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一個李七夜這樣的無名小輩,焉能入侯爺的法耳。”有其他的年輕藥師立即拍馬屁地說道。
憨實之人,總是缺一個心眼,並非是有意拆爐侯的台,這個憨實的年輕藥師依然忍不住說道:“我聽說,這個李七夜煉出來的命丹,那是了不得,丹色近金,已經是爐火純青的地步。侯爺,你可要小心一點呀,一定要擊敗這個李七夜!”
對於這個憨實藥師的話,爐侯被氣得吐血,他本來就不願意提李七夜,李七夜殺了他們晶海教那麼多人,這對於他們晶海教來說,是奇恥大辱,現在眼前這個憨實的藥師哪一壺都不提,偏偏要提這一壺,這讓他在心裡麵憋得難受。
“蠢貨,以訛傳訛的話也值得相信?”此時鬼手聖醫冷笑一聲,斥喝這位憨實的藥師,說道:“煉丹如炒豆,就算是傳奇藥師也做不到,莫說是人族小輩!哼,這個李七夜,無非是得了一尊好的爐神而己,不懂行道的人卻奉之為神人,以訛傳訛,不值得為信。”
鬼手聖醫這樣斥喝了一席話,這讓爐侯心裡麵好受多了,雖然,他對鬼手聖醫也沒有多大的好感,但是,比起李七夜來,鬼手聖醫絕對是同一個陣營的。
這個憨實的年輕藥師被鬼手聖醫如此斥喝,不免有所委屈,說道:“大家都是這樣說的嘛,聽說,這個李七夜不止是藥道無雙,而且,修行無敵。有人說,他曾經擊敗過很多強者。包括皇甫世家的老祖。”說到這裡,他不由看了爐侯一眼。
他本來是想說連晶海教的藥聖都被李七夜殺死,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爐侯被這樣的蠢材氣得吐血,如果不是看他是憨實的模樣。他一定會認為眼前這個藥師是存心與他作對,這樣的蠢材竟然不知進退,如果現在不是在觀致王的府邸之中,他一定會一腳踹飛這個蠢物!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有機靈的藥師一看爐侯的臉色一沉,立即對這個憨實的藥師斥喝道:“李七夜算什麼東西!什麼擊敗皇甫世家的老祖,這隻不過是往自己臉色貼金而己。皇甫世家的老祖是什麼人物?此乃是無敵大賢。就憑區區李七夜這樣的小輩?呸,這種不要臉的話也敢說出來……”
“……姓李的在千鬆山揚威耀武,無非是抱到了千鬆山這條大腿而己!皇甫世家老祖,乃是千鬆樹祖擊敗的。哼,就憑李七夜這樣的一個小輩。不要說是皇甫世家的老祖,隨便一個強者,都能把他粉身碎骨!”
這個年輕藥師為了能巴結上晶海教,為了能與侯爐交結上朋友,那是大力地貶低李七夜,把李七夜說得一文不值,以討爐侯的高興。
“一個狐假虎威的小人而己,不值得一提。”被這個機靈的藥師這樣一說。爐侯的心情好了不少。
“可,可,可是。這不是我自己說的。”這個憨實的藥師一根筋,先是被鬼手聖醫罵,現在又被另一個藥師罵,他心裡麵也不由委屈,說道:“是彆人說的,我聽他們在說。這個李七夜,藥能比四大天才藥師。道能比天人、帝疆。”
侯爐不由被氣得哆嗦,遇到這樣的蠢物。他都無解了,如果不是在觀致王的府中作客,他一定會把這種蠢物扔出去,狠狠砸一頓這個蠢物,他心情才剛好起來,這個蠢物一句話又壞了他的好心情!
“仲賢,你這個蠢物滾出去!”這個機靈的藥師都被憨實的藥師氣得哆嗦,他都好不容易拍到了侯爐的馬屁,這個蠢物又是一句話壞了他的心血。
這個機靈的藥師指著這個憨實的藥師罵道:“李七夜算什麼東西,他也有資格稱藥比四大天才藥、道比天人帝疆!呸,他也不照一照鏡子看一看自己是什麼東西!這種往自己臉色貼金的話,這種狐假虎威的小人,也隻有你仲賢這樣的蠢物才會相相!”
“這,這,這可不是我說的。”這個叫仲賢的藥師都不由顯得委屈,忍不住說道。
“第一,我不是什麼東西,我是一個人族!”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悠然的聲音響起,從容不迫,說道:“第二,什麼天人帝疆,還沒資格跟我並肩,與我並肩,是他們臉上貼金;第三,如果說,你跟我有仇,你罵我,我倒還能理解,你為了拍彆人的馬屁,竟然在背地裡罵我,貶低我,嗯,你說我是把你扔出去好呢,還是把你踩死好呢!”
在這個時候,門外走進兩個人來,閒庭信步,走入了這座藥師聚會的庭院中,為首的正是李七夜,紫煙夫人在身旁隨行。
“李七夜——”看到李七夜,在場的不少人都站了起來,特彆是一些藥域的年輕藥師,心裡麵一凜。因為李七夜身後跟隨著的正是紫煙夫人,乃是一國之君,一代妖皇,這樣的身份,這樣的地位,這樣的實力,是許多年輕一輩遠遠比不上的。
就算是天才藥師,對於一尊聖皇,還是忌憚得很,紫煙夫人在藥域,特彆是在藥域的年輕一輩,是享有盛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