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致王一咬牙,說道:“好,隻要賢侄能救下犬子,我所收藏的如意,便是賢侄的了!”
為了救下自己的兒子,觀致王隻好豁出去了。雖然說,藥國也有老祖能解此毒,但是,像塵封埋葬於地下的老祖,不是他想見就見的。就算老祖願意出手救他兒子,萬一時間遲了,就耽誤了救治的時間。
“王爺願意以如意換命,那一切都好辦。”鬼手聖醫說道:“鬼沼蛭毒性陰而寒,正好我帶有燃心草灰,以穩住毒性,以防它繼續蔓延。”說著,他取出了一個小盒,盒中所盛是草灰。
當這盒子打開之時,就讓人感受到一股熱浪撲麵而來,可想而知這種草灰的陽氣是何等之重。
此時,在場的藥師都屏住呼吸看著鬼手聖醫的一舉一動,大家都知道,他的醫術是天下無雙,在今天,大家都想看一看鬼手聖醫大展身手,一見他絕世的醫術。
“這是一個錯誤的做法。”在鬼手聖醫正欲把燃心草在撒在青年胸膛那個可怕的血洞之上的時候,一個閒定平淡的聲音響起。
鬼手聖醫立即看去,說話的正是他心裡麵特彆不爽特彆仇視的李七夜!
李七夜與袁采荷、紫煙夫人本來是欲離開的,見觀致王的兒子重傷垂死,他們又停下了腳步。
鬼手聖醫一向來都高傲無比,他對於自己的醫術也是十分的自負,事實上也是如此,他的醫術可以稱得上是石藥界一絕。雖然說鬼手聖醫救人的條件十為苛刻。但是。他的確是救活了不少垂死之人。很多連大門派傳承都束手無策的傷情,他都能治好。
鬼手聖醫自負無比,他從來不允許彆人質疑他的醫術,更何況,他心裡麵本來就是敵視李七夜。
所以,一聽到李七夜這話,鬼手聖醫頓時冷冷地說道:“無知小兒,你懂個屁!不懂醫術就彆在這裡大放厥詞!不要以為你學了一手三腳貓的煉丹術。就真的以為自己是精通藥道!論醫術,在本座麵前,你連屁都不是!”
鬼手聖醫本就是敵視李七夜,現在李七夜在質疑他的醫術,所以,他立即不給情麵地斥喝李七夜,事實上,鬼手聖醫一直以來都是不給彆人情麵。
“是嗎?”李七夜這一次很罕見的不生氣,隻是淡淡地笑了一下,說道:“既然你是精通醫術。那我倒想聽一聽你的高見。”
鬼手聖醫冷傲一笑,說道:“既然你這種蟻螻有心請教。那本座告訴你一二也無妨!袁仙子也是藥道天才,想必也知道藥理。鬼沼蛭毒性陰寒,毒性凶性,蔓延極快。故此,我以燃心草灰穩毒性。燃心草,乃是剛陽之物,是療傷靈藥,以三昧真火所燒出來的草灰,更是陽氣十足……”
“……對於凶殘極速的寒冷之毒,以燃心草灰緩和,那是再適合不過了。當毒性緩和之後,我再給傷者開膛,以獨家手法封住真命與肉身,把毒性逼在胸膛傷口出,當毒藥未有殘餘之時,我便以獨家的解毒聖藥化解……”
說到這裡,鬼手聖醫傲然一笑,十分自負地說道:“很多人以為有了解毒聖藥就可以化解一切劇毒,事實,並非如此。一旦極毒凶殘的毒藥入體,它不止是蔓延傷者的全身,而且還會傷及真命。隻有像抽絲剝繭一樣,把毒藥全部逼在一起,逼成一團,最終以解毒聖藥化解,這才是沒有任何遺患的治療之法!”
“這種手法,除了涉及極為精奧無雙的開膛刀法之外,還涉及了不可外傳的剝絲抽絲的逼毒手法,至於,解毒聖藥,那就更不用說了。三者皆精通,當世唯有我鬼手聖醫!?說到這裡,鬼手聖醫不免是得意洋洋,他看著袁采荷,昂首挺胸。
鬼手聖醫平時話不多,但是,一旦說到醫術,他便能滔滔不絕,而且,現在他本就欲討好袁采荷,更是有心賣弄一下自己的醫術了。
“對於醫術,我也是一知半解,並不精通。”袁采荷沉吟了一下,側首說道:“理論上,此法應該能行。”
“這隻是理論而己。”李七夜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真的是這樣做,這隻怕是不止害死傷者,也會讓你自己喪命。”
“無知的東西!”鬼手聖醫冷喝地說道:“就算再凶殘的劇毒本座都能化解,都能承受,那怕是藥域最凶的追魂之毒,我都能化解,區區鬼沼蛭之毒,對於本座而言,算得了什麼!不懂醫術,就休得在此大放闕詞,危言聳聽!”
“就憑你,也配與聖醫兄談醫術?”此時,爐侯也是與鬼手聖醫同出一口氣,他又怎麼會錯過這種落井下石的好機會呢,他冷笑地說道:“聖醫兄乃是醫術天下無雙,就憑你區區一個無知小兒,也敢在此出口評價聖醫兄的醫術!實在是狂妄自大,無知可悲!在醫道之上,你給聖醫兄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