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融化的速度十分的慢,足足幾個月之後玄冰這才開始融化掉,聽到“喀嚓”的一聲響起,當玄冰裡麵的李七夜有動靜之時,把守著玄冰的女弟子嚇得魂都飛了起來。
這幾個月以來,這個女弟子一直都守在這裡,天天守著一個有可能是死人的屍體,這還真的讓這位女弟子有些心驚肉跳,萬一突然之間玄冰裡麵的死人一下子屍暴,從裡麵跳了出來怎麼辦?
幸好的是,這幾天下來,玄冰裡麵的人一直都沒有動靜,這才讓這位女弟子一顆心是稍稍安定了一下。
現在突然聽到“喀嚓”的冰碎之聲,玄冰中的李七夜突然有了動靜,這把這位女弟子嚇得魂都飛了起來,以為會發生屍暴,幸好的是並沒有。
這個被嚇住的女弟子回過神來之後,飛快地稟報門主。聽到了稟報之後,諸奇和幾位長老立即嚇得一大跳,急忙地趕了過來。
當諸奇和幾位長老趕過來之後,李七夜終於從沉睡中蘇醒過來了,他醒過來之後,緩緩地坐了起來。
在此之前,諸奇他們心裡麵還認為玄冰中的李七夜十之八九有可能是死人,現在見到李七夜活了過來,諸奇他們一時之間都束手無措,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李七夜蘇醒過來之後,緩緩地盤坐下來,看了一眼站在眼前的諸奇他們,開口徐徐地說道:“狂庭現在由誰當家作主!”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頓時把諸奇和幾位長老嚇得心驚肉跳,他們大劍門已經沒落到了無名小派的地步了,根本就沒資格接近狂庭的權力中心了,對於他們而言,像狂庭的庭主,也就是狂庭王朝的掌權人,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他們根本就無法觸及。
現在李七夜一開口便是問狂庭的掌權人是誰,這怎麼不把諸奇他們嚇得心驚肉跳呢,一時之間他們都不知道該如何接話才好。
“回,回,回尊駕的話,狂庭,現,現,現在位還空懸。”好不容易,諸奇回過神來,心驚肉跳,口乾舌燥,說話都不利索。
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十分年輕,但一開口便是詢問狂庭的掌權人,難道真的說他是他們狂庭的某一位祖先!
李七夜隻是平淡地看了諸奇一眼,但就是李七夜這平淡的姿態,讓諸奇和幾位長老都不由心驚肉跳,因為他們一下子拿捏不準眼前這位年輕人究竟是何來曆,難道真的是他們的某一位祖先。
“不,不,不知道尊駕,尊駕該,該如何稱謂。”好不容易,諸奇吞了吞口水,壯了壯膽,鼓氣勇氣,好不容易才問道,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都心驚肉跳,十分的害怕。
因為他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何來曆,萬一搞不好,惹了大事,他們大劍門就完蛋了。
“怎麼?想摸清楚我的底細嗎?”李七夜看了諸奇一眼,徐徐地說道:“我與狂祖論道的時候,你們祖先還未出生,告訴你們稱謂,你們又能知否?”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把諸奇和幾位長老嚇得魂都飛了起來,他們嚇得臉色煞白,瞬間雙腿發軟,直打哆嗦。
狂祖,乃是他們狂庭的始祖,整個狂庭就是由狂祖所建,整個狂庭的道源、道統疆土,這都是出自於狂祖之手。
現在眼前這個年輕人自稱曾與狂祖論道,那麼不是狂祖的子弟便是與狂祖共同打天下的某位老祖宗了!
如此古老的存在,這怎麼不把諸奇和幾位長老嚇得魂都飛了起來,這一次他們真的是遇到了他們狂庭的老祖宗了。
事實上,李七夜這話也並不是吹牛皮。狂庭的狂祖,就是枯古院懸崖下的老頭。這個老頭在他的紀元之時,他曾經來過三仙界,他也是為了尋找一些答案而來的。
但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老頭離開了三仙界,回到了自己的紀元。在三仙界的時候,老頭也作了很多的嘗試,在這一條修練的道路上摸索過,因此他在三仙界創建了狂庭!自稱為狂祖。
當然,在自己的紀元之中,老頭並不叫做狂祖,隻不過在這三仙界,老頭自稱為狂祖而己。
後來老頭捉了陰鴉,他們共享了記憶,在那漫長無聊的日子裡,老頭也的確是與陰鴉談論過三仙界的大道,隻不過為了防備仙魔洞,李七夜把這一切的記憶抹除掉而己,隻有當李七夜登上三仙界之時,才能真正觸發這些記憶。
這些被抹去的記憶,不止有老頭狂祖的記憶,也有李七夜對於三仙界一些大道領悟的心得和奧妙,這些被抹去的記憶一直如同不存在一樣,直到今天登臨了三仙界,這些被抹去的記憶重新浮現。
所以,現在李七夜說曾與狂祖論道,這話的確不是嚇唬人,的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