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啟航輕輕搖頭,說道:“這倒不是你們會被趕出天神學院,隻是學院有難,我是怕熬不到那個時候。”
“不可能吧——”一聽到古啟航的話,頓時把思宗神子嚇得一大跳。
縱天少主也不由目光跳動了一下,忍不住說道:“老師,那個傳言是真的嗎?”作為一門五仙王的傳人,而且還是一位上神,縱天少主知道得更多。
“世間之事,真真假假,這不好說。”古啟航淡淡地笑著說道:“但,你們心裡麵也要有個準備,為自己好好打算打算,未來能走出怎麼樣的路,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聽到古啟航這樣的話,這頓時讓縱天少主和思宗神子相視了一眼。
“老師的意思……”此時縱天少主都有些猜測不透古啟航的心思。
古啟航含笑,淡淡地說道:“這將會諸帝與仙王同出的時代,這將會是一場盛宴,你們有沒有機緣,那就看你們自己了。”
“請老師指一條明路。”思宗神子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忙是向古啟航一拜。
古啟航沒有回答,他隻是含笑不語。
李七夜行走於茶園,他隻是隨便走走而己,但,突然間,在遠方一道金光一閃而過,這讓李七夜目光跳動了一下,露出了淡淡的笑然,然後踏空而去。
在茶園深處,有一個深穀,這裡乃是常年霧氣籠罩,聽每一屆的學生說,這裡常常讓人迷路,進入這個深穀的人往往最終會繞回了原地。
這是一個普通的深穀,沒有人知道這裡麵具體有什麼玄機,而天神學院的老師也從來沒有提過。
李七夜進入了深穀之後,隻是隨手一點,聽到“鐺、鐺、鐺”的聲音響起,宛如開鎖一樣,迷霧之中浮現了一條條金色的法則,最後聽到“鐺”的一聲,所有的法則交織在一起,瞬間化作了道門。
聽到“嗡”的一聲,李七夜一邁入道門,瞬間被傳送走,刹那之間跨越了一個又一個的空間,進入了未知的坐標。
最終李七夜進入了一座古屋,古屋沒有他物,隻擺著一張帝床,如果識貨的人一看到這張帝床,一定會嚇得一大跳,因為整張帝床乃是用傳說中的仙木所雕,而且是完整一體,這是伐一株巨大的仙木而雕成,這種仙木連大帝仙王都難於得到,更彆說是凡夫俗子了。
在帝床之上更是以絕世無雙的時血仙石所封,這是極為稀見的手段,這種塵封隻怕一般的大帝仙王都沒有資格享受。
“先生親臨,我有失遠迎了。”此時帝床之中坐起一個人,這個人全身穿著帝袍,威武無比,這個人看起來像是八十老翁,他身上穿著古老的帝袍,一頭金黃的長發散披於肩上,當他一坐起來之時,有帝懾九天,威動十三洲的氣勢!
“算了,你這一身筋骨還是呆著好。”李七夜擺了擺手,在床邊坐了下來,笑著說道:“萬一有個什麼天誅的,那不是麻煩。”
“我這老骨頭,隻怕老天爺還看不上眼。”這個老人笑著說道。
李七夜笑了笑,上下打量著他,說道:“這一次連你都要出世,還真讓我有點意外,自從你父親遠征之後,你就甚少露臉了。”
“唉,這把老骨頭,也給不起折騰,再折騰下去,隻怕要散架,隻好躺著,讓這點有用之軀未來能發揮在需要的地方。”老人感慨地笑著說道。
“算了,你這話就莫對我說了,憑著你神永的血統,隻要天誅不收你,你還是能活蹦亂跳地活得好好的。”李七夜笑著搖頭說道。
“先生說笑。”老人苦笑地說道:“我們這一代人,的確經不起折騰,不像先生是越戰越勇,如果說現在讓我去像我父親當年那樣遠征,隻怕我自己都沒有那個勇氣,身體大不如前呀。”
“這一次你不也是出來了。”李七夜笑了一下,說道:“我還以為你會不管不問了。”
“這終究是我父親和外公的心血,也是我母親大人的心血,就算我有心不問世事,但這終究是他們的心血,我也不希望它倒塌。”這個老人感慨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