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家主不由失神地坐在地上,一時之間是無法回過神來,過了許久之後,他回過神來之後,不由問道:“那,那,那我們該怎麼辦?”
有千鬆樹祖為李七夜撐腰,他們皇甫世家想複仇,那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千鬆山本來就是人才輩出,而千鬆樹祖更是桃李滿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妖皇、多少石聖是出於他的門下!更彆談千鬆樹祖這樣無敵的存在了。
他們皇甫世家雖然強大,但是,與千鬆山相比起來就差得遠了,更何況千鬆山還有千鬆樹祖這樣的存在坐鎮!
“雖然說,這個姓李的有千鬆樹祖撐腰,但是,千鬆樹祖不能離開千鬆山,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除非這個姓李的永遠不離開千鬆山了,否則,我們依然有機會。”此時,回過神來的拓世王沉聲地說道。
皇甫家主輕輕地歎息一聲,說道:“賢婿,千鬆樹祖不能離開千鬆山是沒錯,但是,千鬆樹祖座下高手無數,千鬆樹祖眾多弟子中甚至曾出過好幾位大賢!說不定千鬆樹祖會派座下弟子為這個姓李的護道。千鬆樹祖不是好惹的人,若是讓他知道我們動了他罩著的人,這絕對會招來滅頂之災!”
雖然皇甫家主也恨不得吃李七夜的肉,喝李七夜的血,但是,這一點理智還是有的,千鬆樹祖惹不起,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
“所以,我們需要藥國相助。”此時古聖祖沉聲地說道。
聽到古聖祖的話,這讓喪沮的皇甫家主不由為之精神一振。一下子坐了起來。說道:“以老祖的意思……”
此時。古聖祖的目光落在拓世王的身上,緩緩地說道:“我們需要你們鮮家的藥祖相助!”
“這個,隻怕不可能。”聽到古聖祖的話,拓世王不由猶豫起來,說道。
鮮家藥祖,就是他們鮮家最老的祖先,他們鮮家的這位祖先依然被塵封埋葬在藥國祖地的地下,漫長歲月過去。他已經不再出世,就算是他們鮮家曆代傳人,都沒有見過這位傳說中的古老藥祖。
古聖祖看著拓世王,沉聲地說道:“你能見你們的藥祖嗎?”
拓世王猶豫了一下,沉吟好一會兒,說道:“鮮家分為好幾脈,我這一脈雖然不是直係血統,但,鮮家有祖訓,若是條件允許。在非見不可的情況下,鮮家各脈的傳人能見藥祖。現在我這一脈由我繼承。理論來說,是可以見藥祖。”
“賢婿,那就去見一見藥祖!”皇甫家主也為之精神一振,忙是勸說道。
拓世王不由沉吟了一下,說道:“見藥祖,這,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個……”這樣的事情,對於他們鮮家來說,乃是天大的事情!他為之猶豫,也是正常的。
“隻要你能辦成此事,皇甫家絕對不會虧待你。”古聖祖沉聲地說道:“隻要你辦成此事,本座收你為徒。”
這話一出,讓拓世王為之一震!皇甫世家的古聖祖他也是有所耳聞!傳說皇甫世家的古聖祖已經是一尊神王了,若是能拜一尊神王為師,這對於多少修士來說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拓世王回過神來,不由為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他沉聲地說道:“晚輩見是能見藥祖,但是,隻怕我沒能辦說動他老人家出世!這樣的事情,隻怕藥國也不允許。”
對於任何一個傳承來說,被塵封埋在地下的存在,那都是無價的財富!
“這個你可以放心。”古聖祖沉聲說道:“你見到了藥祖之後,你就跟他說,有一位人族煉丹如炒菜,他的丹術隻怕是亙古未有,這一點,我可以向他保證,同時,我願意與他聯手!隻要活捉這個李七夜,丹術歸藥祖所有!”
拓世王沉吟了一下,然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心一橫,鄭重地說道:“好,我這就去見藥祖,至於他老人家願不願意出山,我就不敢保證了。”
“去吧。”古聖祖輕輕點頭說道:“隻要你能見得了藥祖,一切都迎刃而解!”
拓世王離開之後,皇甫家主沉吟地說道:“老祖,你與藥祖聯手,可否能敵得了千鬆樹祖?”
“敵不了。”古聖祖坐了下來,十分坦然地說道。
事實上,承認這樣的事實,也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放眼整個石藥界,也沒有幾個人敢說自己能敵得住千鬆樹祖!
“若是這樣,那,那我們還不是沒有勝算?”皇甫家主不由為之一驚,忙是說道。
古聖祖緩緩地說道:“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隻要鮮家藥祖願意出手,一切都好辦。千鬆山也好,千鬆樹祖也罷,若是他們殺了藥祖,那必是與藥國為敵!”
“把藥國拉入這一淌渾水之中。”皇甫家主一下子反應過來,立即說道:“老祖英明,若是藥國蹚入了這一淌渾水,那一切都好辦了!”
“千鬆樹祖如果是一個明白人,他就應該明白與藥國為敵的後果。就算他再強大,以他一己之力,也無法力撼整個藥國!”古聖祖緩緩地說道。
皇甫家主回過神來,也不由覺得這個計謀了不得,說道:“為了一個人族小輩,與藥國這樣的龐然大物為敵,千鬆山隻怕是不願意看到的事情。千鬆樹祖再強大,也不願意為了一個小輩與藥國誓不兩立。到時候,千鬆樹祖交出姓李的小輩,或者他們千鬆山不願意再蹚這一淌渾水,那麼,姓李的小輩乃是我們籠中之鳥!”
“沒錯!拿下姓李的,那隻是遲早的事情。若是藥國願意出手,一舉鏟平巨竹國,那就更好!”說到這裡。古聖祖雙目一厲。露出了可怕的殺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