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煙夫人早就明白這圈套是衝著少爺而去,現在晶海藥聖他們將事情往少爺身上推,那麼,答案呼之欲出。
“我都有些可憐藤丹王,身為蹄天穀的弟子,最終竟然被拿來犧牲,就算他是蹄天穀長老的弟子,最終也像一顆棋子一樣被丟棄,出身這樣的門派,實在可憐至極,隻怕,他到死都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紫間夫人冷笑一聲,搖了搖頭說道。
“紫煙夫人,妳這是什麼意思!”蹄天穀長老厲聲吼道:“你們謀殺我蹄天穀弟子,竟然還敢血口噴人,汙蔑我蹄天穀!紫煙夫人。妳真以為妳巨竹國強大到無法無天嗎?妳真以為你們巨竹國有了守護神靈就能為所欲為嗎?”
“無法無天?”此時一個悠閒的聲音響起。說道:“這何需巨竹國無法無天。我就是無法無天,我就是天法,我就是蒼天。”
此時,一個人登上山峰,這正是李七夜。李七夜身後跟著鐵蟻,鐵蟻是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躲在李七夜身後,好像怕被人踩到一樣。
“李七夜——”一見到李七夜。蹄天穀長老厲吼一聲,頓時,他一下子衝了過來。
何止是蹄天穀長老,在這刹那間,晶海藥聖、皇甫世家的首席元老及眾多的強者一下子衝了過來,一下子將李七夜圍得水泄不通,將李七夜層層圍住。
剛才還被圍困住的紫煙夫人一下子被晾在一邊,這個時候,反而李七夜才是真正的凶手。
一時之間,旁邊觀望的不少賓客為之一凜。特彆是一些有來曆的大人物,在這一刻感受到不一樣的氣氛。
“姓李的。你殺害我藤兒,納命來!”蹄天穀的長老厲吼道。
就算是被團團圍住,李七夜依然能沉得住氣,悠閒自在。他看了看蹄天穀長老,笑著說道:“哦,藤丹王死了嗎?這實在太讓我意外了。”?“姓李的,你心知肚明!”晶海藥聖陰森森地說道:“藤丹王隻不過是與你賭了一局而己,他隻不過在言辭上有所不當,得罪了你而己。然而,你卻懷恨在心,指使紫煙皇主殺害藤丹王。你心思狠毒,殘害同道,這罪不可赦!”
“是嗎?”李七夜不由得笑了起來,悠閒地說道:“一個蹄天穀弟子而己,這有什麼了不起?我要取他性命,還需要指使彆人嗎?我隻需要一伸手就能捏死他。再說,區區一個藤丹王而己,對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人物。我要殺他,前兩天的時候早殺了,還會給他機會活著離開?”
“片麵之辭!”蹄天穀的長老厲聲道:“你以為你這樣的辯解就會讓人相信嗎?我藤兒他們死在紫煙夫人腳下,這鐵證如山!紫煙夫人乃是你身邊的人,對你唯命是從,隻有你才能指使她殺死我藤兒!”
“還有這樣的一出戲呀。”李七夜一點都不在乎,就算蹄天穀長老他們指控他殺死藤丹王他也不放在心上,他雙手環抱於胸,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蹄天穀長老他們笑著說:“你們這一說,我覺得這件事跟真的一樣了……”
“……好吧,既然你們那麼投入,我不陪你們演這樣的一出戲,我還真有點過意不去,畢竟演一場戲也不容易,更何況殺死自己徒弟演戲,那就更不容易了,大家說是不是?那好吧,我殺了你徒弟,藤丹王,你們要拿我怎麼樣呢?”此時,李七夜完全不在乎的模樣。
紫煙夫人不由得為之一凜,她少爺明知有陰謀,卻還要往陰謀裡麵跳,她想開口說話,但是李七夜隻是擺了擺手,打斷了她。
“殺人償命!”蹄天穀的長老厲喝道:“你殺了我徒兒,血債血償,以命抵命!”
“付兄,冷靜一點,冷靜一點。”此時晶海藥聖忙說道:“我們也不是顛倒是非、不分黑白的人。你李七夜這樣一說,好像是我們陷害你一樣。”
說到這裡,晶海藥聖咳嗽一聲,緩緩說道:“雖然說藤丹王慘死,這已經是鐵證如山,但是,我們還是會給你一個公證審判的機會。再說,我們在千鬆山是為樹祖賀壽,在這裡見血也不是一件好事。”
“哦,這樣說來,那還真是要感謝你們大恩大德,慈悲為懷。”李七夜笑著說道:“好吧,那給我一個公正的審判機會,不知道我該怎麼做呢?”
李七夜說出這樣的話,不隻是晶海藥聖他們,就算是旁觀的很多賓客都不由得為之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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