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切磋?”李七夜不由露出淡淡的笑容,說道:“看來這似乎是由不得我,如果我是不接受挑戰的話,你會放過我嗎?”
聽到楓奕要與李七夜切磋,讓坐在旁邊的齊臨帝女都有些苦笑不得,這是楓奕不知天高地厚,以為李七夜平凡便可以欺負,與這樣的一尊行走於紅塵中的巨頭過不去,那就是自尋死路。
不要說是楓奕這樣的小輩,現在連他們齊臨帝家最強的上神都不願意去談李七夜,甚至對齊臨帝家和齊臨境內所管轄下的門派修士達到了封口令,不允許多去談論李七夜。
他們齊臨帝家的最強上神下達了這樣的封口令是怕自己宗門內的弟子口無遮攔,談論之時一不小心犯了他的大忌,說不定為他們齊臨帝家招來滅門之災。
現在楓奕要挑戰李七夜,齊臨帝女都懶得去說什麼了,隻有見識了李七夜的可怕之後,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晚輩才明白自己麵對的是什麼恐怖的存在。
楓奕腰杆站得筆直,神態認真地說道:“若是尊駕不願意,我也不勉強,或者是我道小法弱,不入尊駕的法眼。不過我相信尊駕乃是一位奇男子,能與殿下同行者,焉有凡俗之輩。”
“有點意思。”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既然知道我不是凡俗之輩,那還敢挑釁我?就不怕我把你滅了?”
“修士本是迎難而上。”楓奕很莊嚴,也很有氣勢,說道:“再說,不一試又怎麼知不行呢?我師尊教誨我,畏艱難者,終不成大事。我修道幾十載,對自己還是有幾分自信,所以尊駕再強大,我也願意嘗試一二。”
此時楓奕說得鏗鏘有力,雖然他的確是有意為難李七夜,是有意跟李七夜過不去,但是他說得光明正大,沒有絲毫的使奸。
“哼,少在那裡說得冠冕堂皇,帝統仙門就了不起呀。”此時一個不屑的聲音響起,冷笑地說道:“難道你挑戰彆人就一定要應戰呀,大門派就是自以為了不起,自視高人一等,真的以為彆人一定要按照他的意誌行事。”
在這個時候,也有一個青年走了過來,這個青年穿金衣,戴高冠,他長得很俊秀,臉蛋十分的白淨,有幾分玉麵俏郎君的風韻。
當這個青年說出這種話之時,也讓觀景台的一些修士暗暗附和,特彆是一些跟這位青年交好的散修或者是小散修、流寇,更是當場喝采,說道:“宗帥兄說得太有道理了。”
“禦龍童子,我的事你休得多來摻和。”看到這個青年上前來,楓奕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
“禦龍童子——”聽到這個稱號,沒有見過這個青年的人都不由暗暗地抽了一口冷氣。
禦龍童子朱宗帥,也是年輕一輩出眾的強者,也稱得上是天才,他與楓奕齊名,在青洲有著不小的名頭。
雖然說他被稱之為“童子”,事實上他年紀已經不小了,比楓奕還大,甚至年紀快比得上楓奕的師父秦百裡。
“我摻和怎麼了?”禦龍童子湊上來,冷笑一聲,說道:“楓奕,難道我禦龍童子是怕你不成?我禦龍童子就是最看不慣你們這些帝統仙門的弟子仗勢欺人,自認為自己了不起,咄咄逼人!如果你不服氣,我們打一場便是!”
聽到禦龍童子如此毫不客氣地挑戰楓奕,有不少修士特彆是散修,他們是暗暗對禦龍童子豎起了拇指。
“兩個人都是道天境界的高手,都擁有六千多鬥的混沌之氣,也難怪禦龍童子不怕楓奕。”有老一輩仔細看了一下禦龍童子,作出判斷地說道。
也有見識淺的年輕修士也覺得很奇怪,不由好奇地問身邊的長輩,說道:“楓奕可是出身於索天教,是秦百裡的首徒,這個禦龍童子竟然敢如此挑釁他,這也太狂了吧。”
“因為禦龍童子的師父禦龍上神是一尊擁有十一圖騰的上神,雖然禦龍上神是一位散修,但他很強大,而且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在禦龍上神年輕之時曾經是乾過許多凶殘之事,特彆是搶殺滅門之事沒少乾過。”說到這裡,這長輩都不願意多談,十分的忌憚。
在此時,禦龍童子和楓奕針鋒相對,雖然禦龍童子氣勢逼人,楓奕也無懼於他,冷笑一聲,說道:“禦龍童子,你要鬥,我隨時奉陪,你挑好時間,挑好地點。但現在你給我閃一邊去,莫打擾我與這位尊駕說話。”
禦龍童子不客氣,楓奕也一點都不客氣,就算禦龍童子來曆驚人,他楓奕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本童子就是喜歡與你們這些自視高人一等的大教弟子對著乾。”禦龍童子大笑一聲,然後對李七夜抱拳地說道:“這位兄弟,在下朱宗帥,人稱禦龍童子。有什麼困難隨時可以來找我,特彆是有什麼大教弟子要找你的茬,我禦龍童子隨時為你擺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