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好了。”就在當天下午,陸白秋急急忙忙衝了進來,一見到李七夜忙是驚呼說道。
李七夜看了看她,說道:“發生什麼大事了,這麼慌慌張張。”
陸白秋左右顧盼,似乎怕人偷聽,然後低聲地說道:“公子,我們獨院四周今天下午突然多了許多的千鯉河弟子巡邏遊弋,隻怕千鯉河會對我們不利。”
陸白秋乃是出任過堂主的人,做事謹慎警惕,當一見到這島嶼上突然多了很多的千鯉河弟子巡邏遊弋,她立即知道事情不妙了。
“是嗎?”李七夜笑了一下,這是他意料中的事情,藍韻竹把陰陽潭底的事情彙報上去,千鯉河肯定會大張旗鼓。
陸白秋不由神經繃緊,低聲說道:“會不會是千鯉河反悔這一樁婚約了?但是,公子,以我看竹仙子是對你蠻有感覺的。”
“丫頭,你想哪裡去了。”李七夜輕輕地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搖頭說道:“沒有這樣的一回事,這事與竹丫頭沒關係。”
陸白秋危機感很強,她依然不由低聲說道:“但是,竹仙子應該給公子提個醒呀,現在竹仙子連影子都不見了,難道是竹仙子也是反悔這樁婚約?”
“你不用想太多了。”李七夜從容不迫地笑著說道:“這件事情就算是竹丫頭也是作不了主,隻怕她也是身不如己。”
陰陽潭底的秘密關係到了千鯉河的興衰,這樣的事情莫說是藍韻竹這樣的一個弟子,就算是千鯉河的掌門寶龜道人都作不了主。
“我們該怎麼辦?”陸白秋不由低聲地說道:“公子,我們要不要連夜逃走?”
“逃走?為什麼要逃走?”李七夜老神在在,悠閒地說道:“放心吧,天塌下來,都有公子給你撐著,你怕什麼。”
陸白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重重地點頭,說道:“我與公子一同進退。”
李七夜隻是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隻是緩緩地閉上眼睛,等待著事情的來臨。
就在當天下午,李七夜所在的島嶼巡邏遊弋的弟子是越來越多,都快要把這個島嶼圍得水泄不通了。
此時在千鯉河內再遲鈍的弟子也都明白出大事了,見上下都緊閉瓶口,一般的弟子都不敢過問發生什麼大事了。
陸白秋見島嶼上巡邏遊弋的弟子越來越多,她都不由為之心驚肉跳,唯有見李七夜從容不迫、老神在在的時候,她才在心裡麵鬆了一口氣。
就在當夜,寶龜道人終於來造訪李七夜了,現在他們無法進入陰陽潭底,對這事束手無措,他們也都在道關鍵出在了李七夜身上,所以,作為掌門的寶龜道人親自來與李七夜談談此事。
“掌門是為陰陽潭的事而來嗎?”當寶龜道人坐定之後,李七夜也不羅嗦,開門見山地說道。
寶龜道人含笑,點頭說道:“李公子果真是明白人,既然大家都是明白人,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洗耳恭聽。”李七夜笑著說道。
寶龜道人看著李七夜,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端坐,然後沉聲地說道:“李公子,我們千鯉河必須知道進入陰陽潭底的關鍵秘密!所以,還請李公子傳授我們進入陰陽潭底的方法。”
“進入陰陽潭底的方法?”李七夜露出笑容,輕輕地搖頭說道:“這隻能說是很抱歉,這沒有什麼方法,這地方唯有我才能進去。”
寶龜道人不由雙目一凝,沉聲地說道:“李公子,這件事關係重大,還望李公子謹之慎之,千萬莫打妄言。”
李七夜乜了寶龜道人一眼,說道:“如果你不相信,那我也沒辦法,還有,聽我一句勸,不要打著進陰陽潭底的主意。”
“為什麼?”寶龜道人不由為之一怔,說道。
李七夜淡淡地說道:“那個地方,不是你們應該進去的。如果掌門要我說淺俗一點,那個地方你們還沒有資格進去!”
李七夜這樣的話頓時讓寶龜道人臉色大變,他不由沉聲地說道:“李公子,你不要忘記了,這裡是千鯉河,這裡是千鯉湖,在千鯉湖沒有我們千鯉河不可以進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