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七夜這樣一說,劉金勝不由乾笑一聲,他也不得不承認,說道:“老師說得也是,憑我年輕時候的臭脾氣,比起今天的縱天少主他們來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一點劉金勝也的確承認,憑他年輕時的傲氣,他什麼時候把彆人放在眼中了?當年他可以說是目無餘子,誰都看不上眼,傲氣十足。
就像李七夜所說的那樣,如果他在年輕的時候遇到李七夜,隻怕會與李七夜衝突起來,隻怕他會是第一個不服李七夜的,在那個時候真的與李七夜衝突起來,他必定是被李七夜斬掉的那個人。
現在他年紀大了,經曆了無數風雨,當他見過真正的無敵之後,他才明白自己離真正的無敵還有很遠的距離,他也才明白什麼才是他無法法企及的高度。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人生經曆,所以在第一次見到李七夜的時候,他是顯得那麼的低調,那麼的謹慎,否則,以他年輕時的臭脾氣,早就不服李七夜管教了。
當然,劉金勝也明白,正是因為他今天這種脾氣救了他,如果第一天見到李七夜他都掀桌子的話,此時他也不可能站在這裡,說不定早就被李七夜斬了。
雖然劉金勝很強大很強大,達到他這樣境界的人,他也並不妄自菲薄,可以說哪一尊上神來了,甚至一些大帝仙王來了,他都無所懼,說句囂張的話,連一些低位的大帝仙王他都不放在眼中。
但李七夜卻值得他去恭敬,因為達到了李七夜這種境界的時候,道行深淺已經變得不重要了,那怕李七夜雙手無縛雞之力,李七夜都有千百萬種方法滅了他。
“傲氣沒有什麼不好。”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隻是不要盲目便可,誰人沒有幾分傲氣呢。”
“年少輕狂。”劉金勝也不由感慨地一笑,他也有些懷念那年少時的歲月,說道:“這的確是讓人向往的歲月,但也是讓人錯失太多東西的歲月。”
這也不由劉金勝如此感慨,如果他年輕時不是如此的狂妄,如果他能再虛心一點,像現在這樣虛心的話,就算他不去成為大帝仙王,不去問鼎十二條天命這樣的仙王,但他都有一定機會成為古神這樣的存在,隻可惜,他錯過了人生中最好的時光,錯失了最好的機會。
對於劉金勝的話,李七夜隻是笑了笑而己。
“轟——”的一聲巨響,就在這個時候天邊響起了一陣陣轟鳴之聲,天地都搖晃了一下,緊接著一陣煞光衝天而起,隨之消失。
李七夜張目望去,不由露出笑容,淡淡地說道:“天神學院的一群老頭子也有意思,竟然讓一些年輕的老師來折騰一下。七煞塔立了那麼久了,依然還沒有倒。”
“這隻是天神書院的老祖們有意留下來而己。”劉金勝不由乾笑一聲,說道:“區區七煞塔,這對於天神書院來說算得了什麼,天神書院讓它留在那裡,那隻是以作警示而己。既是警示自己,也是警示後人。”
“甚有道理。”李七夜笑著說道:“走吧,去瞧瞧也行。”說著站起身來。
“這個——”劉金勝不由乾笑一聲,神態有些尷尬。
“怎麼,區區一座七煞塔也能嚇得到你嗎?”李七夜笑吟吟地看著劉金勝。
“不,沒有。”劉金勝乾笑一聲,忙是說道:“學生陪老師去看看便是。”
李七夜笑了一下,也沒有說什麼,就踏空而去。
劉金勝心裡麵歎息一聲,也忙是跟上了李七夜。
七煞塔,如果來過茶園的學生都聽過這座塔,而且進入茶園的學生,隻要有幾分自負的學生,都會來七煞塔看看。
七煞塔,它懸於高空之上,立於雲端,隻見在那裡是煞氣衝天,而且每一層的煞氣竟然壘疊在一起,形成了七層台階,每一層台階,都是煞氣如海,看起來宛如是煞氣的海洋一樣。
正是因為如此,這一層層的煞氣遠遠看去就好像是七層煞氣海洋。
而且七煞塔之下乃是一座高峰,這座高峰可以說是茶園中最高的一座山峰之一,但七煞塔鎮壓在這裡,不止是鎮壓了這座山峰,也鎮壓了這裡的一條大脈。
七煞塔並不高,但是它鎮壓在那裡,宛如是一座讓人無法跨越的魔嶽,它是源源不斷地噴湧出了煞氣,正是因為這股源源不斷的煞氣,這便得七煞塔之外形成了煞氣的海洋。
說起七煞塔,這是有著一段故事,也曾是在天神學院流傳於久的故事,這個故事的主角就是天神學院的天才學生九幽狂敖!
傳言說,九幽狂敖曾經是天神學院最有天賦的學生之一,天賦之高,讓天神學院的老師都對他甚為器重。
也正是因為九幽狂敖天賦太高,這也使得他傲氣衝天,睥睨八方,目無餘子,甚至可以說,這讓九幽狂敖不把天神學院的老師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