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月圓之日便到了,這一天虎嘯宗外不知道聚集了多少的強者遠觀,有來自於大教疆國,也有來自於小門小派,更是有來自於各方散修。
此時,虎嘯宗乃是山門大開,各要塞、各大陣都打開了門戶,一副開門揖客的氣勢,唯有怕李七夜不來一樣。
在虎嘯宗之內,池小刀被高高吊起,而獅吼聖皇被鎮壓在古寶之內,雖然裡麵不時傳出轟鳴之聲,古寶搖晃,但是,獅吼聖皇依然是無法從古寶之中衝殺出來。
看虎嘯宗山門大開,各要寒、各大陣都打開了門戶,讓不少人在心裡麵暗暗吃驚,喃喃地說道:“虎嘯過好大的自信,唯有怕李七夜不來!”
此時,虎嘯宗外來自於天下各方觀戰的無數強者都不由屏住了呼吸,一雙雙眼睛看著盯著虎嘯宗,等待著李七夜的駕臨。
而虎嘯宗之內是一片寂靜,雖然虎嘯宗諸弟子各司其職,但是,整個虎嘯宗卻靜得可怕,似乎整個虎嘯宗唯剩下了呼吸的聲音。
時間一刻又一刻過去,李七夜依然還沒有出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在虎嘯宗之外,有遠觀的修士忍不住說道:“李七夜怎麼還不來!”
相比起虎嘯宗外那些旁觀的修士,虎嘯宗反而是更能沉得住氣,時間過了那麼久,虎嘯宗依然不著急,他們竟然也不急著行刑,似乎是非要等到李七夜到來不可。
事實上,對於虎嘯宗來說,斬了池小刀沒有任何用處,對於他們來說,池小刀也好,獅吼聖皇也罷,那隻不過是引李七夜上鉤的誘餌而己,如果池小刀、獅吼聖皇都死了。拿什麼來引誘李七夜上鉤?
但是,隨著時間一刻刻的流逝,驕陽高掛,此時在虎嘯宗外的旁觀者都不由騷動起來。有人忍不住說道:“都大半天過去了,李七夜不會是怯戰不敢來了吧。”
“這不可能,李七夜這樣的凶人,他什麼時候怕過事了?”有曾經在天道院觀戰過的強者搖頭說道:“這小鬼的詞典裡根本就沒有怕字,連搖光古國、青玄古國都照斬不誤,就憑虎嘯宗能嚇得住他?”
“嘿,這就不一定了,在天道院是有天道院的人庇護他,他當然是膽氣壯了,現在這裡可是虎嘯宗。此乃是龍潭虎穴,隻怕他沒有那個膽來送死。”有東百城大教疆國的弟子冷笑地說道。
在天道院一戰,李七夜可以說是得罪了很多的大教疆國,在東百城內不知道有多少大教疆國視之為眼中釘、背上刺!
“嘿,姓李的隻怕是不敢來了。”另一個大教疆國的弟子也是陰陽怪氣地說道:“說不定姓李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躲到了哪一個烏龜洞不敢爬出來了。嘿,說不定已經被嚇得屁滾尿流了,嚇得全身哆嗦!”
對於一些大教疆國弟子這些陰陽怪氣的話,有一些強者是皺了皺眉頭,特彆不少支持李七夜的小門小派或散修。
“喲,你說得如此威風,當李七夜大殺八方的時候你在哪裡?你有這個膽量就在李七夜麵前說一下這樣的話。看你敢不敢?嘿,說不定你在李七夜麵前是被嚇得屁滾尿流。你算什麼東西,李七夜殺虎嶽、斬霸下、屠祖皇武、滅青玄天子,哪一個死在他手中的天才不是赫赫有名,你殺過什麼大人物了?”也有修士心裡麵不爽大教疆國弟子這一番陰陽怪氣的話,立即反諷地說道。
“你——”這個大教疆國的弟子頓時怒目相視。而反諷的修士也頗有來頭,毫不示弱地冷眉橫視。
這樣的事情對於整個等待來說那隻不過是小插曲而己,真正關注這一場戰爭的大人物還是沉得住氣的。
“這是一個死局。”有智者在暗中觀看,遠遠看著虎嘯宗,最終說道:“不論李七夜來不來都改變不了結局。來了,他必死,池家爺孫倆也必死,他不來,池家爺孫倆依然必死!”
聽到這樣的話,智者的晚輩不由說道:“李七夜可是個大凶人,他修練仙體,手中又掌執著兩件仙帝寶器,虎嘯宗根本就沒有寶物能擋得住仙帝寶器,在兩件仙帝寶器之前,隻怕虎嘯太上皇也擋不住吧。我覺得李七夜勝算更大呀。”
智者搖頭說道:“若是區區一個虎嘯宗,李七夜隻怕是有勝算,雖然說,虎嘯宗的四座凶墳極為強大,但是,李七夜掌兩件仙帝寶器,隻要他不戀戰,速戰速退,在仙帝寶器的庇護之下還是有機會逃走的。但是,現在局勢不同,就算李七夜掌仙帝寶器,甚至他有強大的救兵,他若是前來,依然是自投羅網。”
毫無疑問,這智者知道彆人所不知道的內幕,知道一些驚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