝家的仙王不在,單是齊臨帝家的諸位老祖也不是好惹的。”天凰公主搖了搖頭說道。
天凰國君說道:“女兒,齊臨帝家再強大能強得過戰王世家嗎?你現在手中有千萬大軍,又有諸神在你帳下聽令,隻要女兒你一聲令下,兵發齊臨帝家,齊臨帝家也必定會交出這個李七夜,為凰兒之死負責。”
“父親大人,此時不是意氣行事之時,女兒手中的千萬大軍,乃是為夫君的皇圖帝業而戰,不是為私人恩怨而戰!再說,夫君已經錯過了一次承載天命的機會,第二次出世,他必定要一戰成功,所以我手中的千萬大軍,不能輕易動一兵一卒,好鋼也需要用在刀刃上!”
本來在上一次金戈就能承載天命,成為大帝的,然而卻遭受到了百族的狙擊,驕橫洲的大軍揮兵而至,狙擊了承載天命的金戈,這讓金戈痛失了承載天命的機會!
現在金戈隻剩下兩次承載天命的機會,在這最後兩次機會中就算金戈做得再好,他最多也隻能擁有了八條天命了,這已經與金戈的夢想有著不小的距離了。
正是因為如此,在第二次出世的時候,金戈會十分謹慎,必將會一戰成功!
“女兒,賢婿這一世出世,他必定能成為大帝。”天凰國君不以為然地說道:“雖然上次被驕橫洲的百族狙擊,但是現在連大帝們都答應為賢婿護道,有天族的大帝為賢婿護道,還有誰敢狙擊賢婿?賢婿必定能成為大帝!”
“不可把話說得太滿,大帝仙王不會輕易出世,天誅隨時高懸,不到萬不得己,大帝仙王又焉會輕易為後人護道。此次夫君是用了無數心血才說動了天族的大帝的,但不到萬不得己,大帝也不會輕易出手的,所以夫君在第二次承載天命,依然需要千萬大軍護道!”天凰公主徐徐地說道。
“但,小弟總不能就這樣白白被人害死。”天凰國君十分不滿地說道。
“父親大人,小弟慘死此事,我會仔細調查清楚的,切莫輕易妄動。”天凰公主徐徐地說道。
“哼,這仔細調查清楚,要調查到什麼時候,十年還是一百年?”天凰國君十分不滿意,拂衣而去。
目送自己父親離去,天凰公主不由輕輕歎息一聲,並非是她不想為自己弟弟報仇,相反,她與自己弟弟感情深厚,但她作為金戈的妻子,未來的帝後,她不能以個人恩怨行事,她必須以大局為重,否則戰王世家也不會輕易把大軍托付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