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道士神態凝重,說道:“域神有入魔的傾向,剛才突然躁動,諸位師弟聯手才勉強安撫住他!”
剛才隻不過天道院突然天崩地裂,那隻不過是域神的一個躁動而己,如果他發狂的話,那豈不是可以毀滅整個天道院,甚至是毀滅東百城!
“你們門戶要開了,你們域神與虛空門有感應!”李七夜目光一凝說道。
如果說小泥秋來自於虛空門,那隻是萬相真神的猜測,但是,域神的確是來自於虛空門,可惜,他從虛空門出來的時候很幼小,除了把他抱出來的天道院祖先之外,連域神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與虛空門真正的關係了。
彭老道士說道:“這的確是,域神也推算過,門戶一定是要開了,但是,以前也開過門戶,以前開門戶,他從來沒有如此的躁動,這導致他自己都控製不住,現在域神隻能自我塵封,以避免入魔,毀了天道院。”
“你們天道院,有時候,成也域神,說不定敗也域神。”李七夜輕輕地搖了搖頭,他沉吟了一下,說道:“看來這一次不一樣,或者能探清你們天道院門戶的機會。”
彭老道士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幾位師弟已經商量妥當,這一次門戶開啟,向天下人開放,允許任何人進去。”
“怎麼,你們也得到一些消息了?”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天道院能屹立到現在,不是沒有原因的!
彭老道士笑嘻嘻地說道:“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些人要謀我天道院,這不是什麼秘密!既然來了。我們天道院就是開門迎客。”
“你們天道院不會拿他們的晚輩開刀吧。”李七夜摸了摸下巴。
“這就難說了。”彭老道士眯著眼睛。笑嘻嘻地說道:“天道院向天下敝開門。這已經夠了,如果還有人不知足的話,莫怪我們天道院舉起屠刀!”
天道院絕對不是什麼信男善女,絕對不是什麼善茬兒,天道院屹立到現在,經曆過多少的血戰,雖然平時天道院以學院自居,招天下弟子。以授道解惑,但是,必要時,天道院一樣會血洗八方!
“已經有人湊夠了幾件帝器,有仙帝真器也被請來了。”彭老道士笑嘻嘻地說道:“嘿,有些人真以為天道院是大難臨頭,末日到來了,這樣的肥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咬一口!到那時候,來時容易,想離開。就不見得容易了。”
“你們打算呢?”李七夜猜到了七八分,一些老東西早就嗅到不一樣的氣氛了。大難臨頭,天道院也舉坐於待斃。
“以我個人見解,不希望你入門戶。如果那些垂涎天道院,垂涎門戶的人不願意調解的話,那麼,門戶之內,就是修羅屠場!”彭老道士雙目一寒,他已經事先提醒李七夜。
彆看彭老道士玩世不恭,他這種經曆過無數大風浪的人,一旦動起手來,絕對是殺伐果斷,冷酷無情!
“你們想在門戶之內大開殺戒!”李七夜明白天道院的做法!這是關起門來打狗。
李七夜沉吟了一下,搖了搖頭,說道:“或者,解鈴人還需係鈴人,你們域神躁動,真正要解決的,或者就在門戶之內!”
“關門打狗,也是無奈之舉。”彭老道士搖頭說道:“你所說不是沒道理,但是,現在域神壽元已虧,一旦脫離時血石,對他很不利,若是他入門戶,受到影響更大,真的入魔狂躁起來,那就真的無人能幫他一臂之力。留在祖地之內,先祖留下的無上神咒,還能壓抑著他的心魔!”
“你們成也域神,說不定敗也域神。”李七夜搖頭說道:“當年早就應該讓域神回歸或者坐化,一直續命延壽到今天,也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彭老道士苦笑了一下,最終提醒李七夜說道:“作好準備吧,血戰是免不了的,被卷入這場風波之中,不論是誰,都不見得能全身而退!”
李七夜笑了一下,悠然地說道:“不能全身而退的人,那肯定不是我。不過嘛,血戰肯定是免不了。你們天道院想不想一網打儘,一下子屠掉萬敵,橫推萬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