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在這個時候,前麵有乘金魚的修士強者根本抱不住自己的金魚,一下子被高高掀起,落在江水之中的時候,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這可不是普通的江水,一旦落入江中,就再也回不來了。
“小心了,坐穩了。”有道行強的人,坐在自己海龜之上,宛如與海龜合成一體般,任由大浪掀翻,也沒辦法把他們掀飛。
“抓穩,不要鬆手。”此時夏郡主他們也大叫一聲,見暴風雨衝擊而來,夏郡主他們大叫一聲,一個浪頭打來,把他們巨舟掀起,但巨舟依然是平穩。
“小子,上岸之後,一定會與你清算。”在大浪打來的時候,夏郡主依然忍不住向李七夜叫囂一聲,她咽不下這一口氣。
“滾——”李七夜隻看了她一眼,香象一下子高高的踏起,直踩在了浪頭之上,聽到“砰”的一聲響起,巨浪再一起掀起,直接把巨舟掀得高高飛起,一下子被掀得遠遠的,瞬間被掀入了浪滔之中,一下子不見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如果他們的巨舟都顛覆的話,他們就是必死無疑了。
李七夜突然下狠手,把身後的淩夕墨也嚇了一大跳。
“我的媽呀,這小子夠狠的。”這一帶騎著金魚、海龜的修士強者見李七夜毫不留情地讓香象把夏郡主他們的巨舟掀飛,這把他們都嚇得一大跳。
一時之間些騎金魚、騎海龜的修士都離李七夜遠遠的,他們可不想被李七夜的香象一蹄掀翻落入江中。
李七夜也懶得理會眾人,撒蹄狂奔,在這個時候香象的優勢一下子表現出來了,那怕此時狂風暴雨席卷而來,香象也是穩如泰山,乘風破浪,以極快的速度向對岸狂奔而去,一點都不受狂風暴雨的影響。
這也難怪騎香象所要的真幣遠遠比騎金魚、海龜乃至是巨舟都要貴,它在大江之中履如平地,那怕是狂風暴雨都通暢前行。
一開始,看到狂風暴雨來襲,這也把淩夕墨嚇得一大跳,不由緊張起來,緊緊地握地拉著李七夜,直到見香象乘風踏浪前行,根本不怕暴風雨,這才讓她輕輕地鬆了一口氣。
香象一路狂奔,乘風破當,衝過了暴風雨,最終是踏上了對岸。
“嘩啦”的一聲響起,香象身體一抖,李七夜和淩夕墨被抖落,香象又一下子潛入了江水之中,眨眼之間消失了。
雙腿落地之後,淩夕墨不由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她雙腿依然不爭氣地打了個哆嗦。
“好了,到岸了。”李七夜拍了拍身上的水珠。
淩夕墨回過神來,不由為之感激,如果不是李七夜帶她過江的話,她自己騎著金魚過江,隻怕早就像一些修士那樣已經是葬身江底了。
“謝謝。”淩夕墨不由道謝地說道。
李七夜隻是點了點頭,轉身就走,往前而去。
淩夕墨站在岸邊,一時間不由為之迷茫,她一時間不知道該去哪裡好,雖然她翻過家族的很多典籍,在途中也有人指點過她,她隻知道要渡江,具體的位置她也不知道在哪裡。
淩夕墨回過頭來,看了大江一眼,她想到夏郡主他們不知道有沒有死,她不由打了一個激靈,心裡麵為之一寒,如果夏郡主他們沒死的話,絕對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她向前望去,隻見李七夜的身影在夕陽下越拉越長,她也不知道從哪裡鼓起來的勇氣,向李七夜追去,突然之間,她覺得跟著李七夜或許還安全一點。
李七夜走得也不是特彆的快,淩夕墨好不容易才追上他,跟在了他的身後。
李七夜當然也知道淩夕墨追上來了,他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淩夕墨。
淩夕墨不由低下了頭,不知道該怎麼辦好,畢竟她和李七夜非親非故,不要說讓李七夜幫她,換作彆人,隻怕跟都不會給她跟。
好一會兒,淩夕墨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看著李七夜,低聲說道:“我,我,我不知道去哪裡找那個地方,聽說,聽說我們始祖去過。有很多人說,那個地方要渡江。我,我,我不知道還有多遠。”
她一路走來,花了很長的時間,但卻還沒有搞清楚這個地方真正的位置。
“跟著我吧。”李七夜輕輕地歎息一聲,吩咐說道:“到時候看能不能去瞅一下。”
聽到李七夜的話,淩夕墨頓時為之一喜,忙是鞠身說道:“謝謝你……”
李七夜轉身就走,淡淡地說道:“我可不怎麼樣等人,你可要吃得了苦。”說著繼續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