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麼東西?”李七夜不由淡淡地笑了起來,悠閒地笑著說道:“我就是那個讓你們跪舔的皇帝,什麼神行門,什麼五強,那都隻不過是我腳下的螻蟻而已,就算你們的風神,在我麵前也隻有跪拜的份,至於你們嘛,連跪舔擦鞋的機會都沒有的小螻蟻,你們這樣的角色,想要跪舔我的話,那隻怕是必須是排隊排到括蒼城外的八千裡地之外。”
李七夜這話一說出來,在場的神行門弟子都不由臉色一變,李七夜這話就是赤裸裸地羞辱了他們神行門,羞辱了他們在場的所有弟子。
在李七夜口中他們竟然成為了如此的一文不值,這怎麼不讓他們一下子滿腔怒火呢。
“大言不慚——”一時之間,在場的神行門弟子都紛紛破口大罵,喝聲道:“辱我們神行門,罪該萬死。”
“好漢不提當年勇!”此時鶴飛公子臉色冰冷,雙目露出了殺機,不屑地說道:“當日,天下人所尊的隻不過是鬥聖王朝而已,所尊的隻不過是太清皇而已,你一個無能昏君,又有誰會把你當作一回事,更何況,時至今日,你們鬥聖王朝已經完蛋了,你隻不過是寄人籬下的亡國之君而已,隻不過是一條喪家之犬而已。”
“不好意思,就算我是個亡國之君、一條喪家之犬,那也是曾經讓你們神行門跪舔的人。”李七夜笑著說道:“至於你們嘛,連來跪舔的資格都沒有,最多也就是墊鞋底的塵埃而已。”
“你——”鶴飛公子頓時被李七夜氣得臉色漲紅,久久說不出話來。
“身為男兒,休得逞口舌之力。”此時飛花聖女冷冷地說道:“有本事就手下見過真章,隻提當年之事,算什麼男人!”
“手下見過真章。”李七夜不由笑了起來,悠閒地說道:“你還真把自己當作一回事,一群螻蟻而已,值得我一見真章嗎?隻需要舉足而矣,就把你們碾滅。”
“狂妄自大——”一時之間,不少神行門的弟子都紛紛出言相罵,甚至有弟子跳了起來,捋起衣袖,大喝道:“師姐,這等狗皇帝,何需你親自出手,這是玷汙了你的玉手,讓師弟替你教訓教訓他便是。”
這些弟子還沒有出手,鶴飛公子就一揮手,攔住了他們,他雙目一寒,露出了可怕的殺機,森然地說道:“既然你有這樣的本事,那就讓我領教領教!”說著讓前一前,雙目殺機綻放,寒氣逼人。
“師兄,不可。”見鶴飛公子要對李七夜出手,張建川忙是攔住他,搖了搖頭。
張建川夾在他們之間,那也是苦不勝迭,但是,他也沒有辦法,他有命令在身,必須負責李七夜的安全。
“師弟,你退到一邊去,天塌下來了,都有我負責。”鶴飛公子冷冷地說道。
張建川搖頭,態度十分的堅定,說道:“師兄,這並非是小弟有意與你為敵,隻是老祖宗離開的時候,曾經再三叮囑,一定負責好陛下的安危,所以還請師兄見諒,否則,無法向老祖宗交待。”
“師兄,小妹最近修練了一門功法,小妹欲與師兄切磋切磋,還請師兄指點一二。”就在這個時候,飛花聖女也立即站了出來,擋住了張建川。
毫無疑問,今日不論是飛花聖女還是鶴飛公子,又或者是神行門的在場弟子,都不會善罷甘休。
“師妹,這是何苦呢。”張建川見飛花聖女要攔住自己,知道他的用意,不由苦笑了一下。
“我不為難他也行,讓他立即交出婚契,或者否了當日的這樁婚事。”飛花聖女冷冷地說道。
雖然說風神是很無奈,作為一尊無敵的不朽真神,他是親口答應太清皇的這一樁婚事,所以以他的身份地位、以及為人,是不能反悔這一樁婚事。
但是,飛花聖女可不一樣,她可不願意嫁給這樣一個荒淫無道、好色無能的昏君,所以現在李七夜大勢已去,作為神行門聖女的她,當然是有個實力去強迫李七夜退婚,她要改變自己的命運。
所以,對於飛花聖女來說,今天不論如何,她都必須強迫李七退了這一樁婚事。
在飛花聖女擋住張建川的時候,鶴飛公子再迫一步,向李七夜冷冷地說道:“我也不占你便宜,先讓你出手三招!三招一過,小心我取你的狗命。”