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家莊雖然有錢,但是與王府相比起來那就相差太遠了,作為皇庭道統的皇後,王涵自己的私房錢都嚇人,她所擁有的財富焉是彭威錦這樣一個少莊主所能相比的。
“你——”被王涵一下子抬了個五百萬的價格,讓彭威錦都接不下這樣的價格來,畢竟五百萬對於他而言也是十分吃力的一個數字。
“一千萬!”王涵都懶得理他,直接她剛才報的價格再升了一倍,這樣的錢她完全能出得起,她這位狂庭道統的皇後,也一樣是咽不下這口氣。
一千萬這樣的價格一報出來,彭威錦完全被氣得哆嗦,這簡直就是一個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一下子讓他沒辦法下台階了。
如果說,三百萬他還能承受,五百萬他還能拚一拚,那麼,報到一千萬之後,他完全是沒辦法承受了,這樣的價格對於他而言也是一個龐大無比的數字,不要說是花一千萬枚的聖境真幣去買一塊岩石,就算是讓他拿一千萬去買一件等價的寶物,他都掏不出這個錢來。
一時之間,彭威錦臉色難看到極點,不由怒視王涵,如果說被李七夜抽了一個耳光,那還好一點點,至少他還是衝著李七夜去的,現在倒好,卻被一個小廝直接抽臉,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一個賤婢而己,竟然敢口出狂言!這裡焉有你說話的地方!”最後彭威錦臉色一冷,也沒有什麼風度可言了,直接罵王涵。
當彭威錦話一說出來,不止是王涵臉色難看,就是楊勝平也是臉色大變,王涵可是狂庭道統的皇後,不管如何說,她都是代表著狂庭道統的權威,現在彭威錦直接罵她“賤婢”,這可是捅破天的事情。
不管未來誰掌執狂庭道統的大權,現在至少是王涵代表著狂庭道統的正統,在狂庭道統之中,不論是誰都不敢罵王涵是賤婢,那怕有某一位老祖想奪權了,都不可能這樣罵,畢竟這樣罵語是羞辱狂庭道統,這樣的事情可大可小,一旦鬨大了,那就真的是捅破天了。
“彭威錦,是你自己出手,還是我出手呢?”此時楊勝平怒喝一聲,立即按住了劍柄,怒視彭威錦。
彭威錦根本就不怕楊勝平,雖然楊勝平實力比他強大,但他的彭家莊,不知道比大劍門強大多少,更何況,他們彭家莊背後的靠山可是上部!
“楊勝平,你還真把自己當一回事,隻不過就是高級一點的走狗而己!”彭威錦冷笑一聲,不屑地說道:“殺了你,對於我們彭家莊而言,那隻不過是捏死一隻蟻螻而己。”
“好大的口氣!”此時王涵臉色冰冷,冷冷地說道:“你真以為你們彭家莊在皇庭一手遮天嗎?”
“是又如何?”彭威錦傲然地說道:“就算我們彭家莊不是一手遮天,要乾死你一個賤婢,那也輕而易舉的事情——”
“啪——”的一聲響起,彭威錦話還沒有說話,王涵一巴掌就抽了過去,瞬間把彭威錦抽得飛了出去,抽得他鮮血狂噴一口。
“我要殺了你——”被王涵一巴掌抽掉了好幾顆牙齒,彭威錦臉色狂吼,麵目猙獰,要衝了過來。
但他還沒有衝到王涵麵前,整個人已經僵在那裡了,因為王涵手持著一枚皇令,直接就擋在了他麵前。
看到這一枚皇令,彭威錦瞬間臉色煞白,因為他知道這枚皇令是意味著什麼,這是狂庭道統的皇後親臨。
“啪”的一聲,彭威錦雙腿發軟,臉色雪白,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拚命磕頭地說道:“娘娘,是,是,是小的無知,是小的無知,冒犯了鳳駕,請娘娘饒命,請娘娘饒命。”
一時之間,彭威錦被嚇得魂都飛了起來,他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妝扮成小廝的人竟然是當今狂庭道統的皇後!
雖然他們彭家莊有不俗的勢力,但是冒犯皇後,那可是死罪,那怕他們背後的靠山上部都不可能包庇他。
此時王涵臉色冰冷,隻是冷漠地看著求饒的彭威錦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