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靜溪國師還沒有說話,站在他身邊的一個青年一下子竄了出來,對李七夜斥喝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竟然敢出言辱我靜溪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個突然竄了出來的人正是軒少君,他跟國師而來,就是為了找機會立功。李七夜一說這樣的話,立即被他抓到了立功的機會。
陸白秋不由臉色一變,李七夜是她的朋友,軒少君說這樣的話也太過份了!
“砰”的一聲,李七夜連正眼都沒有看軒少君一下,曲指一彈,頓時把軒少君彈飛,“撲嗵”一聲,軒少君一下子掉入了海裡。
軒少君狂怒,欲衝起來,但是,一隻大手壓下,“轟”的一聲,直接把他鎮壓在了海底,再也爬不起來了。
“休得傷人!”隨國師而來的其他強者頓時大喝,都一下子撲向李七夜。
李七夜連動都未動,身體一震,“砰”的一聲,撲向來的強者全部被李七夜震飛出去,鮮血狂噴。
“小友,靜溪國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靜溪國師頓時臉色大變,瞬間大聖之威滔滔不絕,出手使是本命寶兵鎮壓而至。
李七夜身體一閃,“砰”的一聲,靜溪國師還沒有回過神來,就鮮血狂噴,整個人被擊飛出去,下一刻他身體還沒有落下,就被李七夜一隻手卡住了脖子,整個人被高高吊了起來。
“你——”靜溪國師頓時駭然,張口欲說話,但是,李七夜一用力,骨碎聲響起,他呼吸不上來,整個人動彈不得,一下子臉色雪白。
“李道兄,手下留情。”突然的變異,把陸白秋都嚇得臉色發白,聽到骨碎之聲,陸白秋急忙求情說道。
雖然軒少君他們做得太過份,但是,他們終究是靜溪國的人,陸白秋不可能見死不救。
李七夜隨手把靜溪國師扔在了地上,就像是一條死蛇一樣扔在地上,臉色煞白的靜溪國師好不容易才喘過氣來。
李七夜懶得再看他一眼,說道:“看在陸堂主的份上,今日饒你們一命!下次再敢在我麵前指手劃腳,就莫怪我不給陸堂主三分情麵。”
靜溪國國師也是見過世麵的人,他可是堂堂大聖,連一招都還沒有接下來,就被對方鎮壓了,對方這是何等的可怕!若不是陸白秋開口求情,隻怕他有十條命都不夠殺。
想到後果,靜溪國師都不由心裡麵一顫,毛骨悚然,手掌心都不由冷汗涔涔。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不敢再停留半刻,帶著受傷的弟子轉身就走,至於被鎮壓在海底的軒少君,那是好不容易才被挖了出來。
“李道兄,我沒有想到會變成這樣。”在離開的時候,陸白秋不由苦笑了一下,向李七夜道歉地說道。
“也罷,這與你無關。”李七夜輕輕地擺手說道:“回去告訴你們的皇主,最好不要來惹我,否則,小心我滅了你們靜溪國!”
這樣的話讓陸白秋不由抽了一口冷氣,背脊發寒,開口便滅口,這是何等的霸道,這是何等的囂張!
但是,想到連他們的國師在一招之下都被李七夜鎮壓,陸白秋也不認為李七夜是口出狂言!看來,李七夜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可怕。
最後,陸白秋深深地向李七夜一鞠身,轉身就走。
“什麼——”當靜溪國師他們回去之後,靜溪國主一聽到彙報,頓時不由為之震怒。他不由動容地說道:“連國師都不是他對手!”
“回陛下,說來慚愧,老臣一招之下便不敵,未看清楚他是什麼來曆。”靜溪國師忙是說道。
雖然被李七夜一招擊敗,但是,靜溪國師不敢心生怨恨,像他這種經曆過許多風浪的老修士知道,世間有一些絕對不是他們所能惹得起的存在!
“陸堂主,這位李七夜究竟是何來曆?”靜溪國師沉聲地說道。
陸白秋輕輕搖了搖頭,說道:“陛下,我對於他的來曆也是一無所知,我與他隻是偶爾而己,後來是經他的指點才擊敗了踞蟹族。”
“嘿,陸堂主,你與那個姓李的走得如此近,竟然不知道他的來曆,嘿,這話說來誰會相信?”而有傷在身的軒少君在一旁陰陽怪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